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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得說:“真是小氣吧啦的兔子。”曲靜深傻笑,小氣就小氣唄,他二十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其實,人小氣也是因為從小窮怕了,慢慢形成的習慣吧。對此,他已經不像前些年那樣耿耿于懷了。晚飯過后,曲靜深又炸了點茄子圈給景澤吃。他把茄子縱向切開,掛上些調好的面糊糊,放到油里炸,炸出來又脆又香。景澤吃的跟二逼似的,直問:“兔子,你哪學的這些啊?嘖這個真不錯,比外面做的好吃多了?!?/br>曲靜深光笑,他也跟著嘗了兩塊。他飯量本來就小,他娘以前還跟他爹叨叨,都是從小孩子吃不飽給弄的。是這樣嗎?曲靜深也不知道。只是看著別人吃自己做的東西,覺得那感覺挺好的。第二十五章窮光蛋那天晚上他倆擠在曲靜深家里的小床上,景澤抱著他撒嬌:“兔子,你說頭上的傷口會不會留疤?留下疤就不帥了?!?/br>曲靜深搖搖頭,心道你本來也不是多帥,頂多就是長的挺男人的。身高倒挺像費翔的,可模樣咋差距那么大?曲靜深枕在景澤胳膊上,景澤身上的溫度比他高,他覺得挺厚實挺溫暖的。曲靜深也不知道兩個男人在一起算個啥,反正他也沒父母,頂多事發(fā)了,自己遭人白眼,再說這回事他也早習慣了。男人不像女人那么細膩,都是大大咧咧,做事的時候也不管不問后果,反正又不會懷孕,有什么好怕的。過了一會景澤疑惑地問曲靜深:“兔子,以前咱倆靠的近的時候,我下面都硬的跟鐵棍似的,今天咋軟趴趴的?不會不行了吧…”景澤那嘴就跟炮彈連發(fā)的機關槍似的,曲靜深想說你趕緊睡吧,奈何卻說不出來。景澤拉著他的手往下摸,曲靜深的手被他強制性地放到自己的蛋、蛋上。曲靜深極其無語,尋思著這人咋會有這種愛好?其實還挺好玩的,軟軟的,可是…的確,他那根胡蘿卜也軟軟的,一點精神都沒有。景澤可憐巴巴地瞅著曲靜深:“兔子,壞了,明兒得去醫(yī)院了,我不行了…”曲靜深被叨叨的心里也不得勁,想趴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卻被景澤一把拉住了:“兔子!當下面的要守婦道!不要在自己男人不行的時候用那種眼神瞅他!也許他只是想蓄勢待發(fā)!”曲靜深聽了這話嘴角抽筋,他安慰似的揉了揉景澤的頭發(fā),趴過去親親他削薄的嘴唇。農村人都說嘴唇薄的男人薄情,那眼前這貨會不會薄情呢?景澤頭上的傷口有點疼,他暈乎乎地拉過曲靜深抱在懷里,嘴里念叨著:“兔子,心疼你…”可沒多大會兒景澤就睡著了,曲靜深輕輕地抽出放在自己脖子下面的胳膊,翻身平躺著瞪著房頂發(fā)呆,說白了,又自個糾結上了。后來又心思,哪有那么多原因呢?喜歡就喜歡了唄,景澤總愛把喜歡放在嘴上,跟他的性格一樣肆意張揚。而曲靜深總愛把這些藏在心里,有點唯唯諾諾的感覺。景澤從來不會想明天會怎么樣,今天過的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但曲靜深一旦接受了一件事,就會隱約害怕某一天會失去。就像他爹他娘他弟,說沒就沒了。人生總是太過無常,這樣想著想著,曲靜深就不由自主地拉過景澤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他不怕生活艱難,只要有人愿意陪他一起走下去。半夜三點多時外面起了風,把窗戶吹開了。曲靜深被凍醒了,披著衣服去關窗子。外面飄起細碎的雪花,可能又要降溫了。北方今年冬天特別冷,窗臺上掛著冰渣子,遠處的路燈昏昏黃黃的,讓人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子寂寞??蛇@寂寞不一會兒就被景澤的翻身聲打亂。曲靜深只好鉆進被窩,繼續(xù)睡。大概五點多的時候,景澤翻身的動靜越來越大,把曲靜深給吵醒了。曲靜深伸手拍拍他,想把他叫醒,可剛觸及景澤的皮膚,就覺得一片火燙。曲靜深心想著不會是傷口發(fā)炎引起發(fā)燒了吧?他趕忙支起身子去摸景澤的額頭,果真guntang燙的。曲靜深心里一個機靈,趕緊穿衣服下床,摸索著開了燈去廚房倒水給他。他搖醒景澤,指指景澤的嘴,又指指水,景澤給燒的迷了八瞪的,扒著茶缸子就使勁灌,多半茶缸子水一會就喝完了,然后又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睡著了。曲靜深卻怎么也坐不住了,他去廚房弄了個濕毛巾搭到他頭上,換了好幾回燒都退不下去。要是普通的感冒,吃點退燒藥就好了。可是景澤頭上的傷口…他生怕傷口發(fā)炎,糾結了一會還是決定去小藥店找個大夫問問。外面天還沒亮,那小藥店的大夫非常不耐煩地開門,然后不耐煩地看曲靜深寫在本子上的癥狀。換到平時打幾針也就成了,可天沒亮就被折騰起來,不多賺倆錢的是傻子。最后那大夫跟他說掛水好的快,于是就帶上東西,跟著到曲靜深家扎針了。那大夫進門一看家里挺破的,進了臥室又看到那張窄小的床,家里一點擺設也沒有。那大夫看曲靜深的眼神頓時怪起來,曲靜深知道那眼神啥意思,他裝沒看到,繼續(xù)找掛吊瓶的架子。最后實在找不著,就拿了個竹桿,把竹桿綁在床腿上,然后把吊瓶掛在竹桿頂上。景澤睡覺不老實,把被子折騰的四分五裂的,曲靜深給他掖好被子,把他的手拿出來扎針。那一系列動作在他眼里看起來沒什么,可是看到大夫眼里,就覺得挺臟的。畢竟同性戀在那個年代還不是太敢張揚的事。在許多人眼里,又老又臟又有病似乎成為那三個字的衍生詞。曲靜深給了大夫錢,把大夫送出去后開始做早飯。他煮了點小米粥,然后搬了個小板凳守在床邊看著景澤輸液。第一瓶液體輸完后,景澤的燒退了下去。等液體全部輸完,已經上午九點鐘了。景澤睜開眼睛看了看吊瓶,老大會才反應過來說:“兔子,哥這是…感冒了?!”曲靜深點點頭,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燒已經退了。景澤看著這副情景不知道如何是好,過了一會揉揉曲靜深的頭發(fā),又捏捏他的臉說:“兔子,哥想哥是愛上你了??吹侥銥楦缱鍪拢膿溧虛溧痰?!”曲靜深翻了個白眼,心道你是餓了吧?然后起身去把爐子上溫著的小米粥端給他喝。景澤沒胃口,喝了半碗就喝不下去了,曲靜深覺得倒掉怪浪費的,端過來就自己喝了。景澤想,以后一定要把你這個壞習慣改過來。瘦的只剩把骨頭了,也不知道多吃點好的補補,整天饅頭咸菜小米粥的。曲靜深把東西收拾完了,他刷碗的時候一直想著要不去買個電熱毯吧?被子本來就又少又薄,他自己一個人睡倒沒事,可景澤這下病了…最后他打定主意要買電熱毯了,可錢誰出?他身上根本沒啥錢了,反正景澤也用,就讓他買吧,以后自己再買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