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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跟我說…現(xiàn)在要點菜嗎?”男人聽完這姑娘的解釋,看他的眼神有點異樣,低聲喃喃:“原來你是個啞巴?”他一把松開曲靜深的手腕,丟了幾張粉紅色的鈔票到桌上,起身拎上風(fēng)衣就離開了。曲靜深揉著發(fā)紅的手腕,離開之前又瞅了眼哭的梨花帶雨的姑娘。他在心里默默想:原來B市真的像傳說中一樣,有這么多紈绔子弟,他這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那個男人還喜歡男人…這個曲靜深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果他不是啞巴,一定娶個好姑娘當(dāng)媳婦兒。曲靜深在飯店做完兼職已經(jīng)九點了,這天真夠冷的,他呼出的白氣都能結(jié)成冰粒了。從這兒走到最近的公交站臺要十分鐘,他真希望身上的棉襖能再厚點。手凍的發(fā)麻,去年的凍瘡又開始隱隱發(fā)癢,他忍著不去抓,把手死死地往袖筒里縮。其實看到身邊呼嘯而過的私家車時,他也暗暗想: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開上這樣的車,住上溫暖的房子?他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現(xiàn)在想起來不自覺地有些感傷。但是沒幾分鐘后,他吸吸凍紅的鼻子,鼓足了勇氣才敢伸出手來捏捏自己冰涼的臉頰:曲靜深,你要堅強一點兒。后來又是傻傻的笑容,在路燈的映照下,竟然有幾分溫暖的感覺。曲靜深在站在寒風(fēng)中等了十幾分鐘,公車才慢悠悠地開過來。車里面很空蕩,這個點大概都窩在家里的沙發(fā)上看電視呢。他也想有臺電視,那樣就可以看籃球比賽了。每次在學(xué)校外面的小店中看時,他總被擠到最角落的位置。這些年總是這樣,別人有爸爸mama寵著,但他不管開心或失落總是一個人。別人過年的時候有新衣服穿,而他總要數(shù)著口袋里的錢買最便宜的東西。別人喝飲料,他只能聞聞味道,這么多年,他連買瓶飲料給自己都不舍得。等曲靜深回到自己的宿舍時,有幾個哥們正在講電話,冷淡地看了他幾眼。他的腳凍的冰涼,想拿開水燙燙腳,可是自己昨天剛打的兩壺水,已經(jīng)空了。他只好拉開潮呼呼的單薄被子,準備睡覺。被窩里很涼,翻來覆去好大會,還是覺得冷。已經(jīng)把棉襖蓋上了啊?可怎么一點事也不管?曲靜深在心里默默抱怨幾句,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曲靜深是79年的生日,他上大學(xué)的那會,大概是十年前的中國。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新年快樂,半年多沒開新文了~迎接2012。第二章不討喜冬天的天亮的晚,曲靜深睜開眼時,外面還是黑蒙蒙的一片。被窩里剛有點熱乎氣,他動都不敢動地回味著這溫暖。腳被凍的有些麻癢,昨天的鞋子踩了水,大概還潮著。就算這樣,他也不敢多睡一會,生怕晚了送奶的生意,把這好不容易找的活給丟了。他安靜地穿好衣服,然后端著洗涮用品到大洗手間洗涮。他們宿舍獨立的洗手間,可他生怕吵到同學(xué)睡覺。他身上穿著的是件舊黃色毛衣,袖口都磨開了線,被樓道里的寒風(fēng)一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水管里的水冰涼,凍的他直哆嗦,他只想趕緊洗完,去穿上自己的破棉襖。昨天忘了帶書,昨晚他就記著提前把書裝好。一切都收拾完畢,曲靜深背上自己那在地攤上花十幾塊錢買的破包出了宿舍。冷,真冷,北方的冬天冷起來真不是蓋的,他縮了縮脖子,實在受不了寒氣,只能一路小跑著增加點熱量。跟往常一樣,曲靜深去學(xué)校附近的奶站取完奶,就開始挨個宿舍樓送。實在凍的受不了了,就爬樓爬的快點。有起的早的姑娘去早讀,回宿舍時恰好遇著他。那姑娘從背后叫他的名字,他扭臉笑著把奶遞到她手里。那姑娘看到他凍腫么雙手,有點心酸,就叫住他說:“曲靜深,你在這兒等會,我上去給你拿點東西,一會就下來?!?/br>曲靜深不能講話,只能搖搖手,可那姑娘一個勁兒說,他也就點點頭同意了,找了個避風(fēng)的地方站著等她。果真沒用幾分鐘,就聽到那姑娘咚咚下樓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那姑娘拿了副手套出現(xiàn)在他面前。“給,我給男朋友織的,可是他嫌小,不能戴,看你早晨怪冷的,送你了。”北方的姑娘就是大大咧咧,曲靜深有點不好意思,臉更紅了。那姑娘倒是跟啥都沒發(fā)生似的上了樓。曲靜深看著她的背影,把凍的發(fā)紅的手放進手套里,不大不小正合適,而且很暖和。他心情突然好想來,望著車里的幾瓶奶,心想著趕緊送完,去喝點豆腐腦,暖暖身子。可剛推著車子沒走幾步,就聽到有個流里流氣的聲音叫他:“嗨,嘿…小啞巴,還真巧,又在這兒遇著你了。”曲靜深扭頭,好死不死地正是昨晚飯店里遇著的少爺。那男人裹著厚厚的風(fēng)衣,手里抱了束玫瑰花,就跟電視上演的似的。曲靜深對著他友好地傻笑,那流里流氣的少爺沒個正形:“喂,我問你,你們學(xué)校12號樓怎么走啊?”曲靜深擺了個手式讓他等等,然后從包里掏出個本,在上面寫:“我一會要去那個樓上送奶,要不我?guī)氵^去吧,也順路?!?/br>那流里流氣的少爺點點頭說:“那成,剛看那姑娘送你手套來著,怎么著,喜歡你?。俊彼f話一點遮攔沒有,明明穿的很紳士,卻跟個流氓小混混似的。曲靜深臉紅了,他搖搖頭,又低下頭不聲不響地推著破車子往前走。前面是10號樓,他把車子停在樓底下,然后提著幾瓶奶上去。從10號樓到后都是男生宿舍,他都是直接把奶送到人家宿舍門口。他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七五,又瘦,但上樓的動作挺利索的。景澤看著那個背影,從口袋里摸出支煙點上。東方已經(jīng)蒙蒙亮了,他玫瑰上似沾了露水,十分漂亮。曲靜深從樓上下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滿懷玫瑰花的男人,站在那兒抽著煙。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快了半拍,突然覺得他很帥,跟演員似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啥突然就有了這想法,又想到自己身上穿的破衣服,頓時自卑起來,臉又紅了。曲靜深默默地推著車子,手套都忘記戴了。景澤把煙尾巴彈到旁邊的冬青叢里。過了一會,又問他:“小啞巴,你叫啥名字?你從小就啞嗎?”前些年,要是有人問曲靜深這樣的問題,他可能還會生氣。但長大些后,就突然不在意這些事情了。他還是呆瓜似的傻笑,摸出本子寫:“我叫曲靜深,不是天生不能說話,后來遇到些事,就不能說了?!蹦┪策€畫了個笑臉。景澤看著他凍的發(fā)紅的娃娃臉,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愛了?!拔医芯皾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