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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滯,口水咕嚕嚕往外冒,說話也不利索了:“鳳歌?不知道……”月華繼續(xù)抿嘴微笑,儀態(tài)含蓄雍容,散發(fā)著脫俗的貴氣。獄卒一向與兇悍粗魯?shù)淖锓复蚪坏?,哪里見過如此出色的人物,心里狂跳了幾下,好像被迷了神智一般道:“要不,我給你問問?!?/br>說著,他飛快跑掉了,急得像后面有小狗追著一般。過了半碗茶的時間,那獄卒耷拉著腦袋來報訊:“喂,今天有幾人打斗犯事,被關(guān)禁閉室,不知道,有沒有你說的那個鳳歌?!?/br>月華聽了默然無趣,到了半夜又拿室友撒氣。其中一位骨頭比較硬,一邊呼痛,一邊吐口水:“哇呀呀,受不了啦!你還讓不讓人活?告訴你,?。“ ?/br>他本想勇敢地面對惡勢力,高呼:“老子已經(jīng)投靠了南霸天,你的好日子不長了!”可是,他沒敢講出聲,只囫圇咽到肚子里,他的體力和忍痛力也到了盡頭,啊啊地嚷了幾下,就壯烈地暈了過去。晨起后,同室的獄友們頂著黑眼圈去做工,月華的臉色更差,好似大家都欠了他幾百兩,干活時橫沖直撞,劈頭就罵,無形中得罪了一些犯人。監(jiān)獄里亡命之徒很多,誰也不賣帳,只相信拳頭硬的是大哥。月華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人又生得花容月貌,萬中選一,獄中皆是色中餓鬼,早就暗中對他垂涎三尺,若非他武功頗強(qiáng),恐怕已成為獄中老大的禁臠。離駿是今天這一群人中的老大,綽號南霸天,他出身富貴之家,長相英俊彪悍,手上有十三條人命,多虧權(quán)勢淘天的親戚暗中周旋,才沒有判為斬立決。離駿眼神凌厲,從遠(yuǎn)處觀察月華,猶如空中盤旋的禿鷹,盯著草原上自由奔跑的小白兔。他在琢磨,那個耀眼的美人,是不是一只真正的白兔呢?他可不想浪費(fèi)力氣去撲一條狼,無端折斷自己的羽翼。午休時,離駿吩咐自己的手下:“喂,你們幾個,去試探一下?!?/br>他靜靜地注視著月華打發(fā)那幾個不成器的家伙,招式簡單老練而有效,充滿了優(yōu)美的韻律感,確有宗師風(fēng)范,不過,他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致命弱點(diǎn),美人受過內(nèi)傷,不善于長時間纏斗。離駿的小弟們狼狽退下,牢頭礙于離駿背后的潛在勢力,并未小題大作,風(fēng)波很快平息。月華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他只覺滿腹的委屈,老子花了大把銀子錢,好不容易混進(jìn)來找到鳳兒,可他的人影都不見了。早知如此,那晚我就該采了他的小菊花!懊悔,焦躁,不安,一直伴隨著月華,他心情不爽,周圍的人自然遭殃,不知不覺已引起了民憤。下工回房,月華孤枕難眠,好容易熬到次日卯時,只聽門鎖鏈嘩啦作響,一個人被推進(jìn)牢室中。月華的心口咚咚地沖刺起來,活潑有力,他以為自己會跳起來,像過去一樣撲進(jìn)對方懷里,掛在少年身上歡呼:“鳳兒,鳳兒!”但是,他的身體僵硬,雙手拽著被子,一動也沒動。只有他清淺的眼睛,泄漏了強(qiáng)烈的情緒,沉默地望著鳳歌。“月華!”鳳歌旋風(fēng)般來到床鋪前,連人帶被將他抱起,“師傅,我擔(dān)心你?!?/br>熟悉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月華一直糾結(jié)的心,重歸正位。煩悶的感覺散退了,他又找回了當(dāng)家作主的優(yōu)越感,不愧是我調(diào)教出來的徒弟,孝心可嘉!他看著鳳歌青春動人的容顏,不覺笑起來:“真粗魯!你昨天去哪里了?”鳳歌擠在他身邊躺下,雙手撫著他的臉頰,輕松地笑著:“我揍了人,被關(guān)起來了,不過,這次沒有那么難熬?!?/br>他把額頭靠向月華的肩膀,輕輕地貼在他耳邊吹氣:“看到師傅我真高興,謝謝!”月華的不安嗖的飛走了,伸手拍鳳歌的背,溫和地說:“不用謝,讓我查看一下你的傷口?!?/br>“一點(diǎn)皮rou小傷,沒什么?!兵P歌慵懶地微笑著,敞開囚衣,任由月華愛憐的撫摸。月華觸到個硬塊,問:“這是什么?”鳳歌從衣服夾層處掏出一個油布包,小心地展開,將小半塊碎的杏仁酥,送上月華嘴邊,道:“是我搶來的戰(zhàn)利品,特別留給師傅的,昨天我一直沒舍得動,好吃嗎?”“好吃,你也嘗一點(diǎn)。”月華笑瞇瞇地含著徒弟的手指,他食遍天下山珍海味,什么樣奇巧精致的玩意沒見過,他頭一次發(fā)覺,一片又干又碎的酥餅,是如此美味。在幽暗的燈光下,他們相擁,享受著平靜真摯的快樂。月華心想,其實(shí),監(jiān)獄這地方也沒有那么糟糕。可惜,這樣溫馨的氣氛很快被打破了。當(dāng)日上午,他和徒弟在偏殿抬石頭,被一群來意不善的囚犯圍在中央,而牢頭們則默契地失蹤了。他嘆了口氣,真懷念逍遙宮自在的日子啊。監(jiān)獄太骯臟了,礙眼的人真多,到底是打斷對方的腿被關(guān)禁閉,還是委屈求全忍耐過去?鳳歌牽住月華的手,笑了笑:“師傅先歇著,我來對付?!?/br>月華有力地反握了一下,神氣地吩咐:“鳳兒,拿下他們,別留情。”“是!”鳳歌盡量將師傅護(hù)在身后,他一眼看出站在圈外的南霸天,才是此次襲擊的首領(lǐng),便朗聲說:“以眾凌寡,不是好漢所為,我與臺兄單打獨(dú)斗,如何?”南霸天滿含興趣地望著鳳歌,這個少年長得太俊美了,帶著久違的陽光氣息,但眸子閃著危險的寒光,微彎的唇角,看起來那么柔軟迷人,讓人非常想品嘗他的味道。這樣的絕色少年,一定要剝?nèi)ニ麍?jiān)硬的外殼,把他牢牢地踩在腳下,才能品嘗到他的滋味。南霸天迅速打了個眼色:“動手,大伙一起上!”入獄以來,鳳歌常靜思冥想,內(nèi)功有很大進(jìn)展,他武功本就拔尖,為了保衛(wèi)師傅的安危,更是奮不顧身,比往日發(fā)揮得更好,一時間,拳腳犀利如風(fēng),四周沙塵飛揚(yáng),鳳歌英姿勃發(fā),威風(fēng)無限,對手沒能討到什么便宜。這場大戰(zhàn),傷了南霸天的左膀右臂,連他自己也由于輕敵吃了一掌,腹部絞痛不已,就像腸子斷了,他吐出嘴里的血絲,脊梁挺得筆直,道:“鳳歌,我們改日再戰(zhàn)。”他一揮手,帶著傷兵跑開了。月華拍手叫好:“鳳兒好強(qiáng)!”鳳歌退到他身邊,趕緊整理衣衫和傷口,小聲說:“師傅,不妙啊,獄官帶人來抓我們了?!?/br>月華舉目望去,幾十名大理寺侍衛(wèi)持劍掩殺過來。當(dāng)先的官員為右獄丞梁風(fēng),他出身士族,眉目清秀,臉色有點(diǎn)蒼白,寬松的衣袍隨著輕盈步伐蕩起層層波浪,非常從容悠閑。他手腕一抖,衣袖飄然翻起,露出一筒梅花袖箭強(qiáng)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