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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阿俢可還記得這個人?”“祁將軍?”“是啊,就是他。”沈杰然笑。“聽說祁將軍在戰(zhàn)場上驍勇善戰(zhàn)用兵如神,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個人?!?/br>“他就這脾氣,死腦筋,除了打仗別的時候都不會拐彎兒。他要是能在朝堂上混的好,當年也不會被我爹相救安排進了沈家軍?!?/br>祁讓可是前世與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哪怕是到了最后的時刻,這人寧可反了朝廷也選擇跟著他了。只是沈杰然不知道,他死以后祁讓又是作了何種打算。其實要說他現(xiàn)在覺得最愧疚的事,就是那時候自己拋棄了還跟在他身邊的那一千將士。他自己死的倒是爽快了,可也將那些信任他、忠心于他的人棄之不顧了。以祁讓認死理的性格,他當年選擇和沈杰然一起殺出重圍而不是歸降朝廷,沖的就是那份兄弟情誼。雖說通敵賣國是別人冤枉沈家的,但沈家的罪行也算是罄竹難書。祁讓為了兄弟可以抵抗朝廷,但并不代表他真的就要背棄自己的故國,因此沈杰然死后,想必他也一定不會歸順上官青木投靠敵國……幸好老天讓他重來了一遍。與其糾結(jié)前世到底怎么樣了,還不如好好珍惜現(xiàn)在的一切。享用了一頓美美的午飯,沈杰然一行人便又回到了演武場。雖然下午只剩下一場,但是看熱鬧的人不減反而多了不少。上午比試的兩場雖然并沒有人喪命,但重傷的也不是沒有。袁靈修面露擔憂的目送沈杰然上了場。剛才那一個時辰可不是白歇的,下午果然有不少人都抱成了團,就算有從前不屑的人,在看見其他人都尋了伙伴以后也多少是有些坐不住了。畢竟敢上臺的不說武功有多高,但也總不會是庸手,一旦被圍攻的話就很難再脫身。因此臺上獨來獨往的人已經(jīng)沒有幾個。但是這種臨時組建的團隊因為沒有默契和凝聚力,彼此之間也不夠信任,便很快出現(xiàn)了弊端。在打斗逐漸焦灼了以后,這種弊端越來越明顯,很多團隊都出現(xiàn)了內(nèi)訌的現(xiàn)象。袁靈修不看別人,眼睛就死死地盯著沈杰然。剛開始還有幾人一組的小隊想要攻擊他,皆被沈杰然逐個擊破一個個地扔下了臺。旁人有的是見他不好對付想讓別人去碰這個硬茬子,有的是認出了他的身份,到后來沈杰然竟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站在臺上,沒有人敢攻擊他。祁讓就是這一年的武試入仕的,沈杰然知道他的本事,倒也不擔心他會落選,只是知道他會吃一些苦頭罷了。雖然好兄弟腹背受敵之時他也想去幫忙,但他太了解祁讓了,如果自己刻意去幫他,反而會引起對方的不快。沈杰然站了一會兒,忽然就動了。既然別人不對他出手,他也只能主動出擊了,盡量將更多的人都丟到臺下去,爭取在祁讓力竭之前就結(jié)束這場比賽。袁靈修見沈杰然身法靈活,那些幾人一組的小隊拿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這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考試結(jié)束,沈杰然完好無缺地留在臺上,祁讓雖然受了傷但也沒有被淘汰。武試第一關(guān)今日結(jié)束,晉級之人將在明天進行騎射考試。沈杰然風輕云淡地從臺上走下來。他雖然將不少人都扔下了臺,但身上的衣服卻連一片皺褶都沒有。“那人就是沈家的小侯爺?”主考官,也就是當朝兵部尚書金喬治捋著胡須問道。副考官一個是吏部侍郎一個是禮部侍郎,二人對視了一眼,那禮部侍郎道:“那確實是永昌伯家的二公子?!?/br>吏部侍郎:“哎呀,素來聽說二公子文韜武略樣樣不遜他人,今日所見果然不同凡響?!?/br>老尚書點點頭,深以為然地說:“想必我大承的大將之列,日后會有他一人?!?/br>沈杰然畢竟也是皇上秋獵選出來與凌國比賽的人,騎馬射箭自然不在話下。而他也yin浸兵法多年,考試的第三項論武經(jīng)對他來說也不是難題。武試結(jié)束,前三甲將在文試結(jié)果公布后的后一天發(fā)布。49.章回四十八藏香閣打有學子入京以來,就熱鬧非凡。大凡家境稱得上殷實的外地學子,都會住進這里來。畢竟藏香閣的文化氛圍擺在這里,又有許多京中貴族子弟常在這里群聚,春試期間也會有各種勢力來此尋覓人才,因此想要結(jié)交達官貴人在這里的機會最大。而家境苦寒沒有條件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在這里入住。藏香閣每晚都會出一題供眾學子解答,凡是每晚第一個解答上一題的人,均可以免費在藏香閣中入住一個月。但是藏香閣出的題也并非是尋常學問的人就能答得上的,有些題目還是那些有意招攬人才的人特意出的,因此大凡能解答出問題的人,無一不是有真才實學。陽春四月,很多赴京趕考的學子都駐留在京城里等著放榜的消息,沈杰然他們由于之前外出并沒有趕上最熱鬧的時候,現(xiàn)在去湊個熱鬧卻也為時不晚。常繼澤早就訂好了位置,準備在沈杰然連過三關(guān)這一天給他慶祝。第三場結(jié)束,沈杰然和袁靈修回家換了身衣服,等到華燈初上的時候就出門往藏香閣去了。其實他們兩個加上常繼澤,全都算是武人,在一群文縐縐的文人中間都會不覺有些頭疼。幸好藏香閣從來就獨具特色,哪怕是科舉文試期間,大堂當中仍有風雅的歌舞曲藝表演。參加科舉的才子很少有在二樓訂雅座的,一是因為他們大部分都是寒門出身,二則是在一樓大堂才是他們這些尚未經(jīng)歷過世故的熱血才俊聚集的地方,想要結(jié)交他人,高高在上可不行。因此藏香閣這段時間的人雖然比往常多了許多,但二樓卻明顯冷清了不少。常繼澤他們來主要是為了湊個熱鬧,也沒有結(jié)交誰之意,因此便訂了二樓的位子。藏香閣的掌柜跟他們早就相熟,見他們一行三人進來,就直接將人引上了二樓。“有勞常大哥費心了?!痹`修笑著說。他經(jīng)過鬼眼道人的教導(dǎo),對于自己所練的功法又有了新的認知,前段時間出門走了一趟又得到了鍛煉,現(xiàn)在內(nèi)力又提高了一些,雖然已是有意收斂,但他那種淡然不驚的氣質(zhì)還是比以往更勝了一籌,因此在一片熱鬧的聲色當中便格外的引人注目。“靈修老弟你跟我客氣什么?我聽沈二說你功夫不錯,有空咱倆過幾招?”常繼澤興致勃勃地說。沈杰然和袁靈修對視了一眼,常繼澤還不知道袁靈修就是去年林場里出現(xiàn)的那個高手,也不知這一交手能否被他看出來。但是對于常繼澤這個武癡,他們又哪能推脫的了?袁靈修只得說:“當然沒問題,等哪日常大哥閑來無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