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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學(xué)生徐予淮居然會抽煙,這足以令當(dāng)時所有人感到驚駭。 當(dāng)時那個同學(xué)還有什么表情?哦對了,還有嫌惡。 后來啊,這件事就傳遍了整個年段,大家都知道重點(diǎn)班那個年段第一的徐予淮,他和社會上的那些人一樣會抽煙。 “呵?!毕氲竭@徐予淮忍不住嗤笑。 聽到笑聲的孟沂猛地一顫。 男神這是要把她扔下去嗎?她剛才好像很乖沒做什么吧? 第九章 S市入秋較早,天氣逐漸轉(zhuǎn)涼,坐在徐予淮身后的孟沂舒服地閉上雙眼,感受著夜風(fēng)帶來的絲絲涼意。徐予淮微微偏頭就看見孟沂如同小奶貓般乖巧的表情,一抹愉悅進(jìn)入眼底,不由自主放慢了騎車的速度。 太陽還沒完全落山,晚霞映紅了半邊天,路邊的行人較少,只有幾對情侶牽著手悠閑地散著步。自行車所經(jīng)攜帶的風(fēng),揚(yáng)起了地上的落葉,它們在半空飛舞,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孟沂突然放開徐予淮的衣角,雙手雙腳張開作飛翔狀,一頭長發(fā)被風(fēng)吹得有些凌亂,可她毫不在意,而是大喊著,歡笑著。 徐予淮被她突然而來的舉動嚇到了,回過頭看這個被頭發(fā)糊住臉卻還笑得像瘋子一般的女孩,很是無奈。似是被感染一般,笑容很快也爬上他的臉。 “徐予淮!太慢了!” “你想摔死嗎?” “不會的!你放心騎吧!” 徐予淮隨即加快速度,下一秒孟沂立馬被打臉,整個身子失去平衡,急急忙忙抱住徐予淮的腰才險些穩(wěn)住。 “你騎那么快干嘛??!” “你別甩鍋啊?!毙煊杌磩偛乓膊铧c(diǎn)被身后那股力撞得失去平衡,車把手搖搖晃晃幾下,整個車停了下來,而女孩的雙手此時還緊緊抱著他的腰,透過衣服面料,似乎能感受她手心的那份溫?zé)崛彳洝?/br> 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徐予淮用力一踏,車又向前駛?cè)ァ?/br> 好好抱著也好,免得之后又不安分。 而后知后覺的孟沂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這么長時間抱著的是什么,像是摸了塊燙手山芋,急忙將手松開。 臥槽她剛才干了什么?!??! 察覺到腰間一空的徐予淮莫名心里有些失落。 孟沂此時覺得自己整張臉都要燒起來了,手腳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剛才就那樣毫無意識地吃了徐予淮的豆腐,現(xiàn)在回憶起來……手感不錯,好像還有腹肌。 她突然覺得自己賺到了。 “咳徐予淮,你有幾塊腹肌?。俊泵弦寿\兮兮地笑道。 “干嘛?” “為了更好了解我親愛的發(fā)小嘛。”孟沂賊溜溜地眨巴著大眼睛,“要不這樣,不浪費(fèi)您老的口水了,我自己數(shù)數(shù)?!?/br> 說著,孟沂就要將魔爪伸向他的腰。 “等下?!毙煊杌醋プ∷来烙麆拥氖?,隨即在孟沂困惑的眼神下,笑道,“是不是要摸回來才公平些?是吧,我親愛的發(fā)小。” “……” 孟沂覺得自己被反調(diào)戲了。 最后徐予淮并沒有如他所言那般摸回來,只是看著孟沂吃癟的表情笑了一路。 兩人最后在一家黃燜雞米飯的店停了下來,徐予淮也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只是眼角有些濕潤,竟是笑出了眼淚。 孟沂納悶了,她完全不明白他的笑點(diǎn)在哪里。她敢打包票,徐予淮剛才笑的那十幾分鐘,比他這十幾年來笑的時間加起來都要多。她孟沂是不是應(yīng)該為此放他個三天三夜的鞭炮好好慶祝一下,祝賀自己把徐予淮這個冷面男神逗笑了? 到時候說不準(zhǔn)還能得個榮譽(yù)勛章或者證書什么的。 徐予淮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腦子里又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用手指彈了彈她的額頭,孟沂痛得驚呼一聲,這才拋開了腦里的東西,乖乖地進(jìn)入餐廳吃飯。 他們在F市的時候都愛吃家附近的那家黃燜雞米飯,來到S市自然也要嘗嘗,更何況孟沂聽說,北方的黃燜雞米飯要比南方味道更正宗些,吃貨如孟沂,自然就讓徐予淮選了這個地方解決晚飯。 等待的時間有些漫長,因為剛才被嘲笑一路的事,孟沂暫時不想和他說話。而徐予淮又是個不愛說話的主,一時兩人無言,氣氛有些尷尬。 直到黃燜雞米飯被端上來了,這股壓抑的感覺才被打破。 “果然這里的黃燜雞更夠味一些,突然覺得我這十多年吃的都是假的黃燜雞?!?/br> “你這話要是被黃叔聽見了,小心以后回F市了不做你生意?!?/br> “呸呸呸,我把話收回?!泵弦舒倚χ忠艘淮笊罪埖阶炖铩?/br> 過了一會兒,孟沂糾結(jié)地開口了:“徐予淮。” “嗯?”徐予淮抬眸看她。 “那個……”孟沂有些不安地戳著筷子,深吸一口氣問道,“你能告訴我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 意料之中的,徐予淮沉默了。孟沂在心里暗罵自己太沖動,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表情,果然陰沉沉的很是嚇人。 “當(dāng)我沒問好了。” 然而,徐予淮搖了搖頭。他放下手中的碗筷,一副要說故事的樣子,孟沂見他如此也端正了神情。 “我從上海回來后就去了一中讀高中,你知道的,那里聚集的是整個F市學(xué)習(xí)成績排在最前頭的學(xué)生,這就造成了人與人之間的競爭,大家都為了爭上榜而拼命學(xué)習(xí)?!?/br> 在F市,人們常常會說一句話:“進(jìn)了一中那就是一只腳邁進(jìn)了本科大學(xué)的大門?!?/br> 所以在一中,普遍存在著一種人:一心只有考試學(xué)習(xí),冷血無情的“考試機(jī)器”。他們不僅看不起成績在班級偏后的同學(xué),還會對其進(jìn)行一番冷嘲熱諷。當(dāng)自己考差時,就會在之后發(fā)了瘋?cè)ヌ岣咦约旱某煽?,只為了自己能夠在榜上?/br> 而徐予淮在重點(diǎn)班,這種人就更多了。 “他們就是群瘋子。”徐予淮感嘆道,“我有時真的不明白為什么有人可以拋棄自己所有的情感與人際關(guān)系去換取考試成績這種完全決定不了什么的東西?!?/br> 徐予淮在一中大概就算是一種另類,他學(xué)習(xí)向來輕松,并且能夠輕而易舉地就超過那些花費(fèi)大量時間精力去學(xué)習(xí)的人,以至于他在段一的位置常駐了。那群人自然對此意見很大,他們不服氣徐予淮能夠如此輕松地就考到了他們到達(dá)不了的位置,但畢竟成績擺在那,當(dāng)著他的面他們也不敢說什么。 “這其中有一個人,叫繆晴。” 孟沂聽到這名字時愣了一下,她總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后來仔細(xì)一下,是那個和徐予淮一起被保送進(jìn)S大四人中的一人。 “這個女生是個典型,并且更為極端。”似乎并不想談起這個人,徐予淮的表情漸漸冰冷,“而且她還是我名義上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