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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師傅,他心中酸甜交織,但愿今日能全身而退。朱禮君道:“紫衣侯吳燕喜歡熱鬧,愿意賣個人情給我,不過,阿飛對仁杰赤膽忠心,任我說破嘴皮,怎么也不肯加入?!?/br>不久,吳燕翩然到來,三人聚齊協(xié)商幾句,分頭化妝,掩住本來面目。隨意園花園內(nèi)庭別有洞天,各色花卉綠茵草地,星羅棋布,生機勃勃,園深處有個巨大的人工池塘,池中野鴨天鵝嬉戲,一道彎彎曲曲的石橋,連到水中央紅色的雙層亭樓臺。鳳歌等人就藏身在隨意湖心亭,靜候第一美公子。他們等了約半個時辰,看見一個藍色身影出現(xiàn)在花園,儀態(tài)優(yōu)美如風中秋蘭,經(jīng)過中庭,施展輕功來到亭中。吳燕身穿織錦紫袍,背光立于二樓梯口,面目籠在光影中,看不真切。薛小侯爺神態(tài)高雅出塵,沉默地拾階而上。吳燕伸手一攔,溫和地說了一句,“大人,還是不要去為好?!?/br>他的言外之意,那邊可能有陷阱,別怪我沒提醒你。薛小侯爺身子微微一頓,忽然躍在空中,一個鳶子翻身,輕巧地從吳燕頭頂飛過,將要落地,卻意外地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兒。鳳歌俏然立在廊中,皎美如明月,瑩亮似星光,儼然是仁杰的面容。他的身旁,自然是百變門的禮君,此刻變身為百媚千嬌的朱顏幫主!禮君示威似的緊摟著仁杰(鳳歌)的腰部,笑得異常嫵媚動人,如同一把大錐狠狠地砸在薛小侯爺?shù)男乜凇?/br>小侯爺凝視鳳歌片刻,看出對方眼神并無愛意,他在空中略遲疑,雙腿輕點,將欲墜下的身形拔高,鳳鳥展翅一般,極其輕盈地飛向兩人,對鳳歌喝道:“你,你是何人?”鳳歌饒有興趣地凝視著小侯爺,笑而不答。心里暗自贊嘆:好一位天仙般的人物!好似汲取天地之靈氣,美艷不可方物,眼神純凈無暇,偏透出一股英姿勃發(fā)的俠氣。的確是萬里挑一的貴公子,一點也不比月華遜色。由于他心中偏愛師傅,能給薛侯爺如此高的評價,已經(jīng)是捂著良心在說了。朱禮君俏皮地擠擠眼,娟扇輕舞,“薛侯爺,別生氣啊……”小侯爺運掌拍下,帶起一陣疾風,沉聲責問,“仁公子呢?”朱顏沒有還手,輕松地調(diào)笑道,“你不是已經(jīng)不要他了嗎?”他出人意料地拉住鳳歌,退后倒躍入池中,嘟嘟冒了幾個水泡,便不見人影。薛小侯爺扶著走廊亭柱觀望了一會兒,四面環(huán)水,環(huán)境清靜優(yōu)美,主人品味不錯。他輕輕推開房門,屋內(nèi)的家俱布置,有些眼熟,同揚州運河上的那條畫舫,十分相似,當時,他與仁杰蕩舟河上,有過一段甜蜜的肌膚之親。衣櫥里掛著一件織錦金繡藍絲袍,與自己溫泉浴后遺落在仁杰房中的無異,梨花木圓桌上放著一本春宮圖,恰巧翻到多日前與仁杰研究的那一頁……小侯爺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馨香,淡得如清煙,沁人心肺,大概是剛才二位施放的迷香。他微微一笑,推開前后兩扇窗戶,踱到華麗的大床,頭靠著玉枕躺下,等候仁杰前來領罪。鳳歌的情形就狼狽許多,他們濕淋淋地游到岸邊,到內(nèi)堂客房重新梳洗,換上干凈的袍子后,第一件事,就是笑瞇瞇地伸出手,向朱禮君討藥:“我陪你變作落湯雞,報酬呢?”禮君翻找了好一會兒,遞上個小瓶子:“一日三次,月余見效?!?/br>“這一瓶可用多久?”“大概夠三、五天?!倍Y君說完,趕緊抱頭鼠竄。鳳歌將小瓶珍重地藏在腰包里,冷冽地瞥了對方一眼,埋頭工作,不再理會。禮君不好意思地推推他:“別生氣,我沒騙你,過一陣,我回百變門,再請人配置新藥給你,好嗎?”鳳歌的眼里有淡淡笑意:“如此多謝。”只要可能為師傅解憂的方法,他都會試一試。下午,他們來到表演場地,這是權勢滔天的惠王府名下的莊園。穿過宏偉的大殿,進入山莊美麗的大花園,樹林深處現(xiàn)出一片綠草茵,以彩錦道具搭出一小型舞臺。每月,都有不同江湖頂尖藝人,來此處表演,山莊只抽取傭金,獻藝者自由來去,一向不問來歷,不拘價格,不分尊卑。阿飛坐在后臺角落,一絲不茍地擦拭寶劍,劍刃寒光閃爍,人影清晰可鑒。他機械地做著同一動作,已近半個時辰,沒有停歇的意思。吳燕閑散的倚靠在軟塌上,將梅花放在鼻下轉了一圈,“你很緊張吧?這一個時辰里,只說了五個字?!?/br>阿飛垂眸掩住不安,“嗯,我擔憂鳳歌的安全,他要對付的可是天下至尊。”鳳歌聞言站起,束緊黑色絲絨錦緞短靠,性感迷人的嘴角,微微翹起:“阿飛,多謝你,我自會小心?!?/br>他雙眸寒如玄冰,麥色的肌膚泛著動人的光澤,強勢如同一只年輕獵豹。“鳳師哥,看見那些皇親國戚,我有點心慌?!?/br>同門師妹莫顏坐在角落修眉,今日,她扮成皇上寵妃真真的模樣,嬌俏玲瓏,幾可亂真。真真是當今衛(wèi)后之侄女,圣恩正隆,疑因爭寵被毒殺,皇上這幾日食不下咽,追思不已。鳳歌道:“別慌,就當作平常的任務?!?/br>莫顏眨著大眼睛,調(diào)皮地說:“那可不一樣?!?/br>夕陽慢慢墜入山后,最后一絲艷紅的霞光灑在舞臺上,大地陷入入夜前的寂靜。貴賓們已進入舞臺對面的扇形雅樓,皇帝便服簡從出游,獨占二樓中央的豪華觀景屋,仁杰邀了小侯爺在左側第二間雅室入座,莊園主人李翔呆在右側包間。夜色彌漫,樓下忽然亮起熊熊的火把,將整個舞臺周圍照得如同白晝。舞臺的大幕不知何時垂下,看不清里面的動靜。一絲飄渺的簫音從幕后傳來,火把向四周移開一些,舞臺變得光影搖弋,帷幕迅速向兩邊拉開,一位美少年手持玉簫俏然鶴立,身穿白色金霞繡玄紋錦袍,五官清俊無比,頭戴束發(fā)紫金冠,額前一簇白發(fā)輕揚,正是是武功絕頂?shù)陌w。簫聲清亮,加入了悠揚琴音,若離若即,舒緩酣暢,配合著鼓點,如一葉扁舟漂浮在海面,沖破黑暗乘風而來,駛入你的心湖。阿飛如蝴蝶般姿態(tài)翩仟,施展絕頂輕功躍下舞臺,足不點地,于草尖上悠閑漫步,四周出現(xiàn)了錦衣武士方陣,音樂漸漸激昂,阿飛白袍廣袖,飛舞于高空,宛如登云梯般越翔越高。這個節(jié)目為皇帝度身訂做。空氣中飄著一種奇異淡香,武士所列陣勢暗合八卦,音樂隱含內(nèi)力,其中各有玄機,相互呼應,攝人心魂,高明而不落痕跡,武林高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