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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了。想著想著就想到自個兒以后的工作,他家老頭子讓他去那兒,景森讓他去這兒的,最后弄的他哪也不想去了,反正有錢,享受生活才是第一位嘛。但是自打他遇到曲靜深…似乎覺得生活還有很多樂趣。景澤就這樣拖著下巴直到曲靜深睜開眼看他。景澤朝他揮揮手里的藥膏說:“喏,剛才去買的,那老頭兒說這挺見效的,抹上以后就跟哆啦A夢的魔法似的,刷啦一下就好了。”景澤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藥膏,拉過曲靜深的手,小心地涂著。他問道:“兔子,疼嗎?”曲靜深搖搖頭,他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木木的,涼涼的,他低頭瞅了眼凍的老高的手面,心想,會好嗎?景澤以為他疼,想了想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唄,西游記的后傳。其實,孫悟空和牛魔王才是相愛的,你看他跟唐僧取經(jīng)的時候,看到牛魔王結(jié)了婚生了子,跟吃了炮彈似的,看吧,孫猴子跟你一樣小氣吧啦的,把人家最后搞的妻離子散的…”曲靜深傻笑,他就沒正兒八經(jīng)地看過西游記,不過他也挺喜歡孫悟空的,神通廣大的人總讓人崇拜。景澤接著說:“其實孫悟空也挺二逼的,在花果山當猴大王不就好了嘛,干嘛去取經(jīng),你看唐僧從來都騎白龍馬,又沒騎過他。以為得了個金箍就千里相系,情比金堅啦?騙猴子呢吧?!?/br>曲靜深被逗的哈哈大笑,景澤說:“哦哦,現(xiàn)在的猴子也搞同性戀啦,原來動物界也有討不到老婆這一說。兔子!前車之鑒啊,結(jié)婚是硬傷!”曲靜深:“……”第二十一章日子慢慢過唄景澤笨手笨腳地把藥膏涂好,還趴下吹了吹。曲靜深有點不好意思,他都習慣這貨跟流氓似的了,突然溫柔下來,倒覺得晴天霹靂了。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景澤叼了根煙在嘴里虛晃著,那眼神真跟個小開似的。曲靜深指指他手里的煙,搖搖手,意思是這兒不準抽煙,再抽煙那小護士還得罵你。景澤不知被誰給刺激到了,整一個文青神經(jīng)病了,他故作憂郁地問曲靜深:“兔子,你喜歡過人,談過戀愛沒?”曲靜深配合地搖頭,兩只手簡直冰火兩重天。一只手嘩嘩地往里進涼氣,一只手抹了藥膏,藥勁兒上來跟火烤似的。景澤把煙扒拉下來,兩根手指夾著一彈一彈的。他說:“兔子,實話告兒你吧,哥相好挺多的,倒還真沒談過戀愛。你說親嘴是談戀愛嗎?”曲靜深點點頭,又搖搖頭,結(jié)果景澤的腦袋直接給人壓上來了。曲靜深的嘴唇很干,也沒小言上描寫的銷、魂滋味。景澤說:“改天買唇膏給你抹抹,干不啦嘰的,跟啃塊樹皮似的?!?/br>景澤望著窗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曲靜深正等待著他抒發(fā)長篇大論呢,結(jié)果人來了句:“你說牛魔王到底對孫悟空有沒意思???”曲靜深聽了以后面癱臉,那張面黃肌瘦的臉上一點讓人喜歡上的關(guān)鍵因素都沒有。他就是個土不啦嘰的農(nóng)村小子,也想拼命在城市里尋找一片立足之地。他沒有大理想,沒有人生目標,沒有生活規(guī)劃,只要能吃得上飯,有個床睡覺,就已經(jīng)十分滿足了。如果他能說話,一定要問問景澤:你丫搭錯哪根神經(jīng),到底看上我哪了???景澤跟會讀心術(shù)似的說:“哥就喜歡你不吱聲,不用跟娘們似的整天叨叨?!?/br>曲靜深心道,我要是能吱聲,定不著你怎么煩我呢。景澤說:“親一個唄,該按鈴拔針了,要不那小姑娘來了又得巴得巴的煩死個人…”景澤一擊必得,要讓他說說親曲靜深的感覺,他一定會說軟軟的。因為曲靜深不噴香水,沒有香味。曲靜深不涂唇膏,不膩歪。曲靜深不常洗頭發(fā),沒有洗發(fā)水味兒。景澤最討厭男的把自己打扮的跟娘們似的,身上薰死個人。床頭的鈴剛按下,剛才給他扎針的小護士沒多久就推門進來了。景澤坐床上翹著二郎腿心不在焉地說:“趕緊給拔了,這都快回血了?!?/br>小護士愛搭不理地揭膠布起針,景澤說:“你丫輕點啊,不疼啊?!?/br>小護士叉著腰看他:“我說你這人嘴咋這么欠呢,敢情有病吧?去精神科做個測試唄,別在這礙眼!”小護士說正等他回話呢,心道這敢情好,能大吵一架,她是來實習沒多久了,哪受過這毛氣啊。景澤似在醞釀情緒,小護士嚴陣以待,結(jié)果景澤說:“剛說啥?風太大,我沒聽清?!?/br>小護士氣的臉都白了,真想拿拔下來的針扎死丫的。曲靜深憋笑憋的辛苦,他手握成拳狀壓在嘴上,景澤朝他使了個眼色,得意地嘖了聲。小護士把門啪的摔上,走廊里回蕩著噠噠的高跟鞋聲。景澤拉過曲靜深的手看了看說:“兔子,疼咩?瞅你這手凍的,如果明年哥還跟你在一起,絕對不會讓你再凍手了。”曲靜深虛的像團花,只想睡覺。他迷迷瞪瞪地覺著景澤摸他那兒了,可那兒軟趴趴的怎么也沒感覺。景澤嘟囔了句:咦,被干了一次,前面就不行啦…曲靜深暈呼呼地想,不行就不行唄,反正自個兒也不會總想著那事。景澤見他睡著了,幫他拉拉被子,然后出去買飯。醫(yī)生一再叮囑,這幾天只能讓曲靜深吃流食,景澤去醫(yī)院旁邊的小飯店讓人煮粥。意料之中的又給人吵了架,他嫌人家不順帶賣給他個碗。景澤跟很有理似的說:“你這咋做生意的,買你個碗又不是不給錢,瞅你那小氣樣兒,怪不得生意不好,都沒人來?!?/br>這小飯店開了都三月,比起周圍的飯館來說算冷清的。那經(jīng)理被他一說,頓時郁悶了:“不好你還買,犯那啥啊?”景澤翻個白眼:“買你個碗,又不是買你爹地。沒碗咋喝?。俊?/br>經(jīng)理一聽這都問候到長輩了,瞬間急了:“你這人咋說話這么難聽,要不你就打這兒喝,我們提供碗,要不就去對面小商店買去,別打這沒事找事兒?!?/br>景澤就想撂下東西跟他干架,那經(jīng)理一看這勢頭不對,倒軟了點:“再不走,熱粥就涼了啊我跟你說?!?/br>景澤朝他豎了個中指,轉(zhuǎn)身而去。經(jīng)理在背后比劃著哼哼哈嘿雙截棍,他決定要報仇血恨,給他背影來上幾下又不會被反擊。結(jié)果景澤還是到對面花三塊五買了個缸子,他給了十塊錢,說剩下的錢別找了,都拿成喔喔奶糖吧??蛇€是沒湊成了個整數(shù),最后又給了幾塊大大泡泡糖。他自個又買了籠小籠包,要了個雞蛋湯一塊帶回去了。曲靜深似乎睡的不太好,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翻了個身。被子從他身上滑了下來,景澤嘖了一聲,瘦的都快成了一把骨頭了。上次干他的時候,想捏捏他的屁、股,結(jié)果一捏一把骨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