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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皮rou定會受苦,他心念一動,將月華牢牢抱住,長嘆一聲,戲言道:“唉,我在外吃盡苦頭,回家還要聽河東獅吼,人生漫漫長路,知心人難尋啊……”月華聽了前面兩句,臉上轟的發(fā)熱,更加惱羞成怒,一疊聲地冷哼:“沒幾天就嫌了?好!你這劣徒風sao得緊,快去娶一位溫柔賢淑的嬌妻,也好舉案齊眉,琴瑟友和,省得對著一個丑八怪,平白污了你的眼!”這話說的又快又重,像一把利刃刺在鳳歌胸口,火辣辣地痛,頓時懵得說不出話來。他的精明灑脫全化為烏有,伸手捧著月華的臉,額頭冒汗地解釋:“在你心里,我竟如此不堪?”月華不說話,冷冷地別開頭。“月華,我想冒險做一件大事,若僥幸鏟除心頭大患,便能一勞永逸,與你過好日子?!?/br>月華斜著眼瞥他,靜候下文。“見你不開心,我很難過。”鳳歌好看的眉頭蹙起,看得人揪心。月華的心軟了,胸口的悶氣淡了,感慨地說:“你我已死過一次,有什么看不開的?”想到師傅一年來歷經(jīng)苦難,如今跟隨自己,還是擔驚受怕,飽受委屈,鳳歌心口顫了顫:“你說得不錯,不報仇也罷,太過堅持,就有點自尋煩惱了……”此時,月華從怒氣中冷靜下來,,暗想,鳳兒的滿門被滅,身負血仇,有些事不得不為之,況且,兩人已私定終身,就算遇到風雨,也該同舟共濟,不宜互相猜忌踐踏,不然,與街頭的潑皮悍婦何異。哼,老子是光彩奪目的逍遙大掌門,怎么能自辱身份,學那些粗陋之人?月華活動了幾下面部的肌rou,擺出一個既嬌艷又溫柔的笑容,說:“算了,我心胸開闊,不予追究,不過,你以后再玩花樣,數(shù)罪并罰,當不會輕饒!”轉(zhuǎn)眼之間,他就從怨夫變?yōu)楦唢L亮節(jié)的良人,自己也頗為感動,老子真是一個善良的好人,對自己生出由衷地佩服。鳳歌如蒙赦令,眼神仍隱著憂郁,俊面放光,恢復了活潑的生氣。他起身將月華抱上床,合衣躺在外側(cè),問:“今天我陪你,想去哪里玩?”他溫熱的氣息拂面,就像春天的花朵綻放,好不快活自在。月華心中一蕩,突然用力將鳳歌掀到床下。鳳歌似早料到有此意劫難,眼里的笑意轉(zhuǎn)濃,腳剛觸到地便輕悠悠地飛起,重新枕在月華身邊,長臂一伸,把月華結結實實地摟在懷里,放肆地熱吻,一只手滑入絲袍里,充滿情色意味地撫摸著月華的腰臀。轉(zhuǎn)眼之間,一種曖昧的溫情彌漫在兩人之間。月華享受胴體磨蹭帶來的快感,少年眼里不加掩飾的癡迷熱情,讓他特別愉快,好像自己成了被捧在手心的珍寶,越發(fā)美好高貴起來。他們相擁親吻,唇舌相互追逐,四肢緊密糾纏,鳳歌不斷加深這個吻,動作變得狂野不羈,情焰漸漸高漲,有點控制不住了,他的眸色轉(zhuǎn)深,蕩漾著星光,試探地問:“月華,你那里痛不痛?我想你……”月華尚有一點殘存的理智,暗罵自己昏了頭,怎么能讓對方遂了意,那不是變相鼓勵他徹夜不歸嗎?他硬著心腸往后撤開,矜持地說:“不要,再等些日子?!?/br>鳳歌像吃不到糖果的孩子,在他唇瓣上啃了幾口,隱忍欲望道:“好,今天我們出門游玩?!?/br>日上三竿,兩人相攜移步西山鹿園。此園離別墅不遠,曾經(jīng)輝煌一時,鳳歌傾資購下,作為附屬的園林,略加修繕,灰色石墻,黃窗紅門,紙糊的窗,竹制的簾,精致簡樸,園中處處有風景,高大竹林清幽蒼翠,松樹密林參天,山石玲瓏乖巧,溪水淙淙,運氣好時,還會見到山澗的麋鹿,是休息玩樂的好去處。侍從在亭中布上酒菜,就安靜地退到林子里,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地等候主人吩咐。鳳歌這時候沒空。他的嘴唇和手指都在忙,在懷里的美人身上游走。兩人都是年輕人,心中情意綿綿,只需一個吻就可以點起火花,身體很快擦搶走火,熱烈地叫囂著,想要更親密更深入的接觸。鳳歌揭開月華的前襟,埋首親舔胸前的茱萸,rutou經(jīng)過滋潤,立刻亭亭玉立,泛出嬌艷的粉紅光澤。月華輕喘,扭著身體掙扎,含羞嗔道:“鳳兒,你怎么在野外胡來?”鳳歌意猶未盡,舌頭靈活地圍著小紅莓打轉(zhuǎn),含糊地說:“這是我的私人宅院,不會有外人?!?/br>他的手放在月華的兩腿之間,隔著薄薄的袍子,激情地揉弄著。月華情難自禁,勾著鳳歌的頭頸,將舌頭伸到他的耳朵里,一邊吹著濕潤的熱氣,一邊柔柔地親吻,鳳歌舒服地直嘆氣。亭子內(nèi),二人衣冠不整,春意盎然。鳳歌突然感覺空氣中有微涼的敵意,他動作一僵,抬頭望去,不遠處的竹林外,林公子俏面含煞,藏著看不懂的情緒,一雙桃花眼定定地凝注在自己身上。齊王與他并肩而立,皺眉惡狠狠地瞪著兩人,氣得手發(fā)抖:“混帳!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你們……”鳳歌趕緊將月華的衣衫合攏,以手護著他的臉,然后舒展四肢,威嚴地喝道:“滾出去!”第40章情思暗涌齊王近年來養(yǎng)尊處優(yōu),一時無法置信,自己竟被當眾痛喝。他的眸中射出燎原的怒火,顯得異常明亮,轉(zhuǎn)頭與林公子飛快對視一眼,似在征求意見。林公子微一頜首,齊王立刻劈手投出一枚暗器,直奔月華的后腦。鳳歌抱起月華一晃身,退出丈余,揮掌拍向暗器,只聽“噗”的輕響,那暗器忽然爆開,騰的竄高幾尺,在半空開出一朵眩目的煙花。齊王揚起臉,得意洋洋地拍手冷笑:“君公子,這個見面禮物如何?”鳳歌見對方故弄玄虛,并不去理會,站直身體將月華護在身后,朗聲問:“兩位私闖民宅,是何道理?”齊王的笑容一閃即逝,走近幾步,取出一面御賜金牌:“本王奉旨行事!你休要囂張。”正午的陽光照下來,金牌上的盤龍清楚可見,折射出刺目的光彩。鳳歌暗忖,難怪園中仆從一聲不吱,任由兩人出入。怎么辦,對方有備而來,如果他抗旨,說不定被派個殺頭重罪,又得煩勞懷禮兄弟來搭救。這種處處受制的局面,讓他心頭十分郁悶。月華靠在他肩膀,悄聲道:“這兩人真討厭,總對你糾纏不休?!?/br>“是啊?!?/br>鳳歌腦子里思緒飛轉(zhuǎn),冷靜地問:“草民究竟犯了何罪,居然要齊王大駕光臨?”齊王囂張地笑道:“你快磕頭領罪!本王自會傳旨?!?/br>一旦跪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