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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著身體,胯下的怪獸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準(zhǔn)備好了嗎,本王要上你了!”鳳歌黑曜石般閃亮的眼睛,濕潤地看著對方,嘴角輕揚,如春光乍放,奪人心魂,“齊王爺,打算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害羞了?”李宇凌惡意地冷笑著,向侍衛(wèi)們擺手,“都退下去!”他的手指如玩賞古董一樣,略顯粗暴地劃過少年的肌膚,想著怎樣讓他在自己身下,現(xiàn)出嬌艷欲滴的yin迷色彩。鳳歌目光清澈,問,“齊王,您就不擔(dān)心如公子找來么?”說話間,藏在袖子中的細(xì)針,緩緩地滑下,以左手兩指拈,這并不是很理想的武器,必須一擊而中才能致命。李宇凌有一剎那的猶豫。滿朝文武中,他最忌諱的兩人,就是皇兄憲王及其密友懷禮。目前,立李憲為太子的呼聲很高,哼,那個平庸無能的東西,文采武功都比我差,為何父王偏愛于他?他摔開令人掃興的想法,報復(fù)地捏著鳳歌胸前的櫻尖,狠狠揉捏拉扯,“提他做什么?鳳歌,還是先擔(dān)心自己吧?!?/br>鳳歌一手撩撥著齊王鼓脹的欲望,另一只手撫在其后頸,指尖若即若離,緩緩輕舞。微癢發(fā)熱的感覺一直傳到心里,李宇難耐地喘了一聲,只想立刻掰開眼前美麗的身子,將自己的玉龍捅進去。兩人各懷心事,一個心懷殺機,尋找對方懈怠的瞬間,一個饑渴似餓狼,就要張口啃噬。空氣中,漂移著某種微妙的戒備,利刃戮頸的痛快,讓鳳歌的心口開始劇烈跳動起來,砰砰,砰砰!震得他的腦袋嗡嗡作響。動手吧!快!院中,響起一個不合時宜的雜音,“王爺,如公子有急事求見?!?/br>李宇凌被擾了情趣,心頭異常不快,衣袍無風(fēng)自動,渾身真氣流轉(zhuǎn),大椎xue上的破綻消失了。鳳歌懸起的心沉了下去,他不愿這么放棄,手腕輕顫,銀針劃破了對方的頸子,滲出幾滴血珠。傷不重,針上之毒卻可以致命。李宇凌只覺腦后有點麻癢,霸道地?fù)Ьo鳳歌,“真煩人,怎么找上門來了?”指下用力,將其胸前的一顆小莓抓得充血紅腫。懷禮聲音已經(jīng)近至窗前,一反平日的溫潤,“齊王,請放過鳳歌!”李宇凌并不買賬,“不放!你待怎的?”鳳歌控制住厭惡和怒氣,適當(dāng)?shù)目s起身子,含淚呼喚,“如公子,如公子救命??!”“哐當(dāng)”一聲巨響,窗戶被整個卸了下來。懷禮躍入房內(nèi),脫下僧袍,裹在鳳歌半裸的上半身。李宇凌面帶煞氣,揮掌扇向鳳歌,陰毒地罵道,“賤人!”鳳歌沒有躲閃,靜候懷禮出手。危機剛過,少年好玩的本性復(fù)發(fā),想想就覺得有趣啊,原來英雄救美的故事,是這么演繹的。他只要梨花帶淚地站在一旁就好,這是建立感情互信的好機會。兩位武功高手,噼啪快速的交手幾下,屋內(nèi)的家俱如遭颶風(fēng),毀損過半。懷禮抽空對鳳歌打了個眼色,“你先出門,我與齊王有些話說。”鳳歌聽話地掠到窗外。院中滿是王府侍衛(wèi),手持刀劍等候主人召喚。來客是身份顯赫的高官,皇上跟前的大紅人,任誰也不敢貿(mào)然沖進屋去攪和。幾位武僧焦急地候在角落,釋空哧哧喘著粗氣,眼紅紅地迎上,“鳳歌,你受苦了?!?/br>釋想激動地說,“幸好,如公子讓我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你們,一看不對,我就趕回寺院?!彼麆e開眼睛,不敢多看春光外泄的身子。鳳歌淡淡笑了,回說沒事,他倚在石榴樹下,隱隱有點后悔,懷禮真是好人,無端被卷進是非,與齊王結(jié)下仇怨,此情欠得深,如何還?等了一會兒,臥室門重開,懷禮和齊王微笑著并肩走了出來。鳳歌用力眨眼兩下,沒錯!兩人竟然手挽手!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有古怪!他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jian情?細(xì)看懷禮神情雅致,落落大方,齊王則隱含怒氣,剜了鳳歌的一眼,其中的意味令人驚悚。這兩人客套的寒暄幾句,懷禮順利地攜美而歸。一路上無話,懷禮的臉色深沉,鳳歌悄悄的窺了幾次,想打聽他如何說服齊王放人,那么殘暴的家伙,如果沒有天大的好處,怎么肯違背心意?莫非懷禮以身相代,取悅了齊王?他噗哧一聲,幾乎笑出聲來,不可能!守身如玉的圣人,怎會做出這種事?躊躇了半響,他決定沉默是金。他被送回原來的僧房,懷禮在窗前站了頗久,俊美平靜的面容下,有幾分悵然若失,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鳳歌,你以后盡量別去卿塵樓?!?/br>“為什么?”“聽說,那里是高級小倌尋找客戶之所。”“多謝如公子指點。”鳳歌心里不斷詛咒月華,好個混沌不明的師傅,開什么玩笑,居然騙徒弟自投火坑!懷禮轉(zhuǎn)身靜默地凝望著他,吩咐人送來洗澡熱水,新衣服和飯菜,溫和地說,你今日受驚,好好休息,改天再搬來我院中。鳳歌溫順地點頭感謝,狠狠的擦洗了被污染的身體,爬上了床。屋內(nèi)的薰香,寺廟中特有的香燭味道,混合在一起,讓人神經(jīng)松弛,慢慢進入夢鄉(xiāng)。鳳歌的夢境很黑暗,很混亂。他仿佛看見一頭惡獸,銅鈴般的大眼,黑漆漆地冒著幽光,張開血盆大口,向他追來。他不停地逃,心中不停地嘶喊,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有人濕漉漉地舔食他的臉。一股至寒之氣,從腳底一直傳到心尖,鳳歌猛地驚呼,“滾!放開我!”一張妖魅的俊顏停在一尺遠(yuǎn),關(guān)懷地問,“鳳兒,又做噩夢了?”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擦拭額頭的冷汗,道,“嗯,師傅,我有點難受?!?/br>月華綻開艷麗的笑容,俯身壓上來,“鳳兒,你很久沒撒嬌了,聽見你這么嬌弱的聲音,我好興奮??!”他掀開鳳歌的衣襟,像小貓撲絨線球似的,又親又舔又啃。鳳歌捉住他的雙手舉過頭頂,半是認(rèn)真地喝道,“混帳師傅,住口!”月華的親吻果然緩了下來,他抬起頭,眸光瀲滟如冰雪,苦惱地問,“鳳兒,誰欺負(fù)你了?”鳳歌隨著他的視線,瞥見了自己胸前紅腫的小櫻點,不由有點氣惱,有點羞憤,粗聲粗氣地說,“你別管了?!?/br>“老子要去殺了他!”月華威風(fēng)凜凜地怒吼。鳳歌嘆氣,師傅總是這么維護我,感覺真是溫暖。下一刻,月華的話卻讓他哭笑不得,“是哪個混帳東西?老子還沒嘗過的東西,居然被人搶了先!不行,今天要連本帶利地?fù)尰貋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