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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牙啥時候做個矯正去唄,整天奔奔著,跟傻逼似的。”三門說:“我是傻逼,你會喜歡我嗎?”景澤摟著曲靜深的脖子搖搖晃晃:“好哥們兒講義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嗝…玩夠了就是你的…”三門指著曲靜深說:“大軍,你小情兒借我玩幾天唄?”三門說著就摸了摸曲靜深的臉,手卻被景澤一口咬住了,疼的三門哭爹喊娘。景澤護好曲靜深說:“叫你丫沒事動我東西,咬死你!兔子…抱抱,他說想上你,我已經(jīng)咬死他了!”曲靜深扶額,這是群什么人哪。那三門也喝高了,說著就要往曲靜深身上壓:“好哥們兒講義氣,你老婆就是我老婆,衣服給你抱,我先抱咱老婆…”景澤一巴掌把那丫呼到地上,他自己也差不多了:“我老婆怎么能給你上呢,要上也得等我上完嘛,不分長幼,該打!是哈,兔子…”曲靜深就像在看一群胡鬧的小孩,他覺得的景澤的臉挺熱的,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有點燒上來了,曲靜深想搖醒他回家,可景澤又睡著了。最后菜場的時候已近午夜,還是醒過酒來的二胖送他們回去的。倆人把景澤拖上車,二胖問曲靜深:“去他家還是哪?”曲靜深忙掏出本子把地址寫了給他,二胖瞧了眼曲靜深,試探地問:“啞巴?”曲靜深點點頭,二胖不發(fā)一言轉過頭去。他心里想著以他對自己發(fā)小的了解,他們肯定也長久不了,所以也沒必要賣他面子。景澤可能身上有點冷,他摟著曲靜深的腰老往他懷里鉆,曲靜深伸手輕輕地摸了摸他的臉,如果他能說話,真想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叫他一聲“寶貝”。他又想起來很無聊的一句對白:“你喜歡我什么啊?”“我喜歡你喜歡我啊?!?/br>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帖上,現(xiàn)在帖吧~感覺景爺任重而道遠啊~他如果沒錢了啥也沒有了,這么二,早晚得餓死==第二十七章小風暴那二胖把他倆送到曲靜深租的房子樓下,抬頭瞅了眼那行將就木的破樓,又瞅了眼醉成爛泥的發(fā)小,在心里嘆了口氣。這貨風格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看上誰,就死活往人身上靠,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啥時候開心夠了,說走就走,也不管人傷不傷心。外面風吹的呼呼叫,曲靜深朝他點點頭表示謝謝。他很少跟人打交道,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要不要請人回家喝杯茶。其實,就算是請了,家里也沒茶葉。二胖朝他擺擺手,瞧了眼景澤,開車走了。他是異性戀,他很早就知道景澤喜歡男的,可是這么多年過來了,他也沒心思出來他為啥要喜歡男的。那大門牙對景澤也是真真假假的,莫非男的跟男的感覺不錯?我去!想到這里,二胖趕緊甩甩腦袋。曲靜深扶著他往樓里走,景澤乖順地勾著他的脖子,難得的聽話??梢婚_始上樓,景澤又開始中二起來,曲靜深越讓他看著腳底下,一步一個臺階的走,他非得一步跨倆臺階。曲靜深無奈地搖搖頭,拿過景澤的手扣住自己的腰,生怕他摔個狗吃屎。曲靜深好不容易把他弄進家里,連扶帶拖地弄上床蓋好被子。他想倒點水給他喝,這邊還沒出臥室門呢,那邊就哇啦吐了一地。曲靜深立馬小跑著倒了杯水端進來,扶著景澤喝下去。景澤眼睛通紅,可能是真難受了,抱著曲靜深不放。曲靜深任他抱了好大會,景澤才勉強地去找周公。曲靜深這才去廚房取了點爐灰,把景澤吐的東西打掃干凈。他才又累又凍地上了床,景澤立馬跟八爪魚一樣纏上來,迷迷糊糊說:“兔子,過來抱著,天冷…”曲靜深愣了一會,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景澤下意識地親了他的手指一下。曲靜深在心里嘆氣,緣分這種東西沒有辦法,就該自己碰上這個沒心沒肺的人。半夜的時候,曲靜深覺得自己做了個春夢,老有東西在他那里摸來摸去的,他在夢里有感覺了,就身寸了出來,反正是在夢里,就算害羞也沒人能看到。哪知道剛那啥完就覺得不對勁,曲靜深這才睜睛,一瞧,景澤正對自己上下其手呢。景澤也迷了八瞪的,嘴里直念叨:“一炮就身寸飛你…”□還一拱一拱的。曲靜深想了想,復又閉上眼睛,其實這感覺挺好的,就像被人抱住不停地疼愛,就像被人很在乎,當作寶貝一樣。他覺得自己有點兒犯賤,可是一跟幸福這倆字干上,哪有人不犯點賤的。過了一會,景澤不鬧騰了,他剛想睡著呢,就聽到有人嘭嘭嘭地敲門。那敲門聲很急,就像夏天突然襲擊的暴雨打到玻璃窗上的感覺。曲靜深披著棉襖下床開門,景森穿著一襲黑色風衣站在門口。他本來就是天生的冷感,加上外面的寒氣,冷的讓人不敢直視。曲靜深有些驚訝,他忙把他讓進屋來。景森冷冷地問:“景澤呢?”曲靜深指了指臥室,景森沒再理會他,徑直走了進去。曲靜深進廚房拿了個碗倒了水端進去,他還沒買杯子,那碗邊上還被景澤不小心碰了個缺口。曲靜深把水遞到景森手里,景森說:“謝謝?!比缓蠛敛豢蜌獾匕颜胨疂驳骄皾深^上。曲靜深:“……”他想上去阻止,可一想自個只是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景澤還沒醒透,張口就罵:“我擦你丫…”景森把他身上的被子一扯,二話不說就把他丟到地上。景澤徹底清醒了,朝景森大吼:“景森你大半夜的不在家抱老婆,來這干嘛,有病??!”景森也不理他,冷冷地丟了一句:“家里出事了?!?/br>景澤穿著四角內褲從地上爬起來,倚到床頭上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什么事?”從小到大,他都覺得自家的老頭老太太挺大本事的,在職期間沒出什么事,如今退休了還能有什么事?景森說:“他們那個爛攤子你以為會有什么好事?”景澤不耐煩的撓撓頭上的繃帶說:“難道老頭覺得沒有我這個二兒子不行?”曲靜深站在一旁聽他們兄弟倆的對話,心想著在農(nóng)村就沒這么復雜,頂多也就掙掙宅子,搶搶地的。景澤說:“你打擾了我跟我家兔子的春宵一刻了,冰山臉!”景森看著自家不爭氣的弟弟,真想一巴掌摑上去。他耐著性子說:“他們已經(jīng)去國外避風頭了,順便辦了個移民,我也打算把生意做到國外去?!?/br>景澤漫不經(jīng)心地說:“哦,兔子,渴了,去給哥倒點水。”曲靜深一出房門景澤就說:“他們沒危險就成,至于其他的,你知道我就是這種性格,改不了的~”景森冷著臉說:“爛泥扶不上墻,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你的車子房子已經(jīng)被收回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