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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啪”一聲竹簡合上,老人“噌”地站起來,雙目圓睜,“家里長輩沒教過么?長者為尊,我也可曾讓你坐下?”韓非明睜開瞇起看字的雙眼,輕笑,“來者為客,我又何嘗受你禮待?”老人愣了一會兒,兀自坐下,重新展開竹簡,片刻后笑了,“嘿,豎子倒是有些存墨。勝門口傻站的那小子多矣啊……”韓非明失笑,瞟了一眼竹簡?!俺銎渌悔叄吰渌灰狻薄?。是該學(xué)學(xué)。可以看出,這位老人耿直有余,中庸不足,恐怕還太過刻薄,什么也看不慣,或許還有些古怪,行事隨意,如同這座小樓一般遺世獨(dú)立。曾老頭忽地又合上書卷,“羅家二小子,你走吧,這個年輕人老夫留下了?!?/br>——羅恭默默出去后,咬著牙想著,要不是曾老頭今天七十有二了……要不是為了讓他幫自己澄清……他才不會把韓非明單獨(dú)留在這樣的怪爺爺身邊。曾老頭見他走后,將竹簡卷了起來,接著拿出一根小鐵棍,撥了撥燈芯?!澳贻p人啊,你就是韓非明是么?”韓非明一愣,“正是?!?/br>曾老頭對著油燈專心致志擺弄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我就知道。最近羅老頭老跟我提起你,不過之前說的是你老纏著羅二,教人厭煩。后來……”他買了個關(guān)子,拖完了長聲后便吸口氣吹在燈芯上,繼而調(diào)整好坐姿,重新展開竹簡,似乎是在等韓非明耐不住好奇開口詢問。但他錯了。韓非明兩世為人,最擅長的就是不動聲色。兩廂對峙,各翻書卷。沒過多久,先耐不住卻是曾老頭,“好吧。這幾天他又來,提起你時,卻說是他自家孫子把你糟蹋了。——你見過羅老頭了?”韓非明皺眉,接著搖頭,“并未。”曾老頭“欸”了一聲,“那就奇了……羅老頭那老頑童我最知道,看人眼光比我還刁鉆……”見韓非明仍沒什么反應(yīng),他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我問你,你可是真的喜歡羅二?”韓非明抿唇。“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就幫你跟羅家說說情。雖說現(xiàn)在兩家關(guān)系不善,但我這糟老頭的薄面他們那幾個小輩還是得給幾分的?!豹q豫了一會兒后,曾老頭還是說道,“……唉,我可不是為了你,也沒認(rèn)可你們倆這樣的感情。——只是,我們曾家啊,對不起你?!?/br>韓非明有些詫異,繼而眉頭縮得更緊了。曾家之名他也曾聽過,似乎一直和羅家不對盤。但這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這回老爺子我就難得再做一回主。放心,家里幾個小輩不會再為難你了,上回的事……”曾老頭似乎是拉不下臉,撓了撓后頸,半天才接下去,“曾家對不住你?!瓪G,真是,做出這事,把我的老臉都丟光了。”韓非明翻過一頁書,凝神細(xì)思。恐怕曾先生所說的是這具身體幾個月前出車禍的事。說實(shí)話,橫豎與他關(guān)系不大,他一直沒空在意這件事究竟是誰做的,之前被八卦仙人暗示是羅家人,畢夏又直言不諱說是羅恭,他便順理成章這么認(rèn)為了。如今看來竟另有隱情?這樣說來倒是有些道理。原韓非明與羅恭交好,而曾家打算由他下手給羅家以打擊,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想到這兒,他合上書,對曾老頭笑了笑,“不必介懷。韓非明遭此一劫,也算是因禍得福,懂得了許多。如今世情看盡,癡念亦了。重活一遭,合當(dāng)珍惜?!?/br>曾老頭這才放下心來,滿意點(diǎn)頭,“這樣看來,還真應(yīng)了羅老頭所說,是他孫子羅二配不上你。”又是這個話頭了。韓非明心頭叫苦,不好反駁,卻不知該作何回答,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道:“……茶樓生意可好?”一說起茶樓,曾老頭的注意即刻被吸引過來,指著樓內(nèi)物件滔滔不絕起來。·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羅恭窩在駕駛座把游戲玩了個遍,又收了個郵件,打了幾個電話,正等得著急,忍不住要進(jìn)去找人時,才看到茶樓門口依稀走出一個人影。羅恭拔下耳機(jī),下車,在韓非明到達(dá)之前幫他打開了前座的車門。韓非明挑眉,繞開他就要去開后座的門。羅恭無奈,只得關(guān)上前門,讓至一邊,“你坐前面吧,我有話想跟你說?!?/br>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要評論會被嫌棄【望天】只能打滾了……嗚☆、只想大哭一場夜色更濃,窗外景色只剩下攢動的黑影。保時捷在回城的高速公路上奔馳著。車內(nèi)燈光昏暗,韓非明本想看看書,最終還是放棄了,只得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卻分毫不問羅恭找他究竟有什么話。沉默良久后,羅恭開口道:“曾老頭剛剛都跟你說了什么?”韓非明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沒什么。”羅恭窮追不舍,“沒什么是什么?”韓非明擦去眼角擠出的液體,“他說曾家對不住我?!?/br>羅恭這才露出滿意之色,點(diǎn)點(diǎn)頭后說道:“現(xiàn)在你明白了吧。別聽畢夏那小子不著邊際胡扯,我從來沒有派人殺過你?!?/br>不過,與他期望的有所不同,副駕駛座上的男人并沒有露出安心或者欣喜的表情,反而沉默了。“這么說來……”韓非明若有所思,長長瞟了他一眼,“你果然是在用我試探他?!?/br>其實(shí)他早在思考為什么羅恭大費(fèi)心思也要帶他來這里,并大概猜到恐怕不止是他曾經(jīng)在茶樓前駐足的緣故。若說直至方才曾先生對他說那一席話時,他也只是略微有些懷疑,那羅恭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則坐實(shí)了這個可能。羅恭面色果然一僵,“咳……其實(shí)也……我早就懷疑那場車禍?zhǔn)窃蚁碌氖至??!?/br>只是一沒有證據(jù),二他自己說出來反而顯得很是虛假。韓非明證實(shí)了猜想,卻也不打算再追究。羅恭與原韓非明的是是非非他不清楚,也無容他置喙之地。他只知道,他韓知人是欠了羅敬之的,“敬之,這是哪兒去?”見他并沒有咄咄逼人的意思,羅恭窘色退去,彎了彎嘴角,“回家?!?/br>“畢家?”車速忽減,繼而靠路邊停下,雙閃燈亮起。羅恭一把扯開安全帶,探身到副駕駛上,覆壓下來,“畢家?這種時候你還想著畢家么?”韓非明一愣。這是什么特別的時候么?“我出去沒跟畢夏打招呼,怕他傻等……”“這種時候你還想著那傻小子么……”羅恭把著他的肩膀,聲音低沉。……這到底是個什么時候?韓非明有些惱火,試圖掙開他。“非明……”羅恭口氣軟下來,“非明,你就不能忘了他,跟我在一起么?”韓非明一時間僵住,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