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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都很簡陋?!币蛑鲩T在外,阿福便沒喚周墨之“王爺”,而是喚“爺”。 周墨之皺著眉頭讓他出去,他住什么倒是無所謂,只是怕委屈了婉兒。 “爺,把這被褥換掉吧,咱們不也是帶了褥子,讓梧桐去馬車上抱過來便是了?!?/br> “只能這樣了。” 兩人在客棧里草草的沐了浴,便躺在床榻上準(zhǔn)備歇息,因著床太小,周墨之又手長腳長的,兩人睡的格外擁擠,顧婉兒被擠的不行,過了半晌,她道,“要不,再開一間上房吧?!?/br> 周墨之的臉黑了黑,“不行。”溫軟香玉在懷,他怎么能同意分房睡? “為何?” “不安全?!?/br> “好吧。”顧婉兒苦著臉應(yīng)道,因著床實在是小,所以她一直動來動去的,突然,周墨之悶哼了一聲,顧婉兒愣了愣,“王爺,你怎么了?” 周墨之眼睛赤紅,他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這就是你亂動的后果?!?/br> 他本就燥熱的難受,還被婉兒碰到了那處,現(xiàn)下早已是忍不住了,他把婉兒欺壓在身下,雙手制住她的皓腕,“本來不想要你的?!彼巧纤男〈?,把她的嗚咽聲盡數(shù)吞沒。 第二日晨起,周墨之一臉饜足,顧婉兒卻整個人都蔫蔫的,走路還有些不穩(wěn),客棧的掌柜的一看便知發(fā)生了何事,他暗暗“嘖嘖”兩聲,這些貴公子啊,也不知為何偏喜愛那些俊秀的小廝,看這個小廝被折騰的,多可憐哪! 第62章 第 62 章 一行人在路上走走停停, 起先的幾日,顧婉兒還覺得很新鮮,每日總會撩起簾子往外看, 或看一旁的綠樹,或看路邊剛冒芽的野花野草……不過只略過了幾日,她就有些厭了, 每日在馬車?yán)锎?,長此以往,她便覺得有些受罪了。 馬車并不是一直在官道上行駛, 路途中還會有各種崎嶇的小道,縱使馬車?yán)镉虚僮悠ぱ? 顧婉兒還是被顛的難受, 周墨之看在眼里很是心疼,但現(xiàn)下在路上, 他也無甚辦法, 只每次坐馬車時把她牢牢摟在懷里, 盡量不顛簸到她。 現(xiàn)下幾人的飯食一直都是香玉做的,雖然借廚房麻煩些,但只要銀子給的足,客棧的掌柜的一般都會欣然答應(yīng),周墨之看著顧婉兒明顯瘦下去的小臉, 吩咐香玉在做宮寒藥膳的時候再做些補(bǔ)身子的藥膳,給婉兒補(bǔ)一補(bǔ)身子,果然, 待幾人到蘇州的時候,顧婉兒雖還看著纖瘦,但卻不像在路上時那樣瘦的嚇人了。 進(jìn)入蘇州城,顧婉兒便覺出了蘇州的繁華,她心下覺得,就是跟京城比,也是不差什么的,但蘇州城的韻味,卻和京城大不相同,蘇州在江南,人們都是吳儂軟語,和京話有很大的差別,而且蘇州連著運(yùn)河,有碼頭,碼頭附近人群眾多,魚龍混雜,光看這一點,顧婉兒倒覺得比京城還要繁華些,而且蘇州在京城以南,離京城不算近,此地的民風(fēng)也比京城要開放些。 因著這次是低調(diào)出行,阿福去找了一家看著不打眼,內(nèi)里卻置辦周全的客棧,蘇州城里的客棧,自是比路途中好上許多,顧婉兒躺在上房的大床上,覺得無比舒坦。她已經(jīng)有許久,沒有躺過那么大,那么軟的床了! “婉兒,這里的客棧不錯,上房還帶獨立的浴房,你要不要去沐?。俊敝苣聪蛩?,眼中閃著些許波動。 顧婉兒聽罷從大床上坐起身,她點頭,“去?!敝圮噭陬D了許久,沐個浴多舒坦??! 顧婉兒拿著寢衣去了浴房,周墨之看了禁閉的浴房門扉一眼,三下五除二便脫了身上的外裳。 顧婉兒正舒服的閉著眼睛躺在浴桶里,梧桐里的水溫正好,不熱也不涼,桶中海飄著些許花瓣,躺在里邊,自是舒服的。突然,浴房的門被打開,顧婉兒條件反射的捂住胸口,她看向來人,有些結(jié)巴的說道,“王,王爺,你來做什么?” 周墨之的臉上掛著“坦蕩”二字,他薄唇微啟,“沐浴啊。” “可是妾在沐浴啊,王爺出去稍等一會,妾很快就好。” 周墨之卻是不聽,他利落的把身上的寢衣脫下,邁著長腿跨進(jìn)了浴桶,他身上一絲不掛,顧婉兒紅著耳垂不敢看他,她緊緊的閉上眼睛,任憑周墨之怎么說就是不睜開。 周墨之輕聲一笑,他猛的吻上顧婉兒的朱唇,她不睜眼就不睜眼吧,這也不妨礙他做那事兒,顧婉兒的嗚咽聲被周墨之盡數(shù)吞下,因著在路途上不方便,周墨之若不是忍不住輕易便不會要她,這一路上,他可是憋了許久呢。 “婉兒,本王難受?!敝苣吭陬櫷駜旱亩叴禋?。 顧婉兒被折騰的不行,她的耳垂紅紅的,紅唇微張,看著誘人的緊,周墨之情不自禁的含住,似輕似重的摩挲著,婉兒的唇可真軟啊…… 浴房里,水汽氤氳,一室馨香…… 因著現(xiàn)下還是冬日,白日短,黑夜長,待顧婉兒從床榻上醒來,天兒已經(jīng)黑了,屋內(nèi)燃著不亮不暗的燭火,倒也不覺得刺眼,她從床榻上坐起身,穿上冬衣出了上房的內(nèi)室,步入外間,屋內(nèi)空無一人,因著這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顧婉兒莫名的覺得有些慌,就在此時,周墨之提著匣子推門進(jìn)來,他沒有錯過顧婉兒臉上的驚慌,他放下匣子,快步走過去,“怎么了?怕了?” 顧婉兒誠實點頭,“王爺你去哪兒了?” “怕你餓,讓阿福出去買了些點心。”他攜著她的手把她扶坐在凳子上,打開匣子,拿出里面香噴噴的點心,“這是海棠糕,味道香甜,你應(yīng)是吃的慣,先吃些墊墊,待會兒帶你去下面用膳。” “在客棧里用嗎?是香玉做的膳食?” 周墨之搖頭,“來了蘇州,膳食什么的自是不會差了,待會兒帶你去蘇州城的酒樓,也吃些這里的特色菜。” 顧婉兒聽罷眼睛亮晶晶的,“去酒樓啊?!?/br> “嗯,你先墊墊肚子,一會兒咱們就出發(fā)?!?/br> 他們住的客棧雖不打眼,地理位置卻是極好,四周便是酒樓啊,客棧啊,還有各色鋪子,顧婉兒捏了兩塊點心吃下去,又喝了幾口茶水,最后在臉上涂了些黑粉,這才披上披風(fēng)出了上房。 蘇州的夜市很是熱鬧繁華,就是比起京城,也是不差的,周墨之?dāng)y著顧婉兒走在前面,阿福和梧桐則在后面緊跟著,路上的行人總是時不時的在瞅他們,弄得顧婉兒有些不解,她偏頭看向周墨之,“王爺,為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