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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分很多啊,除了佛道兩教,那些零星分散的更早一些的都沒什么詳細記載啊……除夕?這是算日期還是人名啊……不過我有個朋友是研究字畫這方面的,要不我給你留意一下,到時候問到了再告訴你……”羅嘉的回答讓蕭南燭擰起了眉頭,他現(xiàn)在是真確定自己拿了什么來路不對的東西了,所以當下也沒有再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不過既然作為那被畫下來的對象,指不定除夕本人能給他答案,而為了讓羅嘉能有個大概的認識,想了想蕭南燭還是給他涂了下那畫卷的大概樣子和那幾個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能認識的陌生字體。可是蕭南燭這畫技早在上次追查那血光之災的事時就有所體現(xiàn),所以盡管他很是認真地比劃了半天,羅嘉在拿到那張鬼畫符一般的涂鴉后也是哭笑不得,而對此難得丟人現(xiàn)眼了一回的蕭南燭只能尷尬地揮揮手表達道,“就隨便找找吧,有消息了請你吃飯,這幾個字我也不確定是什么意思,但要是能查到是哪朝哪代的就行了……”這般說著,把歲歲平安這事順利了結的蕭南燭便告別羅嘉回去了,當天張弛恰好在b市談生意,回去的時候正好又載了蕭南燭一程。這孫子這兩個月靠著蕭南燭制定的一系列出門談判的完美日程表是愈發(fā)過的順風順水,爛桃花少了,進門財多了,不惹事不作死不違法亂紀總之過的別提多好運了,所以對于蕭南燭這個大恩人,得了好處的張弛自然是愿意當個好哥們兒處著,甭管什么要求什么都好商量。對于張弛的這種心理蕭南燭自然是十分清楚的,不過雖然是利益維系的交情,他倒是真挺喜歡張弛這爽快的個性的,男人之間的交情總是在吃喝玩樂這方面體現(xiàn)的多些,但既然真成了朋友,很多事也便沒那么計較了。此刻蕭南燭和張弛正坐他那私人飛機上打著牌,一模樣標致的大長腿空姐正給張弛倒著紅酒,一顰一笑都透著股端莊知性范兒,對此只喜好男人的蕭南燭先生自然是目不斜視只盯著手里的撲克看,而見此情形張弛這家伙立馬勾嘴一笑,接著湊近些蕭南燭低聲開口道,“歷師,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帥哥吧,剛前頭的那個副機長就長的不錯,要不待會兒介紹給你……”張弛的話沒說完蕭南燭就撇了他一眼,順手甩了個同花順出去,他這手里的撲克也基本沒了,因為蕭南燭這牌運永遠好的嚇人,所以無論這□□打什么局往往都是張弛最后乖乖認輸,偏偏這無聊的傻大款就愛挑戰(zhàn)高難度,而眼看著輸?shù)膯】跓o言的張弛嘟囔了句這牌沒法打了蕭南燭也忍不住笑了,把背往沙發(fā)上一靠這才慢吞吞開口道,“謝謝你了啊張老板,不過最近身邊有人了,得好好做人,不然下次你看見我,我指不定命都沒了……”這話說的自然是有些夸張了,不過看蕭南燭這神情張弛也知道他不是在和自己客氣而是真有對象了,對于這事張弛自然是一楞,畢竟以他和蕭南燭這人的接觸他總覺得這是個比他還會玩還敢玩的人,這般想著,張弛便忍不住有些好奇了,心里想著該是什么樣的高嶺之花把蕭南燭給勾搭到手了,而對此蕭南燭倒是挺坦蕩的直接開口道,“就上次你那個倒霉工地出事時你看見的那個,一身紅,看上去兇巴巴的那個……”“哎喲我去,歷師好艷福好艷?!?/br>一聽蕭南燭這么形容立馬就想起來了,張弛到現(xiàn)在都對除夕印象深刻,一聽他這么說自然就對上號了,那天晚上黑燈瞎火的他其實沒敢仔細看那紅衣男人,但是僅憑幾眼他也記住了那是個長相好看的不像話的大美人,當時他就覺得這男人和蕭南燭關系不大對,如今看起來蕭南燭肯定是已經(jīng)得手了,而對此張弛立馬嘿嘿一笑,接著開口道,“難怪找你出去都不理我了呢,行,為這么個人好好做人也挺值啊,不過改天再約你出來你還是得來啊,我那些哥們兒可都想認識你呢,咱們不亂來光談事嘛你那對象總能理解是吧……”張弛這話蕭南燭點點頭算是應下了,之后這一路他們倆又打了幾副牌打發(fā)時間,沒一會兒y也就到了,因為這飛機是要在張弛自己家這邊的空場地落下的,所以等蕭南燭拎著手提箱和大衣外套和張弛一同下來時,那個一小時前張弛剛提到的副機長就追到了蕭南燭面前,并在隨后忽然走到了蕭南燭的身邊,把一張名片飛快地塞到了蕭南燭口袋里。這種舉動擺明了就是看上蕭南燭了,對此面無表情的蕭南燭倒是沒說話,只看著這清秀男人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又莫名其妙地跑了,而見狀的張弛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這才開口解釋道,“你前面坐我這架飛機去b市的時候他就看上你了,特意來問我就是想認識你,先說好這可不怪我啊,我又不知道你有人了……”對于張弛的解釋蕭南燭也沒說什么,畢竟這種來自男性的主動追求他以前也見的多了,光在部隊里就應付的頭疼,他以前是實在沒遇上合適的所以也沒找個穩(wěn)定對象,如今既然答應和除夕在一塊了,自然也要收收心,這般想著他把那燙金名片丟給張弛就揮揮手攔了輛出租車兀自回家去了,而等到了他那位于城區(qū)老小區(qū)的舊式公寓的時候,天色正好都暗了下來。“哎喲,蕭先生啊,你出差回來了啊……”走進小區(qū)里的時候住在他家對門的那位劉阿姨正好撞見他了,蕭南燭平時神出鬼沒,足不出戶的這位阿姨居然也十分難得認識他,這還得多虧了上次初一在家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特意讓蕭南燭去對門借過洗潔精,于是此刻在下意識地笑笑打了個招呼,剛從外頭回來所以顯得有些風塵仆仆的蕭南燭同這熱情的阿姨一邊說話一邊進了樓道,而一路上這位阿姨都在有些憂心忡忡地問道,“蕭先生啊,你這幾天出門有沒有忘記關燈啊,我老看到你們家門縫里有燈亮著啊,你家里不是沒別人了嘛,會不會是小偷什么的進去啊……”“哦,我對象在家,沒事,不是小偷?!?/br>這般溫和地笑了笑,蕭南燭以為是除夕在家所以便隨口回了一句,這熱心的劉阿姨一聽這話就瞪大了眼睛,表情都透著股不敢置信,也許是覺得自己實在消息不夠靈通連住在對門的單身男人有了對象她都不知道,這位表情瞬間有些復雜的阿姨拽著蕭南燭的手就上了樓,一邊走還一邊搖頭感慨道,“我就說嘛,難怪啦,我兒媳婦還說你一個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