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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靜水深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想辦法逃出去?!?/br>
那小伙子低聲說:“三樓呢,跳下去連活命的份兒都沒了…”

曲靜深想了想寫:“你身上有手機沒?打電話求救?!?/br>
那小伙子說:“沒電了啊,等等我再打開試試。”只見他從內(nèi)褲里摸出手機,看到曲靜深不解的眼神又低聲解釋:“生怕出事,來之前借了同學(xué)的手機?!?/br>
不知道他們是幸運還是不幸,手機還真打開了,曲靜深忙接過手機給景澤發(fā)了條短信,剛寫個“救”字,房門就被推開,曲靜深手快,按了發(fā)送鍵。

景澤坐在沙發(fā)上打著瞌睡呢,被短信提示音吵醒了,打開短信,就看到這一個字。他的心立馬吊起來,救?難道真被人綁了?!

曲靜深忙著把手機藏起來,兩個中年男人走過去,狠踹他一腳:“還藏!把手機拿出來!”

曲靜深被踢到胸口,頓時有些發(fā)悶,手機啪嗒掉到地上。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去撿,就被抽了兩耳光:“少他媽的有這小動作,看到這幾個了嗎?老老實實的,給家里要錢來贖你!”

那小伙子被揍急了,大吼:“cao你媽!你們這些狗玩意兒!”

這句話激怒了那倆人,其中一個從角落里拿過鋼筋條就往曲靜深他們兩個身上抽。曲靜深伸手一擋,正好抽到手腕,頓時火辣辣的疼,眼里忍不住的蹦出淚花。

那小伙子比曲靜深還慘,被打破了頭,曲靜深怕這樣打下去會死人,趕忙把小伙子拉到自己身后,結(jié)果背上也挨了幾下。曲靜深疼的抽氣,忍著手腕的疼忙捂住那小伙子頭上的傷口,結(jié)果弄的滿手是血。

那小伙子已經(jīng)暈過去,曲靜深從褲子上撕下些布條,粗略地幫他包扎一下。房間里又暗下來,曲靜深又冷又餓地縮在角落里,心里想著就算景澤收到短信報了警,真的能找到自己嗎?

景澤真去了附近的警察分局,等他打車走到那,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里面有值班的警察正在打著瞌睡,景澤急扯白咧地進門就說:“我要報警,有人失蹤了!”

那警察瞇了吧唧掃他一眼說:“什么時間不見的?”

景澤大吼:“大概今天下午四點鐘出的門,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那警察聽了繼續(xù)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沒再找找嗎?不好意思,還不夠立案的時間?!?/br>
景澤心里跟火燒似的著急:“人都不見了,還什么時間不時間的!你們怎么做警察的,不趕緊找人!小心我去有關(guān)部門舉報你值班睡覺!”

那警察被他一吼清醒了許多問:“失蹤者在失蹤之前有異常表現(xiàn)嗎?”

景澤仔細想了想說:“沒有!”

“失蹤者有精神疾病嗎?”

“沒有!”

“失蹤者是你媳婦嗎?”

景澤條件反射地回答:“是!我說你這警察怎么當(dāng)?shù)?,全問些沒用的!”

“哦,你媳婦夜不歸宿,你跑警察局來干嘛?回去洗洗睡吧!”

景澤差點沒把他的桌子砸了,他氣的喉嚨里噴火:“我說你有病?。∷冀o我發(fā)來求救短信了,我閑的蛋疼晚上不睡覺,跟你這開玩笑!”

那警察聽了這話,表情嚴肅起來:“你怎么不早說?信息還保留著嗎?拿來給我看看。”

景澤沒好氣地把手機掏出來翻到那條短信遞給他:“就是這條,十一點鐘發(fā)的,我立馬打過去,他手機就關(guān)掉了?!?/br>
警察一邊看一邊問他:“你老婆平時跟不相關(guān)的人接觸過嗎?最近有沒有跟誰接觸比較頻繁?”

景澤突然想到曲靜深下午給他留的紙條,立馬說:“他下午出去時留了紙條,說是要去面試?!?/br>
警察又問:“給你留紙條,你當(dāng)時不在家?那么就是說你沒見到他最后一面?”

景澤聽他問的全是不相干的,有點不耐煩:“他是個啞巴!”

警察點點頭,“從他失蹤到現(xiàn)在有人給你索要錢財嗎?去哪面試說了沒?”

景澤想破腦袋都沒想通:“昨天還沒聽到他提這回事,就是今天中午從學(xué)?;貋?,下午才提的面試的事…”

警察把這情況都寫下來,才抬頭對景澤說:“這樣吧,你先回去,她到明天早上還沒回來,并且確定不是在朋友那,滿了24小時正式立案?!?/br>
景澤說:“??!可他的確發(fā)來求救短信了,萬一出事怎么辦?誰來負責(zé)?你來負責(zé)嗎?!”

第四十六章掛彩了

到后半夜,小房間里越來越冷,曲靜深嘴唇凍的發(fā)白,他用力掐著那小伙子的人中,想讓他醒過來,這樣睡下去怎么是好?那小伙子輕微地動了下,曲靜深立馬用手拍拍他的臉,希望他快些轉(zhuǎn)醒。

那小伙子睜開眼瞧了瞧他,慢慢地摸摸頭上的傷口,憔悴地說:“謝謝…你放下我…看能不能逃出去…”

曲靜深的胸口像裂開一樣,呼氣吸氣時連帶的肺都疼。他撐著一口氣拉過小伙子的手寫:“我…除了窗戶那,沒別的地方能逃?!蹦切』镒犹撊醯恼f不出話來,眼看著又要暈過去。

曲靜深手上粘乎乎的全是血,他想著這情況下去非得要人命不可。他把小伙子放到墻根那兒倚著,慢吞吞地踱到門口那,剛想轉(zhuǎn)動把手,門就被打開了。外間的燈光刺的曲靜深的眼睛輕微的瞇了瞇,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被大耳刮子煽的趔趄幾步。

曲靜深的耳朵嗡的一聲嘶鳴起來,耳膜被震的不住發(fā)顫,好大會聽不見聲音。

“少他媽的動歪主意,明天趕緊聯(lián)系家里送錢來!cao…大半夜的也不安生!”

曲靜深頭暈的弓著腰好大會才直起身子,他指指墻角昏迷的人,又指指自己的頭,做了個包扎的動作。那人還沒等曲靜深表達清意思,又甩了他一耳光。

那一巴掌正好甩到鼻梁上,血嘩一下流出來,曲靜深趕忙拿袖子擦,門嘭一聲被關(guān)上。曲靜深感覺自己身上最后一點力氣也被抽走了,他慢吞吞地抹到墻角扶墻坐蹲到地上,耳鳴聲就像潮起潮落。

景澤在警察局賴了一夜,早晨那值班的警察換班時對他說:“早不是讓你回家等著,說不定你媳婦早回了呢。我剛把這情況說了,夠二十四小時了馬上立案?!?/br>
景澤朝他豎個中指:“孫子!都他媽的是孫子!我媳婦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他媽的放火把你們這燒了!”

那警察打個吹欠:“哥們,我能理解你,但咱凡是有個規(guī)矩,不然就亂套了!成,回去等著吧。”

景澤也不蹲著了,他腿麻了,換成沒形象地坐在地上,點支煙銜在嘴里,頭發(fā)亂的跟雞窩似的。這形象完全像混黑社會的小流氓,那警察也是個能腦補的,頓時腦海中一片了然:這小子得罪了道上的人,人抓不到他,抓了他媳婦威脅。這樣想著他就有理由趕緊回家休息,養(yǎng)足精神等待一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