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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了?!?/br>“不待這樣的啊,老爺子您可是答應(yīng)過,射擊場的NO1就送一柄配槍?!碧K長安企圖耍賴。“送啊,我說到做到?!闭f著,程教授身后的一個警衛(wèi)捧上來一個盒子,打開來遞給了蘇長安。蘇長安看了一眼,連連擺手:“我不要這個,雖然沙漠之鷹也很帥很帥啦……但是我還是要貪狼的兄弟?!?/br>“貪狼?”程教授重復(fù)了一遍。“就是您贈與我的那柄槍,我自己取得名字,跟我家白墨的七殺相配,嘿嘿~”蘇長安說。嘶——這下,吸氣聲已經(jīng)大到連蘇長安都能聽到的地步了,就連喬和程教授臉上都顯出了一些驚奇的神色。如果說程莊對于獵人們來說,是一個高山仰止一般的人物的話,那么白墨就相當于平民偶像了。白墨曾經(jīng)是獵人中的最強刃,在他的哥哥白藍還活著的時候,刃的排行榜,榜首從未旁落,即使是在失去眼長達五年之后,白墨的實力仍然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而且,除了實力之外,白墨的脾氣差是出了名的,前幾年,每次白墨滅掉一個眼,都能引發(fā)一個話題。而蘇長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管獵人心目中的邁克爾杰克遜叫“我家白墨”?。?!誰是你家的?。。?!“哈哈哈哈,好好好!”程莊哈哈大笑,笑的蘇長安摸不著頭腦,他沒注意到,身邊的白墨臉都青了。“你想要貪狼的兄弟,也行,我還要考考你。但是這次不考射擊了,你只要在模擬場的配合訓(xùn)練中再破一次記錄就行。只是不知道你家白墨肯不肯陪你進模擬場?”說完,人老心不老的程莊對著白墨眨了眨眼睛,瞬間,白墨的臉拉得更長了。蘇長安小心肝顫了兩顫,生怕這爺發(fā)飆,趕緊拉過他,低聲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有了雙槍,我會變得更強哦?!?/br>白墨的嘴角抿了起來,他看了的蘇長安一眼,神色緩和了不少,點了點頭。圍觀群眾的各種風中凌亂無法言表,白墨大爺要發(fā)飆,絕對是血雨腥風來著,誰見過這位爺被人一句話就順了毛的啊,啊啊啊?。∵@兩人之間不是有jian情就是有jian情就是有jian情?。。。?/br>說話間,已經(jīng)有程老爺子的警衛(wèi)聯(lián)系了模擬場,騰出了一個場地,并且按照當初蘇長安和白墨模擬配合訓(xùn)練的考試成績,設(shè)定好了強度。20分鐘限時,50頭蝕蟲,這甚至比當初兩人的考試成績還要好上幾分。“程教授,我能不能再提一個請求?”臨進場,蘇長安說:“如果我們通過了,你除了贈槍之外,能不能再教我一些上肢力量的訓(xùn)練方法,專門配合這兩把槍?!?/br>程莊聞言,突然抬頭仔仔細細地打量蘇長安,過了一會兒才說:“年輕人,循序漸進的道理應(yīng)該明白吧。獵人的訓(xùn)練事關(guān)生死,不是兒戲。”“我明白,老爺子,我明白的。你總要先看看我,我和白墨的實力再做決定?!碧K長安毫不躲閃程莊的視線,言語有禮,卻沒有一絲退卻的意思。“好!看了再說!”“程老爺子,你可要說話算數(shù)!”蘇長安嘿嘿一笑,拉著白墨走進了模擬場。進入模擬場,在掃描二人全息圖像的時候,白墨對蘇長安說:“剛才你太冒失了?!?/br>“牛皮吹的有點大,嘿嘿~”蘇長安按照系統(tǒng)的提示舉起手臂。“不是,你不應(yīng)該讓程教授認為你急功近利?!卑啄f。蘇長安猛的停下來動作,直愣愣地盯著身邊的白墨,輕輕的反問了一句:“我急功近利?”蘇長安說話聲音不大,但這短短一句話中,白墨總覺得他在壓抑著什么,憤怒而委屈。“什么?”白墨有點兒奇怪地問了一句。蘇長安卻不再搭腔了。直到兩人做完掃描,進入模擬場監(jiān)控范圍之前,蘇長安才冷冷地說了一句:“加油哦,要是破不了上次的記錄,我們可就真的急功近利了?!?/br>“砰!砰砰!”又有三顆子彈,分別擦著白墨的頭皮和耳朵飛了過去,讓外面還在圍觀的獵人們發(fā)出一陣不知道是驚訝還是暗爽的呼聲。“小喬,你看看,我還以為你跟我說過,蘇長安很喜歡白墨?!闭诒O(jiān)視器前看著戰(zhàn)況的程莊教授笑著說。“這次真的很微妙啊,如果我不是看過他們其他的訓(xùn)練,我真會以為蘇長安恨死了白墨?!眴堂嗣掳?,說道:“還有,不要叫我小喬。”“微妙啊,微妙啊~”程莊教授笑瞇瞇地抱著手臂,心情大好。蘇長安一言不發(fā),持槍的雙手骨節(jié)泛起青白色,常常笑瞇瞇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細線,貪狼正在以單發(fā)手槍不可能達到的速度連續(xù)射擊,訓(xùn)練的過程中,電腦是不會隨時報命中率的,但是僅僅看蝕蟲幾乎全部都停留在離它們出現(xiàn)的地點不遠的地方,就能了解他恐怖的命中率以及敏捷的反應(yīng)力。在連續(xù)射擊的過程中,蘇長安還開始嘗試放下一只手臂,單手持槍,只是迫于貪狼的重量和后坐力,這樣單手持槍每次也就能堅持2分鐘左右,右手比左手稍微久一點兒。也許是被蘇長安的沉默所感染,白墨一貫的低氣壓如同又低了幾分,在第七次被蘇長安故意用子彈擦頭皮之后,白墨手里的七殺暴起耀眼的白光,在白墨的揮舞間橫掃周圍近10米,留下一地的蝕蟲殘肢。白墨被碎屑濺了一身,他掛著一身粘糊糊的碎rou陰測測地念了句:“蘇~長~安!”從牙縫中擠出的三個字,讓圍觀的獵人齊齊打個冷戰(zhàn)。怪不得之前被白墨打跑的眼從來沒有討回公道的意思,在這樣恐怖的戰(zhàn)斗力面前,任何討回公道的行為都只能是討打吧……以前雖然覺得這個常常隨時隨地犯二的蘇長安很欠抽,但是他真的閉上嘴用行動挑釁冰山白墨,帶起整個模擬場都沉浸在暴虐的氣氛中,反而讓大家更不適應(yīng),獵人們默默吐槽:您還是繼續(xù)犯二吧,這樣重口味的場面我們不想看啊……“白墨的七殺……”程教授收起了戲謔的神色,若有所思。“老爺子也看出來了吧,進化的進程非常明顯,幾乎每一次他們倆來做配合訓(xùn)練,七殺都在跟隨蘇長安的步伐做出調(diào)整?!眴陶f,說到進化,喬的神色也不禁凝重起來:“這期間,有個有趣的問題。老爺子你也看到了,如果說兩個人之間配合有多默契,我個人是沒看出來,他們平時訓(xùn)練的時候幾乎是不做正經(jīng)的交流。但是不可否認,他們之間確實有某種紐帶聯(lián)系著。蘇長安是這五年來,白墨接受的唯一的眼。當然,也是最優(yōu)秀的一個?!?/br>“進化啊……獵人們都在追求的進化,看起來對于白墨不是難事,白墨看起來也很滿意他的進化程度。我更好奇的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