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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化作了海上的一朵紅花稍縱即逝。眾人心底寒意滿滿,驚魂不定的看著這暗藏殺機的海面。合體期修士竟然恐怖如斯!而他們之前竟然還困住了三位合體期修士,眾人心底有些茫然。這一切實在太過玄幻。直到左丘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打掃戰(zhàn)場,安置尸體。回派?!弊笄鸬穆曇艟従忢懫?。眾人頓時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只是韓箜看著左丘,不由微微一顫。第205章小千秘境【一】黃海一戰(zhàn),舉世皆驚。原本三大陸之間有禁制相隔,哪怕有那么幾個傳送陣讓彼此暗地里互通有無。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人們對于聽聞的消息總會帶有那么幾分質(zhì)疑的。即使妖府等勢力都知曉太行在九州大陸全面壓制其余門派,但心底都是帶著幾分輕慢的。但此番大戰(zhàn),近處的妖魔修士都可見天地異象,劍氣森然手中兵器無不嗡嗡作響。而遠(yuǎn)在萬里之外的高階修士也不禁為之動容。這世上竟然有人敢誅殺合體期修士。而且他已然成功了一半。而人族之中,竟然有這般厲害的劍修。一路往南,卻因緣際會到達(dá)荒漠大陸的赫連十九知道幾日前異動是何原因之時。已經(jīng)過去一月有余,也正是他從生死角斗場中浴血而出的那一天。他一身的血跡還沒有干,血rou外翻著也只是吃了兩顆丹藥而已。赫連彤看不過眼,干脆的掀開斗篷的帽子,抓著赫連十九的手拖到一處人少處便開始為他處理傷口。“掌門師叔既然已經(jīng)將定州鼎帶回昆侖,自然會想辦法救出方恪。你憂心又有何用?”赫連十九看著眼前已經(jīng)到了他肩膀的少女,收斂了戾氣。伸手揉了揉自家meimei的頭發(fā)。赫連彤看著他身上深可見骨的傷口,一張俏麗的臉冷若寒霜。有些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接著赫連十九的話題說道:“但是掌門師祖他也受了重傷,那定州鼎就擺在原先昆侖碑的位置。幾位長老還琢磨著要將定州鼎融入護(hù)派大陣,代替之前的昆侖碑鎮(zhèn)守山精地氣?!?/br>赫連彤皺皺眉頭又道:“掌門師祖說過,要想脫離那定州鼎中的小千世界。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有合體期修士入鼎,強行將人帶出。另外一個便是找到五座雄金陽鼎中的任何一座,開陽鼎方可開辟生路。但現(xiàn)在掌門師祖受了重傷,根本無法入鼎救人。所以我和安師叔這次到荒漠大陸除了發(fā)展魔修之外還要查探雄金陽鼎的消息?!?/br>“定州九鼎五陽四陰,那黃海之中的那一座竟然是雌金陰鼎?”赫連十九濃眉一皺。“掌門師祖說那鼎內(nèi)十分兇險,是上古族士以最精純的信念之力和陰煞所成。但是又說什么不急?!焙者B彤皺起了秀氣的眉頭,順便冷冷的瞪了一眼偷偷打量他們的修士們。……“那日梅欣仙子當(dāng)場隕落,七方受了重傷境界跌落至元嬰后期,恐怕幾十年內(nèi)境界也難以恢復(fù)。……倒是掌門此番回派還帶了另外一位身受重傷的合體期修士。一頭銀發(fā)應(yīng)該是妖族。掌門還讓此人在我派閉關(guān)?!闭f著赫連彤語氣帶出些許疑惑和不悅來:“此人直接進(jìn)了表哥府邸閉關(guān)。我和洛陽他們都還沒有去過?!?/br>赫連十九不由失笑。又掐了掐赫連彤的臉,可惜近來赫連彤抽條的厲害,圓圓的臉已經(jīng)變成了鵝蛋臉掐不到什么rou了。“哎……對了。洛陽他們都已經(jīng)說好了,到時候我們?nèi)畟€人打一場。勝者才有資格拜入表哥門下?!焙者B彤頗有些苦惱的道:“但是這樣輩分是不是更亂了,他又是我表哥又是我?guī)煾???/br>赫連十九悶笑幾聲道:“你就那么肯定你能贏?這事兒方恪知道嗎?”赫連彤抬了抬下巴哼了一聲才道:“當(dāng)然是我贏。這事表哥還不知道,我們自己私下解決就行了?!?/br>“不是三十一個嗎?還有一個呢?”“……是余崇禮?!?/br>說話間,身上的傷口都被處理完畢。兩人穿過風(fēng)沙漫天的沙漠,將那彌漫著血腥味的角斗場落在了身后。赫連彤卻并不知曉,就在這一天一座雄金陽鼎開啟了。卻并非是在荒漠大陸,而是萬里之外的青花大陸。此時在一座富麗堂皇精致到了極點也奢靡到了極點的宮殿內(nèi),坐著的十一個。而這十一人之中竟然有五人方恪都見過。“就是不知道那左丘如今是什么修為?!睘躅^白道。“醍醐灌頂,雖是捷徑卻非正道。他得益多少全看他自己境界如何。若只是一只小碗,你便是給他一條大江的水,他也只能裝滿這只碗而已?!辫酃堑廊瞬灰詾橐獾牡溃难鄣讕е鴳?zhàn)意和厭煩。前幾日,他的劍鳴叫不斷,若非文竹殷勸阻他早已奔赴黃海。而今日竟然還得坐在這里聽這些瑣碎無聊之事,實在煩人。“然兒和商若雪如今生死不知,我們和天山的事情要暫時擱淺了?!本G蘿自然看出枸骨的厭煩之意,遂出聲道。她慵懶的坐著,話語之中不見半分憂心。但她此時提到款冬然便已經(jīng)顯出了她的態(tài)度。她身上的長裙流瀉在地上,側(cè)面卻是開著高叉直到大腿根部,黑色的布料,金色的紋繡映襯著露出的雪白肌膚。“只是如今青盟卻是蹦跶的太歡快了,那冬青絲蘭和昆侖派達(dá)成盟友。她帶著一干人等前去九州助陣也就罷了,這些年還讓葉于時和方恪等人滲入我青花大陸。著實令人不悅?!本G蘿漫不經(jīng)心的翹起手指欣賞指甲上漂亮的金色指甲套。這時衛(wèi)矛鎏冷笑兩聲,怒視著枸骨道:“這可就得問問你的好師兄了。若非他當(dāng)年執(zhí)意阻撓,那葉于時和方恪早已斃命。又怎能容得他們在青花大陸興風(fēng)作浪!”“問我?那還不如來問問我的劍。”枸骨道人輕飄飄的看了衛(wèi)矛鎏一眼,冷冷的道。“你!”衛(wèi)矛鎏頓時拍案而起。“我讓你們來,莫非是讓你們來吵架的不成?”坐在宮殿之上王座的人帶著薄怒道。衛(wèi)矛鎏一驚,忙行禮認(rèn)罪。枸骨也低頭收斂了一番。王座之上那人,一頭深綠如墨的長發(fā)隨意披散著,面目俊朗,五官輪廓極深,鼻梁高挺,唇寬而豐潤??茨右彩菢O為年輕,他再開口,語氣已經(jīng)和緩:“論修行天賦和資質(zhì),妖魔族遠(yuǎn)勝人族。但為何近萬年以來,站在頂端的多為人族?若非昆侖計掌門與其余幾位合體期后期修士同赴黃泉,我們妖修豈不是要被打壓的毫無還手之力?或者又似當(dāng)年一般,被人族封界隔離?困于青花大陸之內(nèi),困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