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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養(yǎng)著?!?/br> 顧婉兒定睛看著他,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今日來診脈的為何不是李太醫(yī)? “今日李太醫(yī)怎么沒來?” 周墨之微微別開眼,“宮里有妃嬪病了,李太醫(yī)走不開,張?zhí)t(yī)的醫(yī)術(shù)也是不錯的,你且放心?!?/br> 顧婉兒微微點頭,她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不知為何,她現(xiàn)下對凌王爺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她相信,他是不會害她的。 周墨之見她不再追著這件事不放,心里微微松了口氣,他拉著顧婉兒柔軟白皙的小手,“今日本王讓負責采買的管事去外面采買了一些甜食,就放在庫房里,你現(xiàn)下還得著風寒,不能吃太多,待你完全痊愈了,本王讓你吃個夠。” 顧婉兒的氣色好了很多,臉色也不像前幾日那么蒼白了,兩頰上還帶著些許紅潤,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笑,“那妾就多謝王爺了。” 她極喜愛吃甜食,待她病好了,定要吃個夠的。 晚上喝完湯藥,周墨之讓人端了一小盤雪山梅過來,“你嘗嘗,去去嘴里的苦味?!?/br> 顧婉兒眼睛一亮,前世的時候,她便愛吃各種梅子,自來了古代,這還是她第一次吃呢,她忙不迭的用手捏了一小塊雪山梅放進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甚好。 顧婉兒吃東西的時候甚是有趣,因著吃的急,她的腮幫子撐的鼓鼓的,活像一個胖嘟嘟的小倉鼠。 周墨之的眉眼間不自覺的染上了些許笑意,“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br> 待雪山梅吃的還剩半盤的時候,周墨之便不讓她吃了,“你現(xiàn)在不宜吃太多甜食?!?/br> 顧婉兒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周墨之險些便要扛不住,婉兒甚少露出這樣的小女兒形態(tài),乍一這樣他差點就要妥協(xié)了。 “不行,乖一點,等你的風寒好了想吃多少吃多少?!?/br> “好吧?!鳖櫷駜喊櫫税櫭?,她現(xiàn)下得著風寒,確實不宜吃太多甜食。 晚上,周墨之還是宿在了東廂,一連幾日,他都沒回過正院,五六日后,顧婉兒的風寒終于徹底好了。 風寒的湯藥自是不用喝了,但補身子的湯藥卻開始熬了起來,不知為何,這補身子的湯藥也要一日喝兩次,早一次,晚一次,弄的顧婉兒苦不堪言,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現(xiàn)下,顧婉兒正半臥在軟榻上等著周墨之,她的心砰砰直跳,前幾日王爺沒有要她,是因著她的風寒還沒好,現(xiàn)下她的風寒痊愈,王爺自是不會再放過她了,她想起第一次王爺進入時下身撕裂的疼痛,一張小臉變得煞白起來。 今日用過晚膳后,顧婉兒長了個心眼,趁著王爺去書房處理公事了,她叫了梧桐去伺候她沐浴,若是等到王爺回來了再去浴房,估摸著她一晚上也別想出來了。 亥時的時候,周墨之從書房出來,待看到顧婉兒微濕的發(fā)梢時,他挑了挑眉,顧婉兒垂著頭不敢看他,周墨之輕笑一聲,拿著寢衣徑直進了浴房。 過了有兩刻鐘,周墨之披著一件玄色的寢衣出來了,因著沒系腰帶,他的衣襟大敞著,露出內(nèi)里白皙□□的胸膛,顧婉兒只看了一眼,便羞紅了雙頰,王爺,王爺怎么就這樣出來了! 之前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這么衣衫不整過,顧婉兒垂著頭不敢看他,周墨之卻直直的走到她面前他把手里柔軟的布巾子遞給她,“給本王擦頭發(fā)?!?/br> 他的發(fā)梢微微滴著水,有一滴水順著他的臉頰流到喉結(jié),后又順著脖頸流進衣襟里。 顧婉兒抖著手接過布巾子,繞到周墨之的身后給他擦頭發(fā),周墨之好似對她這一動作有些不滿,他長臂一撈,就把顧婉兒半抱到了胸前,“在前面擦?!?/br> 他叉開雙腿坐在紫檀木椅子上,衣襟大敞著,露出他yingying的腹肌,顧婉兒忍不住瞄了一眼,有幾塊來著?六塊還是八塊? 顧婉兒的內(nèi)心有些激動,上輩子的時候她便對有腹肌的男人沒有抵抗力,沒成想到了古代,還能遇到這么極品的身材! 周墨之察覺到她的視線,微微勾了勾唇,他的下身沒有穿中衣,只著了一條褻褲,兩條筆直又白皙的腿大喇喇的向兩邊伸著,顧婉兒沒注意掃了一眼,小臉頓時羞的通紅。 剛剛她只看到王爺露著上身,沒想到王爺?shù)南律碇恢艘粭l褻褲! 她的耳尖又紅又燙,分分鐘想要逃離這一尷尬的地方,但周墨之卻不會如她的意,他雙手交叉,把她禁錮在胸前,她的臉頰離他的胸膛很近,再近一些就會蹭到他堅硬的胸肌,顧婉兒壓住心底的燥意,硬著頭皮給他擦頭發(fā)。 兩人之前雖已做過親密的事,但上次她因著實在是羞,一直緊緊的閉著眼睛,算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王爺?shù)墓w呢!也不能說是果體,畢竟王爺身上還有半披著的寢衣和褻褲蔽體… 待顧婉兒擦的手腕都酸了后,周墨之松開了摟在她腰上的雙手,他薄唇微啟,輕輕吐出三個字,“歇息吧?!?/br> 顧婉兒當然知道這三個字代表著什么,她雖有些扭捏,但還是乖乖的上了床榻,周墨之輕笑一聲,他把披在身上的玄色寢衣一扔,只著一條褻褲便撲了上去。 顧婉兒被他抱個滿懷,她忍不住叫出聲,“王爺!” 周墨之勾了勾她白皙纖瘦的下巴,“先別叫,留著力氣,待會有你叫的?!?/br> 顧婉兒瞬間就懵住了,王爺他,他,說的都是些什么啊! 但事實告訴她,王爺并沒有說錯,周墨之今日像是發(fā)了瘋似的,前/戲還沒做足就急匆匆的沖了進來,把顧婉兒疼得直掉眼淚,不是說只第一次疼嗎,為什么第二次還是那么疼! 她疼了一會,便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感覺,不是痛感,還挺舒服的,這是第一次的時候所沒有的。 隨著周墨之狠狠的撞擊,顧婉兒的唇齒間時不時的發(fā)出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死死地咬住唇,想把這羞人的聲音吞進去,周墨之察覺到了后,便用舌尖把她的紅唇頂開,讓人羞赧的呻/吟聲又彌散在整個屋子里,有一兩聲還透過窗欞傳到外間,引的在外間守夜的梧桐一陣面紅耳赤。 周墨之就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他在這一夜中折騰了顧婉兒好幾次,無論她怎么求饒都不管用,到了后來,顧婉兒的哭腔都出來了,他才堪堪放過她。 翌日,顧婉兒醒來的時候周墨之已經(jīng)走了,她想起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