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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卜,又惡作劇地把胡蘿卜捅到兔子的后門里面。曲靜深沒一會就把小板凳修好啦,景澤驚訝地瞅了瞅說:“兔子,你越正經(jīng),越能激起哥的征服欲。看,哥的胡蘿卜都硬了,誰讓你晚上煮那么多胡蘿卜!負責哦~”曲靜深拿著鉗子,他有種想試試這鉗子力道的沖動。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寒假快樂~今天跟好友對話如下:我:我家八哥討厭死了,說話光說個腔,腦補帝坑爹啊!她:我養(yǎng)的那小老鼠也討厭死了,凈咬手指頭。我:它吃啥???她:吃胡蘿卜啊,還有瓜子…我:兔子也吃胡蘿卜。說完我默默地汗了一下==第十六章蛋糕兔曲靜深修完小板凳又開始收拾房間,景澤翹著二郎腿說:“家里又沒啥值錢的東西,收拾個毛勁!”曲靜深不理他,開始鼓搗烤箱,心想著明天樂雨陶請他去參加生日聚會,那是他第一次被邀請去這種場合呢。以前宿舍里班里有人過生日,從來都沒叫過他。一是他不會說話,去了也沒法融入他們。二是他沒錢,也買不起蛋糕。一個蛋糕,夠他半個月的生活費呢。曲靜深剛把烤箱里的碳滅掉,景澤一臉正經(jīng)樣朝他招手:“兔子,過來?!?/br>曲靜深瞄了一眼,咦?一臉正經(jīng)樣?他放下手里的火鉗子,手沒洗就過去了。景澤跟狼看到獵物似的,一把扯住曲靜深的手腕說:“疼…”曲靜深:“?”他以為他傷到哪了呢,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剛想找本子問個清楚,景澤理解萬歲的說:“這兒疼…”說著就把手捂上某個地方鼓起來的胡蘿卜。景澤說:“冬天了,還沒找個坑埋起來冬眠呢?!?/br>曲靜深又尷尬地紅了臉,為啥同為男人,景澤的臉皮就可以比城墻還厚呢?大抵B城的男人都有個共同的特點,就算再渣,話里的兒化音也總有一種扯淡說笑的意味。最后,還是被拉著打了一槍。曲靜深想去洗掉手里的胡蘿卜屑,景澤扯住他,用手粘了點胡蘿卜屑抹到曲靜深嘴邊。景澤說:“奶兔子吃不了成根的胡蘿卜,哥多體貼,乖,快點張嘴?!?/br>曲靜深下意識的出于自我保護的使勁咬了下景澤的指頭尖兒,景澤哎呀一聲叫,疼的抽氣。曲靜深立馬回身躲進洗手間洗手,涂了好幾遍香皂。有的事只要開了頭,就會有下次下下次。曲靜深擦手的時候在想,他們這樣算什么呢?情人?一夜情?炮手?想著想著又腦補成被包養(yǎng)的小三,可是他這幾天吃的都是自己買的,還沒給他算錢呢。景澤也在心里打著小算盤,他這兒這么冷,要是真的干起來,連個洗澡的地兒也沒有,小爺才不受這破罪呢。景澤哼歌:“把你的心我的心穿一串,穿一株幸運草,穿一個同心圓~”見曲靜深洗完手出來,景澤抖著腿,跟小開似的問:“聽過這歌沒?你們農(nóng)村是不是都興唱:村里有個姑娘叫小芳,長的美麗又漂亮…”曲靜深默了,心道,俺們農(nóng)村唱的歌,你還會唱啊?詞還給唱錯了。景澤那把怪火終于泄出來了,又開始得吧得吧說個不停:“兔子,別折騰了,陪哥睡覺去,明兒還得給皮鴨子過生日去呢。你說就那二貨,景森哪只眼瞎了看上他?。俊?/br>曲靜深:“……”心道,跟你一比,他頂多算淘氣。那天晚上刮風了,曲靜深拿報紙把臥室的進風的窗戶縫塞上。景澤躺被窩里露著個頭問:“兔子,你們農(nóng)村冬天也這樣糊窗戶嗎?多冷啊…”曲靜深點點頭,跟他農(nóng)村的家比起來,這里不知好了幾百倍。他家就兩間小趴屋,一個小院子。自打他父母出事后,家里就沒人住了,不知道現(xiàn)在破成啥樣了。他還記得小時候有年冬天特別冷,雪厚厚的好幾天沒化,家里的爐子根本不管事,他爹就把存的柴火拿出來,在屋中間點了把火,一家人圍著火堆烤土豆吃。你說烤的土豆能有多好吃?但當時也不是隨便就能吃得到。曲靜深樂了好幾天,還巴著天天下雪呢。曲靜深鼓搗好,又磨磨蹭蹭的上床脫衣服,景澤瞪著眼瞅他,然后伸手戳了戳他秋衣上的補?。骸巴米?,這兒又破了個洞,改天哥給你買件新的去?!?/br>曲靜深不好意思地低頭看,可不,又從打補丁那兒破開了。他秋衣袖子可能剛才洗東西時濺上了水,還潮著呢。曲靜深剛躺下,景澤就伸手撈過他:“過來,睡哥懷里。”床窄,褥子窄,被子也窄,要想不冷,只有貼鍋餅似的靠著唄。于是,景澤跟抱著個活兔子精似的,上摸下摸前摸后摸,結(jié)果兔子精急了,在心底念了個咒語,于是景爺迷了八瞪地做開夢了。景澤做的夢是個尿褲子的夢。那會他剛上幼兒園大班,是個小霸王,整天有一群特調(diào)皮的小屁孩子跟著他搗蛋。有次班里有個小老實孩子尿褲子了,他足足笑了人家一星期,最后還是那小孩偷偷給了他幾塊糖把這事壓過去的。結(jié)果報應(yīng)很快就來了,那幾天天冷,他媽剛給他穿上手工做的厚棉褲,他撒尿的時候怎么解也沒解開。最后等他解開了,那泡尿也尿完了。景澤當時就知道要面子了,如果這事被傳出去,誰還跟他混?結(jié)果那條尿濕的棉褲他從上午穿到下午放學,回家他媽一看,鳥都被捂的潮乎乎的。曲靜深迷迷糊糊地翻身,不小心碰到景澤那兒,覺得那潮乎乎的。他也沒當回事,翻個身繼續(xù)睡了。那是十年前的中國,玩意還沒現(xiàn)在這么多。景澤出去混頂多也就喝喝酒,打打麻將,戳戳臺球。那時東西便宜,民風淳樸,一塊錢能買倆包子,再喝碗米粥,保準吃的飽。第二天曲靜深一大早就起來了,去廚房煮稀飯的時候,伸頭往窗戶外面一瞅,又下雪了。鵝毛般的大雪片紛紛揚揚地飄下來,樓下有出去買菜的人,帽子頂上全是雪,跟老頭似的。景澤墨墨唧唧地從床上爬起來,就著老咸菜喝了半碗稀飯。曲靜深那碗湯多,他一會就喝完了。看著景澤剩在碗底的米飯,拿過碗來就著咸菜吃了下去。景澤說:“兔子,那是哥剩的!”曲靜深把本子拿過來劃啦:“你又沒病,倒了多可惜,都是錢買來的。”景澤覺得自己穿越了,他正在跟外星人對話。曲靜深其實知道自己這種行為挺讓人看不起的,可是他從小餓怕了,見到別人浪費,就覺得心里不舒服。兩個人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鐘了,景澤提議先去給皮鴨子買個新款游戲機,再去買個蛋糕。曲靜深想著自己也買不起游戲機,那蛋糕錢他出好了。外面下著雪,地上已經(jīng)堆了厚厚的一層,景澤把雪踩的咯吱咯吱響。他回頭對曲靜深說:“一會打車去啊,走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