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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澍還是笑得停不下來:"這東西要是貼出去,你這輩子就別想討媳婦兒了哈哈哈!"黑巖給了他一記窩心腳,面色陰沉地回自己的住處洗澡,那副畫也被他順手帶走并銷毀。黑巖圍了塊浴巾出來,便看見雄獅蜷坐在他的床上,整頭獅子將床都占滿了,四條腿努力縮在一塊兒,尾巴一甩一甩。黑巖瞪著他毛發(fā)上沾著的泥塊草根:"下來!"雄獅站了起來,沖他吼了一嗓子。床板不堪重負(fù),塌了。李涵林喝完紅姆給她煮的米漿,覺得自己肚子有點脹。其實他真沒那么虛弱,這場大手術(shù)過后,除了刀口處發(fā)疼,他先前發(fā)燒感冒帶走的精氣神反而都回來了。然而不止他爸媽和他哥,連紅姆他們都覺得他動一動都會嘎嘣一下死掉似的。他今天就想挪下床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結(jié)果大眼就嚇得掉了金豆豆。李涵林只好擺成一個癱瘓狀,在床上感受著一個行動不便者內(nèi)心的寂寞與煎熬。不過隨后黑巖的到來讓他又興奮起來。他朝黑巖打了個招呼,探頭探腦地朝黑巖身后瞧。"別看了,進(jìn)不來。"雄獅也是在門口叫喚,想要靠近那股熟悉的氣息。李涵林期待地看著黑巖。黑巖被他的眼神看的渾身一僵,喉嚨發(fā)緊,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將他搬起。而是走到門外,指揮雄獅變成原型之后才將其推進(jìn)門內(nèi)。李涵林瞇著眼感受雄獅蓬松的毛發(fā)。黑巖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你有媳婦了沒有?"李涵林有點摸不著頭腦:"還沒……怎么了?"黑巖像是很滿意似的點了點頭:"那正好。""正好?"李涵林感覺這是說媒人慣用的開場。黑巖盯著李涵林的雙眼,認(rèn)真的說:"我也沒有。"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黑巖將軍覺得自己這樣就算是告白完了。在這里就可以直接加個【全書完】了,感覺自己提前完成了計劃啦~☆、番外一番外一黑巖盯著李涵林的雙眼,認(rèn)真地說:“我也沒有?!?/br>李涵林:“......哦?!?/br>他摸不清黑巖的心態(tài),這是“我單身我驕傲”的意思呢還是說“好兄弟同患難”?不過李涵林至少確認(rèn)了一點,那就是他現(xiàn)在在黑巖心中還真是有了一定的地位,畢竟這種私人的事情都搬出來跟他說了,可見他也算是“自己人”了。黑巖:“‘哦’?”“???我沒什么意思啊!”李涵林趕緊表明自己并不是試圖用冷漠的“哦”字來嘲笑黑巖這個大齡處男。“這種事情呢是急不來的,得緣分到了才成。”李涵林老神在在地安慰道。所以他從來不急著找女朋友,因為他不相信一見鐘情,卻難得幼稚地相信命中注定。黑巖皺起眉頭:“什么東西?”“就是......你看見一個人,然后就覺得非她不可了。”李涵林覺得自己說的有點rou麻,可他也實在解釋不來這么一個唯心的概念。黑巖盯著李涵林:“到了?!?/br>“啥?”“緣分?!?/br>李涵林在床上又躺了一個星期,恢復(fù)能力強得連自己的主刀醫(yī)生都嘖嘖稱奇。土魯更是在給他換藥時瞪直了眼,若不是被黑巖踹了一腳,肯定得盯著李涵林胸口大呼“奇跡”。于是閑的長毛的李涵林終于被獲準(zhǔn)離開床榻,坐上輪椅出門透透氣。三個娃也被他提溜著回軍營訓(xùn)練去,雖然童子兵由于在雄獅盜竊事件中表現(xiàn)勇敢,所以省去了最終考核一關(guān),集體留了下來,不過日后還會根據(jù)表現(xiàn)分配任務(wù),懈怠不得。李涵林得了自由,第一件事便是鬼鬼祟祟地溜到昆澍那兒,把害的自己腦心撓肺一個星期的疑惑解決掉。“你說......黑巖到底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昆澍手中的茶杯脫了手,滾落在茶幾上。他緩慢地扭過頭來:“你剛剛說話了?我怎么......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李涵林伸手把茶幾上的杯子扶正,一邊抹掉水漬一邊悄咪咪地說道:“別裝,黑巖就跟你走得近點,你不知道?”昆澍炸毛:“我能知道什么?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沒見他跟姑娘家接觸過!不......你這消息打哪兒來的?。俊?/br>“上回他跟我說他沒媳婦兒,又說他緣分到了,這要沒點什么暗示我可不相信。”昆澍覺得李涵林這揣測倒也有理,可他思索了一遍,真找不到什么可疑目標(biāo)。黑巖真沒跟誰有什么進(jìn)一步的接觸過,他跟不感興趣的人說話,能省一句是一句,除非必要,不然連個眼神都懶得浪費。思來想去,竟是眼前這個人可能信最大。李涵林被昆澍打量的目光看的別扭,問道:“看我作甚?”“我在想,說不定不是姑娘家呢?!?/br>李涵林笑:“不可能,黑巖他不好那一口?!彼€記得那會兒自己胡亂猜測黑巖喜歡男人時,黑巖那生氣的模樣,可見真是一個筆直筆直的男人。“以我看,他看上某家姑娘的可能性還不如看上你的可能大。不過我一直以為他是打算跟他那些個刀刀棍棍過一輩子來著。”李涵林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兩個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哈哈哈。”昆澍扶他一把,省的他笑得前合后仰:“小心點,別把傷口折騰裂了。”送走李涵林后,昆澍想了又想,愈發(fā)覺得自己的猜想有據(jù)可依。這些日子跟黑巖接觸最多的人非李涵林莫屬,兩人在回來的路上又有了那么多獨處的時間,真發(fā)生點什么也不是不可能。以前他還挺手下偷偷說閑話,說是李涵林來軍營里給黑巖送飯,兩人搞得跟小倆口似的。他還只當(dāng)玩笑聽聽,現(xiàn)在看來,原來是早就有了苗頭。送走了李涵林,昆澍走到校練場。黑巖照常在場上練兵,看著跟以往沒什么差別。他又想了想,發(fā)現(xiàn)黑巖這陣子也沒什么異常行為,除了......夜不歸宿。等中場休息了,昆澍才走過去同黑巖聊天。雖然從一個星期前就停止了下雪,可現(xiàn)在畢竟還是冬天。然而黑巖只穿了一件薄長衫,袖子被他卷至手肘,后背被汗浸濕了一大片。此時正咕嚕咕嚕地灌著水。昆澍一看,便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你這水壺哪來的?""怎么?"黑巖斜睨他一眼。"涵林給的吧?"昆澍的笑容很微妙。這水壺沒什么特別,集市上最常見的款式,大眼紅姆他們都有,這也沒啥奇怪的,連一花也有個差不多的。區(qū)別就在李涵林給紅姆他們的水壺頸口都栓了根細(xì)細(x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