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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說:“是啊,他叫宮玄陵,醫(yī)術(shù)很不錯?!?/br>夏俊輕哦了一聲,低頭默默吃飯,只是心里想著,明明是個大家公子,學(xué)什么燒飯呢,也真是煩人。他很怕蔣素桓吃飽又鉆進書房,便膩歪著他,讓秀萍去準備水,要同他一起沐浴。蔣素桓似笑非笑地道:“怎么著,你想在凈房里做壞事?”夏俊輕臉都紅了,忙說:“沒有那個想法?!辈贿^蔣素桓提起來,他覺得試試也無妨,只要蔣素桓肯,他有什么不肯的。“也罷,就依你吧?!笔Y素桓感到奇怪,他覺得從蓮花巷回來,他就對夏俊輕包容了不少。夏俊輕聞言一陣欣喜,連忙厚著臉皮,湊上去親親他的臉頰。蔣素桓倒也不反感,畢竟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只是也沒有當初那種火燒火燎的熱情,只是隨意敷衍了回吻了他一下。垂下眼瞼,分析了一下自己的心態(tài),大概是年紀大了,戀愛無能吧。“桓兒,我今天很高興。”又聽到那個幼稚的稱呼,不過這次蔣素桓笑笑,未再去糾正。夏俊輕看見那人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便幫忙張羅,讓他先進浴桶里去。蔣素桓坐在浴桶中,若有似無的眼神瞅著夏俊輕,令夏俊輕雙頰火辣,背過身去再退下自己的衣裳,竟然有種別樣的羞恥感,令人既興奮又羞澀。夏俊輕今年才二十一歲,正是男子長身體抽條的時候,因此他高挑偏瘦,身上一絲贅rou也無。修長的四肢,顯得漂亮均稱,線條流暢舒服。蔣素桓深知對方身體的觸感,看到這里,心中才有那種隱隱的沖動。因此他已經(jīng)肯定了,暫時來說,他對夏俊輕只有生理上的沖動。這個也挺容易理解的,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對著一個小鮮rou,并且嘗過那種激情之后,自然念念不忘。而蔣素桓雖然未到念念不忘的地步,但是對著夏俊輕的果體,還是會沖動。他對夏俊輕笑道:“磨蹭什么,快過來吧?!?/br>夏俊輕退下最后一條褻褲,光溜溜地露在他面前,羞羞地走過去。等他進入浴桶,蔣素桓便向他伸出魔爪。先將這觸感良好的身軀抱過來,在皮膚上虎摸流連。夏俊輕攬住他的肩膀,同樣對他的身體很受吸引,但又不敢像蔣素桓那樣大膽觸摸。蔣素桓捏起他的下巴,這是一張無可挑剔的臉龐,年輕的時候是俊逸,成熟的時候是男人味,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魅力。他側(cè)頭覆蓋上去,一個濕潤的親吻就此展開,充滿纏綿的味道。什么樣的吻才悸動人心,并不是熱烈兇狠的吻,蔣素桓這個性格,他喜歡緩慢溫吞,卻有力度的深吻。就是這樣的吻,吻得夏俊輕繳械投降,連連敗退。誠然他也很喜歡這樣接觸,可是心臟就要爆裂開得感受,令他不得不推開蔣素桓,先喘氣再說。蔣素桓笑了笑,追上去繼續(xù)堵住他的嘴唇,用力疼愛他。“桓兒……”夏俊輕叫道,受不了地求饒了:“你怎地這么壞,我喘不過氣了……”他伏在蔣素桓的肩膀上吁吁氣喘。“嗯?”蔣素桓慵懶地瞇瞇眼瞼,聲音嘶啞。“……”夏俊輕渾身悸動,抱住蔣素桓的肩膀,親吻他的頸邊肌膚:“桓兒,我很喜歡你?!笨伤?,蔣素桓對他并沒有喜歡,若不是發(fā)生那種事,這個人不可能嫁給他。“嗯?!笔Y素桓側(cè)頭,咬了咬他的耳朵,撩起一捧水珠,淋在他背上。年輕人的背部,光滑細膩,肌膚柔韌,掌心覆蓋在上頭,觸手生溫,令人舍不得移開手掌。感受到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流連忘返,夏俊輕是愉悅的,至少蔣素桓還喜歡他的身體,愿意親熱他。兩人又是再度吻作一團,抱著彼此的腦袋,吻得火熱。蔣素桓的手掌下移,握住那挺翹的柔軟,悸動得夏俊輕高呼出聲,也學(xué)他那般,對他伸出魔掌,盡情玩弄。在凈房玩鬧一番,回到臥室的床榻上,才是真刀真槍地實干。整整要了兩次,都在彼此身上找到了滿足,二人這才休息片刻,躺在一起享受余韻的悠長。蔣素桓平復(fù)了心中火熱,慵懶地說道:“時間還早,我去書房再待一會兒。”夏俊輕聞言,死活都不愿意讓他去的,于是抱住他搖頭:“桓兒別去,陪陪我?!?/br>蔣素桓笑道:“你也去看一會兒書,不是挺好的?”“哪里好了。”夏俊輕嗔道:“你整天就想著書,想著藥,可曾想過我?”蔣素桓把手伸進被窩,掐了那渾圓一把:“我剛才不是想你了,想得還不夠嗎?”兩天多沒有親熱,其實才兩次綽綽有余,要夏俊輕再來一次也是愿意的,但是他知道蔣素桓不愿意,便耍賴說道:“不管,反正你不許去,待著陪我?!闭f罷更是緊緊抱住,不讓動彈。蔣素桓這下無奈了,說來也奇怪,但是并不厭煩。按理說夏俊輕一個大男人,整日里就知道黏黏糊糊,實在讓人討厭。可是相處下來,蔣素桓還是接受了他,覺得夏俊輕就是這德行。這種自帶賣萌撒嬌求蹭的兔子屬性,放在夏俊輕身上適合,放在別人身上瞬間惡寒。“怎么樣,你還是要去?”夏俊輕抬頭看著他,疑似眼睛紅紅地。蔣素桓翻身壓住他,嘆了口氣:“不去了,總該高興了吧?”夏俊輕默默看著他,從木著臉到笑臉,一步步綻放開來,伸手環(huán)抱住他的脖子,親密傻笑。“墮落,不上進。”蔣素桓啄他一下,便說一句。夏俊輕也不惱,若是平時被這樣說,肯定大受打擊,可是現(xiàn)在怎么都覺得甜蜜。“桓兒,我會上進的,你放心。”他低聲保證道,同時暗自決心,要加倍努力,將來一定考上進士。“好,你可以的,我相信你?!笔Y素桓說道,深深地凝視他一眼。這一眼仿佛帶著魔力,令夏俊輕感到前所未有的力量。他感動地抱緊蔣素桓,覺得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又回來了,他的桓兒沒有遠離他。那些自以為是的別扭,都是自己瞎想的罷了,以后再也不胡思亂想了。第二天早上,親親密密地吃過早飯后,夏俊輕拉著蔣素桓不撒手:“時間還早,你就要出門了嗎?”蔣素桓笑,平時夏俊輕挺正常的,怎么一跟他說話就畫風詭異:“是啊,要出門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