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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搓背的?”曲靜深心道我哪有錢請你去那兒,就小區(qū)外面往北走然后左轉(zhuǎn),張老頭開的浴池那兒。曲靜深等了一會,見他不應,他轉(zhuǎn)身收拾東西去了。景澤朝他喊道:“把新買的保暖秋衣帶上,還有襪子,我不穿你十塊錢買五雙的…”曲靜深嘴角抽了抽,十塊錢五雙我才不買咧。他和景澤下樓的時候,外面雪花正紛紛揚揚地飄著,黑暗的天幕上映著霓虹燈的顏色,忽近又忽遠。肩膀上覆著新落下的雪花,有的不小心湛到脖子里,有點涼。景澤從口袋里摸出打火機點煙,可有風怎么也打不著,必須得有人用手隔著風。景澤遂把打火機丟到曲靜深手里:“兔子,幫哥點上煙?!?/br>曲靜深連按了好幾下才勉強把火點著,景澤臉湊過來,嘴銜著煙貼上去,輕輕吸了幾口。煙著了,那四散的煙氣很快在風里消散,景澤朝曲靜深吐了個煙圈。隱隱約約的,有那么些青春的味道。也就是在那個瞬間,曲靜深心想,真能過一輩子嗎?可那煙氣在風雪里消逝的又是那么快。景澤已經(jīng)貼上來,跟小時候玩的開火車游戲似的,他把兩只手從后面架到曲靜深肩膀上,可并沒有推著他往前走,而是把含著的煙遞到曲靜深嘴邊:“來,兔子,吸一口…”曲靜深動作快過理智,他還沒來得及思考呢,就真吸了一口,然后嗆的猛咳,眼里都快嗆出淚來??杀伙L一吹,淚就干了,只剩下卡在喉嚨里久久不去的煙草氣息。那也是景澤的氣息,辛辣,但又回味綿長。景澤是個沒有心事的人,他看不懂曲靜深心底所想,他只是覺得如果喜歡,就要給對方熾熱的感情。那萬一要是哪一天不喜歡了呢?他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景澤從背后推著曲靜深的肩膀,嘴里念念有辭:“推車哩,打道哩,到了不,沒到哩…”這是前幾天曲靜深教給他的,他覺得這樣的念詞很有趣,剛才突然想起來,正好應景。曲靜深的思緒就此被打斷,路上行人很少,他極配合的景澤的動作。如果現(xiàn)在景澤要把他按在電線桿子上干,他會不會同意?曲靜深肯定會低著頭想想,在沒有人觀戰(zhàn)的前提下,兩男人…沒關(guān)系吧。沒一會就走到老張頭開的浴池那兒,老頭正在抽著旱煙聽廣播,他兒媳婦剛把飯碗收拾完??吹侥槾笮』镒油崎T進來,老張頭抬眼瞄了瞄說:“來洗澡了啊,這兩天洗澡的人少,單間沒燒暖氣,只有集體的開著…”曲靜深本來就打算洗集體的,所以這正合他心意。他點點頭,朝老張頭用手指比劃了個二,意思是兩張。景澤老大不樂意了,愣是要拉著曲靜深去別處,老張頭一想錢都交到手上了,怎么有讓他們走的道理。于是把旱煙鍋子朝桌子一敲:“這點去別處也沒單間洗,都是大老爺們兒的,還怕給人瞧了屁、股么!”景澤隨口說:“可真給您說對了,年輕人都要個臉,不像…”這話還沒說完了,老張頭就要拿煙鍋子敲他,曲靜深好拉歹拉才給拉住,然后拖著景澤進了浴池男間。老張頭氣的吹胡子瞪眼,氣沒處撒,一邊喝茶一邊嫌自己的兒媳婦燒的水不熱,嘮叨了一晚上。景澤從小到大頭一回洗大浴池,還好浴池里人不是太多,不然他…真是長這么大難得的紅一次臉。曲靜深倒沒啥反應,他在外間脫衣服,他都脫到剩條褲衩了,景澤才開始慢吞吞的脫褲子。曲靜深站在一邊接過來他脫下的衣服放到格子櫥里,景澤脫到光剩下條內(nèi)褲時,咬咬牙扯了下來。他確定這一會不會有人,才叫曲靜深:“兔子,過來~”曲靜深就是被“狼來了”的故事誑了一百遍還相信的人,他走到景澤身邊,景澤趁他不留意,猛地把內(nèi)褲杵到他鼻子上:“來,聞聞~喜不喜歡?”曲靜深在心里怒罵流氓,二話不說就奪過來內(nèi)褲丟到格子櫥的最里面,景澤嘿嘿的笑,似乎這樣才奪回來一局。房間里面總共有三個中型浴池,現(xiàn)在都不時興了,也只有在非常平民化的小區(qū)附近能找到。景澤皺著眉頭看著其中一個浴池里四五個大老爺們光著膀子聊天,皺了皺眉頭。那幾個人也注意到了這兩個剛進來的,他們嘲他倆吹口哨:“過來這邊洗唄,咱哥幾個一塊遛鳥…”景澤呸了一聲:“去你大爺?shù)?!?/br>話音剛落就有人搭話了:“喲,你怎么去他大爺?shù)陌 闭f完就是一陣猥瑣的笑聲,這樣的黃腔也只有這么平民化的地方才會有。景澤瞪了曲靜深一眼,像在說都是你選的好地方!曲靜深也渾身不舒服,找了個沒人的池子下水了,景澤磨磨蹭蹭地尾隨而至。雖說這地兒不是太可取,水溫倒是正好,讓人挺舒服的。泡了一會,景澤倒忘了剛才的厭惡。那幾個光著膀子的大老粗還在說著黃腔,什么你太小,能不能讓你家婆娘舒服等等的話。過了一會,不知道怎么扯到同性戀上來了。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說:“聽說男人跟男人做那事兒挺舒服的…”接著就有一個人問:“你咋知道的,莫非給人干過屁、股?…”“干你媽!我跟你說有次我到外面耍,晚上沒回去,聽到隔壁房間有男的干男的,那被干的叫的喲…我的娘來…”這人說到這一停,另一個人立馬搭話:“你的娘來咋了?”“我cao…聽的人就跟吃了藥似的興奮…比跟女的爽多了,還緊…干嗎這種眼神看我啊,再看老子對你們也沒有興趣!”景澤聽到這冷笑著說:“跟別人對你有多大興趣似的,人都上趕著干你呀!真威風,夠爺們兒!”那人聽了就要上去跟他打架,幸好被一眾人拉住才作罷。曲靜深白了他一眼,景澤倒收斂了點。過了一會,曲靜深示意他趴好幫他搓背。景澤點了支煙,趴在浴池邊上,享受著曲靜深為他搓背的愜意。景澤瞇著眼睛,煙氣朦朧,再加上藏在水下的勁腰窄臀,活脫脫一個欺男霸女的小流氓。過了一會,那幾個人陸續(xù)洗完走了,偌大的浴室里面就剩下他倆個。景澤這下可算活過來了,他奪過曲靜深手里的毛巾:“來吧,兔~趴好,讓小爺為你服務!”曲靜深也真想讓他幫著搓搓背呢,于是配合地趴到浴池邊上。景澤倒真像回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搓到了,可還沒十分鐘呢,真實面目就自動暴露出來。他手里的毛巾從曲靜深的后背慢慢爬到小腹,然后又溜到胸前。慢慢的,他細長的手指就捻住了曲靜深胸前的小豆豆,后面也隨即貼上。曲靜深生怕突然進來人,嚇得趕緊推開他。景澤卻趴在他耳邊軟綿綿地說:“乖兔子,讓哥來一炮,胡蘿卜硬了,嗯?”大概人都有被窺視欲,越是害怕有人來,身上的感覺就越興奮。曲靜深并不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