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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跟在這神通廣大的歷師身邊自然是有自己的一番秘法,而聞言的元宵倒是一愣,似是沒想到這人間女子是在羨慕自己的容貌,于是在歪頭沉思了一下這心善好說話的歷神便甜笑著回道,“從無什么保養(yǎng)之法,只是我愛吃元宵,太太您也想吃元宵嗎?”這個回答讓這位太太一愣,她不明白這算是什么保養(yǎng)方法,難不成這女人是不打算告訴她?她心里有種止不住的嫉妒,可是還沒等再開口元宵就已經笑著起身從廚房里端了碗湯圓出來了??蛇@王麗又不大愛吃這些甜的東西,畢竟年紀大了但凡要保持身材就得忌口,她要留住丈夫的心總得經常多琢磨些,而就在她禮貌地接過那碗湯圓,又把它放在桌上并不打算去動后,她面前的蕭南燭忽然開口了。“王太太是嗎?想問點什么事?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你都知道的吧?”模樣桀驁的男人垂眸開口,語氣倒是平平淡淡,客客氣氣,因為看打扮也知道這是位必然出手闊綽的大客戶,所以他也得收起懶散和老煙癮把這禮數做齊了,元宵節(jié)此刻正在他們邊上重新給這位王太太端上一盅紅棗茶和一疊煎得兩面金黃的糯米糍粑,那模樣端莊自持的太太定定的看了他們兩眼,似是想了些什么事,好一會兒才用有些干澀的聲音沖蕭南燭開口道,“恩,我是經朋友介紹過來的,說你會看日子知吉禍我便來問問,年末的事情太多了,今天才瞅著空……”這般說著從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了一張用鋼筆一行行書寫好的字條,有些事關家中陰私的事情這自詡教養(yǎng)很好的太太也實在有些說不出口,所以便干脆寫在了紙上,蕭南燭倒是從善如流的接過,掃了一眼之后便直接遞給了身旁的元宵,而元宵在歪著頭看了一會兒便湊到蕭南燭耳邊沖他嘀嘀咕咕了幾句話。在他們倆私下交流的過程中,王麗一直在盯著他們,她琢磨不準這個叫蕭南燭的是不是真有能力幫她,所以顯得有些緊張局促,而和元宵一番故弄玄虛后,蕭南燭也算是清楚這位太太煩惱的東西究竟是什么了,所以在把那張紙條又遞回去之后,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接著啟聲開口道,“太太問的第一件事關乎于家庭,想來是男人在外惹上是非,我可以告訴你,三月八日那天去最好。那天是婦女節(jié),福澤氣運都向著女同胞,但凡是影響家庭和諧,破壞婚姻幸福的污穢東西,那天的勢頭肯定是最弱的。去之前太太你可以焚香沐浴一下,把您兒子帶過去最好,這才能事半功倍;這第二件事問的是您的兒子的婚期,唔,實不相瞞,令公子的子嗣都已經流落人間了,只不知現在是該管您叫奶奶還是叫……”蕭南燭欲言又止的話讓這位太太一時間就傻眼了,看那反復變化的臉色想來也是沒料到居然會是這么個答案,一時間臉色都發(fā)青了,這丈夫兒子混賬都混賬到一塊去了讓這個一直以來十分驕傲的女人有種說不出的惱怒,當下陰沉的便要打電話回家大鬧一場,可是顧念著還在人家家里所以她也不好發(fā)作。不過這富裕人家的*蕭南燭也沒興趣多了解,倒是王麗顯然是怕他將這些丑事都泄露出去,所以在得到想要的回答后不僅給了他應有的報酬還多給了他一筆封口費。拿著這筆頗為豐厚的酬勞,蕭南燭倒是止不住的笑意盎然,見她怒氣暴漲連帶著臉上的雀斑都好似多了,他便想趁機做個人情。這般想著,只見他將那碗還在冒著熱氣的元宵往王麗的面前推了推,而見狀的王麗不明所以地看了眼他,卻見這年輕男人笑容邪氣地沖他笑了笑。“這元宵可是好東西,太太不妨吃上一顆,青春美貌都包在里頭,只有今天才吃的著呢……”一聽這話,王麗的眼睛都亮了,她理智上覺得這世上不可能存在什么能讓人重獲青春美貌的靈藥,可是當她哆嗦著手端起那碗元宵,又在蕭南燭意味深長的注視下狼吞虎咽的吃下一顆后,伴著那一股說不出的奇怪味道,她竟真的覺得一種說不出的舒坦在她胸中彌漫開來,連帶著原本難看的臉色都變得容光煥發(fā)了些。“這……這……”欣喜地拿著手機屏幕映照著自己透著粉的臉,恨不得立刻就自拍一張發(fā)到朋友圈的王麗好半天才克制住自己狂喜的情緒,之后還連連向蕭南燭懇求能否再買上一碗,可是這稀奇東西之所以稀奇自然是因為新鮮勁還在,所以蕭南燭和元宵自然也不會無止境的滿足這女人的貪心,只說想要吃需得明年正月十五再來便給拒絕了。王麗見此也是失望,但是對于蕭南燭這能力已經是一千個一萬個相信了,而因為王麗的出手大方,再送這位太太出門的時候蕭南燭也顯得熱情了幾分,可就在他正準備回屋的時候,又有個循著地址找上門的老太太也過來了。相比起剛剛那個對蕭南燭頗不信任的貴婦,這個老太太倒是顯得貧寒多了,她穿的不算厚實,臉上也帶著病容,看她的年紀這應該是個近七十的老人家了,可是在這種明該享受兒女奉養(yǎng)和天倫之樂的年紀,這個老人卻就這么一個人顫顫巍巍地找到了蕭南燭這里,而她問的東西也讓蕭南燭有些意外。“我叫鄧春秀……七十二歲了,這去年年尾的時候我就檢查出生了惡毛病,第三期的沒幾天好活了,可是子女們工作忙,又趕上過年,我便覺得我那會兒要是沒了,肯定得給他們添麻煩……可是這一整個過年吧,我去這家是討嫌,去那家又要被說,偏偏我這病是活一天少一天,想來想去,我便覺得自己這繼續(xù)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如今就是想問問歷師啊,最近這段時間哪天歸西合適啊,必須得找個休息日啊,不然我兒子女兒都沒時間幫我料理喪事……”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挺平靜的,但是聽得人就是心里發(fā)酸,她沒提到自己究竟是得了什么惡疾,可是看她周身的那些縈繞著邪祟病氣,確實是命不久矣了,然而知道自己沒幾天活頭是一回事,這般無奈地來確認自己那天死合適又顯得過于悲涼了,所以蕭南燭捏著老太太給她的生辰八字也是好半響沒說話,好一會兒他才多嘴似的問了一句。“大媽啊,這事……您兒子女兒到現在都不知道嗎?”“不知道啊,哪敢讓他們知道啊,知道了要生氣上火,要cao心錢,可是花了錢也看不好,花了也是白花……”這般自言自語著,或許是清楚自己子女的為人,所以老太太都不用思索便把兒子女兒會怎么做給提前說了出來,說著說著她也覺得有點難受了,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