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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之勾起她的下巴,把補(bǔ)湯悉數(shù)喂進(jìn)她的嘴里,顧婉兒的臉紅的不行,“王爺!” “喝不喝?”周墨之挑眉道,他的言外之意便是,婉兒若是不喝,他有的是法子讓她喝。 顧婉兒無法,只得皺著眉頭把補(bǔ)湯喝了,喝罷了補(bǔ)湯,周墨之一把拉過她,欺身堵住了她的唇,他的雙手也沒嫌著,而是不老實(shí)的伸進(jìn)了她的衣襟里,顧婉兒驚的叫出聲,“王爺!” 周墨之卻沒停,他把頭靠在顧婉兒纖細(xì)的肩上,“婉兒,我都素了五日了!”路途中的客棧實(shí)在是不敢恭維,不僅簡陋,還不隔音,這種條件,顧婉兒自是不同意周墨之拉著她做那事兒。 “那也不能在馬車上……” “無事,我現(xiàn)在不要你,你先讓我解解饞?!?/br> 馬車行在顛簸的路上,馬車內(nèi),顧婉兒咬緊牙關(guān),逼著自己不發(fā)出那些羞人的聲音,良久,周墨之才饜足的坐起身,顧婉兒眼睛含嗔的瞪了他一眼,周墨之卻被這一眼瞪的神清氣爽,待到了晚上,兩人一進(jìn)客棧,周墨之便鎖上了門,而后便攔腰顧婉兒抱上床榻,他把臉頰湊到顧婉兒的耳邊吹氣,“婉兒,我實(shí)在是憋不住了?!焙攘藃ou湯后,更想要了… 回去的時候,他們是和押送蘇州知府的馬車一路回京城的,所以馬車這次行的快了點(diǎn),原本周墨之是這樣打算的,揚(yáng)州和杭州都離蘇州不遠(yuǎn),待回去的路上,讓馬車拐個彎再去這兩地待幾日,但現(xiàn)下還是押送蘇州知府回京比較重要,這一想法也只能作罷了。 他們是四月初的時候到的京城,去蘇州的時候,京城還是冰天雪地的,但回來后,春日已經(jīng)來到,各處都是春光,已然是萬物復(fù)蘇的樣子。 顧婉兒坐著馬車徑直回了凌王府,周墨之則去了宮里一趟,蘇州知府落馬,一些事情在信中說不清楚,他還是親自走一趟的好。 周墨之進(jìn)宮把在蘇州的事情都說了,永盛帝輕咳兩聲,繼而道,“這件事你做的很好,蘇州知府能落馬,全憑那本賬冊?!?/br> 周墨之拱了拱手,“皇兄,這是臣弟應(yīng)該做的?!?/br> “皇兄準(zhǔn)備如何處置蘇州知府?” “犯了那么大的罪,自然是要抄家的?!庇朗⒌蹎⒋秸f道。 周墨之點(diǎn)點(diǎn)頭,永盛帝看他舟車勞頓,又賜了飯,兩人一起用了午膳,周墨之這才回去,臨出宮前,周墨之說道,“皇兄,臣弟可是把這件事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臣弟府里的庶妃……” 永盛帝冷哼一聲,“還給朕提這個,朕是讓你去蘇州辦事的,沒讓你把你府上的庶妃也帶去?!?/br> 周墨之坦然的看著他,“皇兄這是不認(rèn)賬了?”他身邊有皇兄的暗衛(wèi),他帶了婉兒去蘇州,一開始便沒打算瞞著皇兄,皇兄知道也實(shí)屬正常。 永盛帝嘴上諷刺,心里倒是對顧婉兒挺滿意的,他這個弟弟去蘇州,有人在身邊照顧著也好,再加上跟著去的暗衛(wèi)們回來說,這個顧庶妃是個安分的,不鬧事不挑事,永盛帝一聽,便對她又滿意了幾分。 “認(rèn)賬,放心吧,你就是不提,朕也不會忘了?!?/br> 永盛帝擺擺手,“行了,你一路上辛苦了,回去吧,先不急著去大理寺,歇兩日再去也無妨?!?/br> 周墨之拱了拱手,“是?!闭f罷便出宮回王府去了。 第66章 第 66 章 周墨之回王府后, 正院還是一團(tuán)亂糟糟的,丫鬟小廝們都在忙前忙后, 收拾從蘇州城帶來的那幾馬車的東西,見到周墨之回來了,眾人連忙停下來行禮,周墨之?dāng)[擺手讓他們起身, 便徑直進(jìn)了正房。 正房里, 顧婉兒正披著烏發(fā)坐在紫檀木椅子上,舟車勞頓了那么久, 一到王府,她就忙不迭的吩咐春雨燒熱水,待熱水燒好,她便急忙去浴房沐浴了, 沐浴一番出來后,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她的發(fā)梢還濕濕的, 雖粗滴水, 但也沒干透, 周墨之拿起一旁的軟布巾給她擦拭, 顧婉兒一愣, 她轉(zhuǎn)過頭, “王爺回來了?” 周墨之輕點(diǎn)頭, “你用過膳沒?” “用了,剛剛用過?!?/br> “王爺去沐浴吧。”顧婉兒道。 “不急。”周墨之細(xì)心的給她擦著頭發(fā),“現(xiàn)下天兒雖然熱了, 但你也要注意,你的身子雖然養(yǎng)好了,但還是比尋常人要顯的單薄些,春日里,也要注意著,別著了涼,再得了風(fēng)寒?!?/br> 顧婉兒點(diǎn)頭,“妾省得了?!?/br> “妾自己來擦吧,或者□□雨她們也行,王爺去沐浴吧,舟車勞頓了那么久,沐個浴也放松放松?!?/br> “不著急,給你擦好頭發(fā)?!蓖駜旱囊活^烏發(fā),又軟又直,平日里無事的時候,他也愛把玩她的頭發(fā)。 周墨之給顧婉兒擦干了頭發(fā),這才去浴房沐浴,浴房里的熱水一直備著,周墨之拿著衣裳徑直進(jìn)了浴房。 從蘇州城帶過來的東西很多,很多東西丫鬟們不知道怎樣收拾,顧婉兒便去了院子里。 “庶妃,從蘇州帶來的衣裳放哪里???” 顧婉兒看了看,她挑出幾件最喜歡的遞給秋雨,“這幾件掛在衣柜里,剩下的你們一天挑一件,剩下的便收進(jìn)樟木箱子里吧。“ 秋雨臉上一喜,“奴婢多謝庶妃?!?/br> 顧婉兒笑了笑,“這些料子,你們一人拿上一匹,剩下的便收進(jìn)庫房里吧,還有這些簪子頭釵,你們都拿著分了。” 料子倒都是好料子,有云錦等等,那些簪子頭釵珠花絹花,卻是在小攤上買的,做工不敢保證,只圖個樣式新鮮。 周墨之寵她,給她在首飾鋪?zhàn)永镉喠嗽S多簪子步搖,那些都是幾十兩,幾百兩銀子一件的,已經(jīng)讓梧桐收進(jìn)首飾盒子里了。 春雨正在收拾料子,聽罷,一向沉穩(wěn)的她臉上也掛了些許喜色,“奴婢謝過庶妃?!?/br> 顧婉兒又交代了幾件事兒,便回正房了,周墨之?dāng)y著她的手坐在紫檀木椅子上,“去哪里了?” 他剛從浴房里出來,頭發(fā)還滴著水,顧婉兒拿起一旁的軟布巾給他擦拭,“丫鬟們在收拾東西,妾出去看看。” 周墨之把頭靠在椅子上,讓顧婉兒方便擦拭,“以后別總是自稱妾了,若是沒有外人在,你稱“我”便是了?!敝苣缜氨阋呀?jīng)說過,但顧婉兒一直沒同意,還是堅(jiān)持自稱“妾”。 這次,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