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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與之相比,二房的院內(nèi)雖然人多,卻沒有這邊的和氣。幾位主子之間,更多是貌合神離,誰也不心疼誰。這個年也是這般平淡地過了,出了元宵之后,夏俊輕忙著收拾行李,上京趕考。蔣素桓陪他一起,辭別了兩家父母之后,就上路了。在開考之前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二個帶著小斯劉旺就到達(dá)了京城。在附近小巷子租住下來,考生用心讀書,藥師偶爾出去行醫(yī)賣藥,小斯劉旺則是照顧起居。某一天蔣素桓走回家,神情凝重地關(guān)上門,放下藥箱,先去看看家里的考生。“桓兒怎么了?”夏俊輕一抬頭,發(fā)覺自家媳婦的臉色不太好。“可能咱們一上京就被人盯上了,我方才回來,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笔Y素桓沉聲說道。“什么?”夏俊輕驚訝異常,他還是頭一回接觸到跟蹤這回事:“誰要盯著咱們?難道是那位……”“應(yīng)該不是他?!笔Y素桓知道夏俊輕說的是誰,但是沒道理,人家一向光明正大地,用不著跟蹤。“那,你往后少點出去,萬一他們圖謀不軌就不好了?!毕目≥p拉著蔣素桓的手說,不希望他再出去了。“不出去也不是辦法?!笔Y素桓坐下來,拍拍夏俊輕的大腿說:“沒事,不要瞎想,或者他們沒有惡意?!蹦壳安缓糜绊懴目≥p的狀態(tài),還有幾天就要會試了。“嗯,也是,我們上京已有一個月,要不軌早就不軌了?!毕目≥p說道,但多少被影響了,神情不是太好。蔣素桓有點后悔跟夏俊輕說這個,他捧起夏俊輕的臉親了親:“別多想,這幾天放松一下,也別整天看著?!?/br>夏俊輕說:“好?!?/br>為了放松夏俊輕的神經(jīng),這幾天蔣素桓都在拉著他說笑親熱,一起做做飯,煮煮藥膳什么的。一直以來,夏俊輕的身材都是由蔣素桓調(diào)理的,蔣素桓很清楚夏俊輕的身體狀況。目前已經(jīng)是最佳的水平了,只差臨場發(fā)揮不要出錯而已。蔣素桓這樣的作法,確實對夏俊輕很有效。夏俊輕本來就是個不藏心事的人,很容易被哄兩下就開朗了,讓蔣素桓一逗趣,便整日里笑個不停。臨到考試那天,蔣素桓送他出門,送他進(jìn)考場。“等你考完了,咱們?nèi)コ砸活D滿漢全席?!?/br>夏俊輕哀怨道:“接下來吃不好睡不好,環(huán)境還糟糕透了?!?/br>蔣素桓笑著親親他的嘴角說:“忍一忍就過去了,乖,去吧?!?/br>毅然走進(jìn)考生的隊伍中,夏俊輕頻頻回頭看蔣素桓,看見蔣素桓還站在那里,他的心就很安定。考試一連幾天,吃喝都在里面,對書生們來說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幸而夏俊輕不是弱質(zhì)書生,他的體格和狀態(tài)好到不行,別人受不了暈倒的時候,他還輕松著。頂多就是抱怨一下環(huán)境不好,食物不好,身邊沒有媳婦陪著。考試完畢那天,蔣素桓早早來到門口等候。一旦看見有考生被抬出來,他就十分擔(dān)心地去看看,發(fā)現(xiàn)不是夏俊輕才安心繼續(xù)等待。時間終于到了,考生們陸陸續(xù)續(xù)走出來。一道湖藍(lán)色的身影,快速朝蔣素桓這邊跑過來。對比起別的神情困頓的考生,夏俊輕顯得尤為唐突,他簡直活潑精神得不像話。“桓兒!”背著雜七雜八的考試用具,夏俊輕撲到蔣素桓跟前。“……”蔣素桓感覺自己被一管小導(dǎo)/彈給砸中了,險些內(nèi)傷。他順了幾口氣才笑著問道:“感覺如何?”夏俊輕囔囔道:“里面臭臭地,你快聞聞我,有沒有味道?”蔣素桓聞了聞,點頭說:“確實臭?!?/br>“……”夏俊輕受到了打擊,連忙催促道:“咱們快點回去,我要沐浴更衣。”“好?!笔Y素桓笑著把他拉回家。等回到租住的家里,幫助夏俊輕把一身污垢和氣味洗干凈,蔣素桓才再次問他:“這次考試難嗎?有沒有把握?”夏俊輕渾身輕松,膩著蔣素桓的身邊說道:“好似跟以往差不多呢,我也不好說?!?/br>“嗯?!甭犓@么回答,蔣素桓就沒有多問了,反正已經(jīng)考完了,結(jié)果怎么都不會變化。“什么時候去吃滿漢全席?”夏俊輕搖了搖身邊的人。“你就只惦記著這個?”蔣素桓哭笑不得。“桓兒,難道你是騙我的?”夏俊輕兩眼汪汪,在他考試的期間,滿漢全席一直惦記在心里,成為精神支柱了都。“好了,沒騙你,明天就去?!笔Y素桓替他弄好被窩,說道:“你先休息一天,一切等明天再說?!?/br>“嗯。”夏俊輕也是累了,躺下床很快就呼嚕呼嚕睡著。一覺醒來就快傍晚了,夏俊輕起來就開始吃晚飯。蔣素桓在身邊陪著,吃得滿足滿意,溫馨自在。“有桓兒在真好?!彼Y素桓傻笑。“吃吧?!笔Y素桓給他夾菜,催他多吃點。“別的考生也有媳婦陪考的,不過,他們都沒有我這么好?!毕目≥p似是聽了不少八卦,陸陸續(xù)續(xù)地說出來,還有往年的異聞,什么的。“你要是考上了一榜,有位官家姑娘看上你,你會怎么做?”聽了一個糟心的故事之后,蔣素桓也問問他。“當(dāng)然是拒絕,我已經(jīng)有了桓兒?!毕目≥p說道。“如果那位姑娘的父親很厲害,要去了你的功名呢?”蔣素桓再問。“這么厲害?”夏俊輕依舊搖頭說:“那我也不要什么姑娘,我只要你?!?/br>蔣素桓勾起嘴角,吻了吻這位準(zhǔn)進(jìn)士的嘴唇:“就你這樣的純良小兔子,我真害怕你進(jìn)入官/場?!?/br>“不怕不怕,有桓兒在呢?!毕目≥p也回吻他,順便夸獎一番。“好了,不膩歪了,把這碗湯喝掉?!笔Y素桓親自端一碗藥湯給夏俊輕喝。“桓兒開的什么方子,這湯一點都不難喝,還好喝?!毕目≥p邊喝便說道。“補身體的方子,用rou骨頭燉的,當(dāng)然好喝?!笔Y素桓說道。“那你也喝一點?!毕目≥p送他嘴邊,神情真摯地看著他。“這是針對你的……”蔣素桓沒辦法,意思意思喝了一小口跟他說道:“快喝吧,我有我的藥湯。”“哦?!毕目≥p笑瞇瞇地,喝完那碗藥湯。第二天,蔣素桓果真帶夏俊輕去吃著名的滿漢全席。聽說這席菜,整個京城只有唯一的一家酒樓有,去遲了還沒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