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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之深深看了東廂房一眼,便轉(zhuǎn)身去了正院,他讓一個(gè)小廝去請(qǐng)大夫,又吩咐阿福拿著他的腰牌去宮里請(qǐng)?zhí)t(yī)。 吩咐完事情,周墨之邁著大步進(jìn)了東廂房,東廂房里飄著nongnong的藥香味,他不禁有些懊惱,他早該想到的。 顧婉兒臉色蒼白的躺在床榻上,她的墨發(fā)批散在枕上,一雙桃花眼緊緊閉著,嘴唇干裂,沒有血色,臉頰上還帶著不正常的潮紅,周墨之邁著大步走到床榻前,看著她這副樣子,他的心口一疼,她本就纖弱,病了之后更顯單薄了。 不自覺的,他的大手撫上她柔順黑亮的烏發(fā),顧婉兒本就沒有睡著,她緩緩睜開眼睛,見是凌王爺,她掙扎著想要起身行禮,周墨之牢牢的把她按回在床榻上,“你病著,不用行這些虛禮?!?/br> 顧婉兒的嗓子有些啞,“是妾失儀了。” 看著她在病中還不忘行禮,周墨之的心里有些悶悶的,他撫了撫她的額頭,“怎么那么燙?” “應(yīng)是起熱了。“顧婉兒緩緩開口,“王爺,妾得了風(fēng)寒,您還是出去吧,沒得傳染了您?!?/br> 周墨之愣了愣,他想到她一聲不吭就搬來了東廂房,這兩三日也不曾踏足內(nèi)室一步,心里有一個(gè)想法呼之欲出,“你是怕傳染給本王才搬到東廂來的嗎?” 顧婉兒點(diǎn)點(diǎn)頭,“阿福沒跟您說嗎?” 周墨之想起那日阿福的欲言又止,心下有些懊惱,他起身把毯子給她蓋好,沒有說話。 良久,他揉著她白皙柔軟的小手說道,“傻不傻?” “嗯?“顧婉兒有些疑惑。 “沒什么?!敝苣p搖頭,他看著她病中卻不失顏色的眉眼,心里軟軟的,“以后莫要做這種事了,本王身子健壯,自是不怕傳染的?!?/br> 顧婉兒卻不同意,“王爺身份貴重,怎能因?yàn)殒斑@個(gè)險(xiǎn),若真染上了風(fēng)寒,妾可擔(dān)不起?!?/br> 周墨之的臉沉了沉,因顧念她在病中,他轉(zhuǎn)過頭掩住他臉上的冰冷,“不要說了,本王說什么便是什么?!?/br> 犟不過他,顧婉兒索性也就不開口了,“生氣了?” 周墨之問道。 顧婉兒輕搖了搖頭,“妾自是不敢生王爺?shù)臍獾??!?/br> 她這句話聽的周墨之心里一堵,他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只說道,“你可以生氣?!?/br> 顧婉兒闔上眼睛沒有說話,她的身上越來越熱,身子也輕飄飄的,沒什么力氣,連說一句話都得喘一口粗氣,周墨之摸著她guntang的小手,心里有些著急,這大夫怎么還不過來! 又過了半刻鐘,趙大夫終于氣喘吁吁的過來了,他一看顧庶妃滿面潮紅,就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怕不怎么好,周墨之把手帕放在顧婉兒纖細(xì)白皙的手腕上,趙大夫也不敢怠慢,他忙把手放在帕子上給她把脈。 半晌,趙大夫把手拿下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庶妃起的是高熱,奴才的醫(yī)術(shù)有限,若是有太醫(yī)在便好了,這高熱不能等,得盡快降溫,這樣吧,奴才先開個(gè)藥方去熬藥,若是庶妃的熱還不退,王爺還是去請(qǐng)?zhí)t(yī)過來吧?!边@風(fēng)寒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慢慢將養(yǎng)著便是了,但這起高熱就不行了,若不是盡快退熱,恐會(huì)危及性命。 第39章 第 39 章 周墨之死死地皺著眉頭, 額頭上的褶皺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他緊握拳頭看了床榻上蒼白如紙的人兒一眼,沉聲吩咐道,“你且去熬藥,本王已派人去請(qǐng)?zhí)t(yī)了。” 趙大夫用袖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是。”有太醫(yī)來他便放心了, 這顧庶妃起的是高熱,他又醫(yī)術(shù)有限, 萬一要出個(gè)什么事情,他可擔(dān)不起這后果。 “梧桐, 去打盆涼水過來, 再拿個(gè)布巾子。”周墨之看著顧婉兒虛弱的模樣,臉色有些差。 待梧桐打了水過來, 周墨之親自把柔軟的布巾子在冰水里揉了揉, 又?jǐn)Q干放在顧婉兒光潔的額頭上。 “王爺, 讓奴婢來吧?!蔽嗤┰谝慌钥粗鯛?shù)呐e動(dòng)有些驚訝。 “不用, 你再出去端一盆涼水。”婉兒身上guntang,這布巾子要常換,估摸著過不了一會(huì)這盆水就變熱了。 因著屋里沒有用冰, 整個(gè)東廂里如同一個(gè)封閉的小火爐, 悶熱無比, 周墨之一刻不停的給顧婉兒換著布巾子,晶瑩的汗珠從他的俊臉上流下來,他卻一無所覺。 太醫(yī)終是到了, 來的人姓李,他是太醫(yī)院的院正,醫(yī)術(shù)極好,阿福氣喘吁吁的拉著他進(jìn)了屋,李太醫(yī)看了床榻上的人一眼,他心中一凜,忙不迭的便伸手給顧婉兒把脈,半晌,他皺著眉頭說道,“這樣下去可不行,得盡快退熱?!?/br> 周墨之的臉色陰沉著,“如何才能快點(diǎn)退熱?” “微臣先去開個(gè)藥方熬藥吧,也沒什么好法子,只能先用布巾子蘸上涼水擦拭全身,之后再看看情況。” 周墨之的臉色越來越差,他握了握拳,“趙大夫已經(jīng)去開方子了,你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要添的,把藥盡快的熬出來?!?/br> 婉兒的身子越來越燙,他真怕她燒出什么事來。 李太醫(yī)出去后,梧桐上前一步說道,“王爺,讓奴婢來給姑娘擦身吧?!?/br> “不用,本王親自來,你先出去吧。” 盡管有些不放心,但梧桐還是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顧婉兒雖然現(xiàn)下虛弱的躺在床榻上,但她并不是沒有意識(shí)的,聽了梧桐和周墨之的對(duì)話,她的臉上悄然爬上了一抹嫣紅,但因著她本就起著高熱,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所以周墨之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duì)勁。 周墨之把她的外裳褪去,又把潔白的中衣扒掉,顧婉兒的身子顫了顫,她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周墨之感覺到了她的顫抖,他用涼涼的布巾子在她的身上擦拭著,“難受嗎?藥正在熬著呢,過一會(huì)子便好了,再忍一忍?!?/br> 他拿著柔軟的布巾子擦在她的小臉,耳后,脖頸上,后又把裸露在外面的兩條小腿擦了擦,末了,他把她身上水紅色的絲制肚兜扒了,自此,顧婉兒的身子未著片縷,她的身子顫的厲害,周墨之只當(dāng)她難受,他拿著涼涼的布巾子埋頭在她的身上擦著,“是不是難受?再忍一忍,你的身子要降溫,待會(huì)便好了?!?/br> 顧婉兒的身子不加一絲遮蓋的展示在周墨之面前,但他此刻卻沒什么心情去欣賞,他沉默的拿著布巾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