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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喝,便讓李福海到內(nèi)務(wù)府去領(lǐng)一斤,特地送到牢房里去。想到那個人,心中的不快慢慢消散開來,要是由他向自己稟奏,他哪里會這么夸口,哪怕的確是贏得漂亮。他只會笑著看自己一眼,又默默的垂下去。周醇林,汪震清,這些個廢物,將戰(zhàn)功全都攬在了自己身上,他們配么!但是現(xiàn)在不能殺了他們,只見群狼不見惡虎,要把那頭惡虎引出來......以手扣桌,清脆的聲音,有些兒像人頭落地的悶響!大戰(zhàn)之后的第一個早朝,軟硬兼施,處置了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輕易把少卿的罪責免了去,他也不怕那些人再多說什么,龍椅高高在上,看得分明,那些人眼光飄忽,顯然心中有鬼,能保住他們的性命已經(jīng)是好的了,哪里敢咬住別人的罪名不放。更何況那還是捏造的罪名,經(jīng)不起查處。轉(zhuǎn)眸去看立在一旁的靖海侯,一臉漠然,既不為周醇林開脫,也不正言進諫。真是把"千言萬言,不如一默"的信條貫徹到底了,老狐貍!脖子被什么東西冰了,打一個激靈,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雨漸漸大了起來,小小的油傘壓根遮不住,衣衫都被淋濕了。腿有些酸,周圍都是樹木,一時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身后響起輕輕的腳步聲,回頭,李福海畏畏縮縮的跟在后面。想起方才說過不許他跟著的話,原來他是怕這個。笑了,真是個膽小的奴才。招手讓他過來,想說什么又忍住了。李福海覷了覷皇帝的臉色,笑著道:"皇上是否要見車騎將軍?"眸中閃過什么,繃了臉,"做奴才的,要安于自己的本分,不該你說的話,一句話也不要說。難道朕心中想些什么還要告訴你不成?待會自個兒去內(nèi)務(wù)府領(lǐng)二十板子。"李福??嗔四?,心中委屈,明明皇上心中是這么想的,為什么不許自己說出來。皇帝一臉漠然,望著樹葉滴下的雨水,慢慢地道:"那個和少卿一塊兒回來的人叫什么來名兒......嗯,是了,李福海,讓太監(jiān)去傳話,讓蕭戟即刻到清涼殿見駕。"第二十二章蕭戟在軍中的時日也不算短了,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見到皇帝的。雖然出征前遠遠的見了一面,但只模糊見到那身亮眼的明黃色龍袍,至于他長的什么模樣也沒有仔仔細細的瞧過。蕭戟年紀輕,多少有一些好奇心,若是他沒有見到少卿,突然被皇帝召見,應(yīng)當是喜不自勝的。但他心中念滋在滋的就只是一個少卿,皇帝是圓是扁,是丑陋還是俊美,他倒不怎么在意了。只是奇怪,皇帝為什么突然召了他來。跪在冰冰涼涼的金磚上,想著還沒有去見少卿一面,不知道他在獄中是不是受了折磨。就是沒有受那些人拷打刑訊,但一身的傷痛,也怕落下病根了。越發(fā)不耐煩起來,只盼皇帝趕緊問完了放他回去。皇帝坐在上面,許久沒有開口。跪在下面的青年穿了一身藍色的衣衫,乍一看起來很像少卿,但他知道這個人絕不是少卿。少卿沒有他這樣狂放的眼神。難怪他能把少卿從重重包圍中帶了出來,真是奇怪,以前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人。但他不喜歡這樣的眼神。太狂傲了,似乎天地之中就只有他一個人,別人說什么他都不放在眼里。是個人才。皇帝深思,唯我獨尊的性格兒,和那人倒有些相似。是龍也好,是蛟也罷,只要能為他所用就好。慢慢開口,"你就是蕭戟?"蕭戟抬頭,毫不畏懼的注視著當今天子,"我是蕭戟!"好大膽,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自稱我字。皇帝面上不露聲色,眸光又深了幾分,"朕本來不信居然是你把車騎將軍帶出重重包圍,現(xiàn)在看來,也只有你,才能做到這樣。"身子前傾,定定看著他,"你膽子很大,敢和大將軍當面沖突,就憑這一點,朕便可誅了你。"蕭戟輕笑,"大將軍己身不正,下邊的人才不服他?;噬夏且獙W他?"皇帝拊掌大笑,"你說話實在,不像那些人拐彎抹角,朕很喜歡你這樣的人。"頓了一頓,"朕單獨召見你,也是為了這個緣故。"蕭戟平時說話直接,方才更故意加重了語氣,端看當今圣上是怎么樣的人。若是偏聽偏信,毫無容人之量,拼著一死,也要救出少卿來。幾句話畢了,見皇上絲毫沒有動怒,才放下了心。暗暗佩服少卿看人的眼光,難怪少卿心心念念也要趕回京城來。遂稍稍整理思緒,一五一十的把梁平之戰(zhàn)一一稟了。皇帝聽完半晌不語,忽而抬眸凝神,一點芒星閃爍其間,"你說的事和奏章上層報上來的截然不同。茲事體大,朕也不能全然信了你。"蕭戟叩首,擲地有聲,"臣愿與那干小人當庭折辯!"皇帝霍然起身,蕭戟的話正合了他的心意,但他是皇帝,不能明顯得偏頗一個臣子。踱了幾步,慢慢壓下浮躁的心,"好,你有這個志氣,朕不能不許?,F(xiàn)今你雖然脫出牢籠,仍是帶罪之身。要洗清自身冤屈,不能全憑一張嘴。""......臣明白。"正要叩首而去,皇帝忽然叫住了他,"你方才說周醇林不配為帥,在你心中,何人才配為帥?"沒有遲疑,"少卿!"皇帝點頭,目送他出去。笑意漸漸斂去,"少卿"這兩個字,他倒叫得很親密!見李福海在門口探頭探腦,一記眼風掃了過去,"你這奴才,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李福海賠笑進來,"執(zhí)事的小太監(jiān)進來報說,車騎將軍進來已有一會子了。奴才因見皇上在和大臣說話,也沒敢打擾。"皇帝輕輕踢了他一腳,笑道:"你也懂得使鬼心眼了,少卿在哪里?"一邊說著話一邊抬腳便走,李福海在前邊引路。到了偏殿,果然見少卿坐在那里,旁邊擺著幾碟子點心。李福海最是知趣,悄沒聲息的退了出去。文燁三步并作兩步,到了少卿跟前,一時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默了好一會子才道:"聽說少卿昨兒淋了雨了,你也太不懂得愛惜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下的雨比雪水還涼!"頓了一頓,"你身邊也不能沒有人跟著,這樣,朕身邊的幾個人還算老成,撥給了你吧!他們也很少在人前露臉,旁人連他們的樣子也沒有看過,沒有關(guān)礙的!他們對于服侍人很有一套,有他們跟著你,朕也放心。"少卿一早被皇帝召進宮里來,還以為皇帝有什么要緊的話和他說,沒想到卻是這樣無關(guān)緊要的。剛想笑,但細細想起來,文燁的每句話雖淡,越是回味就越有一番滋味,咀嚼半晌。心中也不禁動情,"皇上......皇上也不用太過牽掛,少卿畢竟是打過仗的人,哪里有這么弱不禁風......"他還想再說什么,但終究忍住了。"臣大膽,昨兒把靖海侯的管家扣下,移交廷尉署了。"文燁看少卿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