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熨燙在心坎上,說不出的舒服愉快。跪在地上的十幾位重臣,一時鴉雀無聲。只有懷禮垂手而立,神情溫文爾雅,回了鳳歌一個鼓勵的笑容。這時,大理右推丞梁風(fēng)出列道:“陛下,君大人所言,句句是實,臣愿擔保作證。”話音剛落,不遠處,響起一個溫軟的女聲:“臣妾給陛下請安。”來者乃當今衛(wèi)皇后,萬太尉方才請人搬來的救兵。她自幼聰敏剛毅,長袖善舞,當太子妃時,為其夫君出謀劃策,同心協(xié)力登上最高位,皇帝對她頗為敬重,感情深篤。后來,皇帝的幾位寵妃離奇死亡,尤其是他最喜歡的真真被毒殺,證據(jù)表明皇后是幕后真兇,令兩人之間起了芥蒂,漸行漸遠。“皇后請起,你來做什么?”衛(wèi)后忽略對方的冷漠,維持笑容:“臣妾愿為陛下分憂,不知,萬太尉犯了什么過錯?”鳳歌眼尖,瞧見假齊王跪在皇后身后,清瘦的身子簌簌發(fā)抖,顯然他已發(fā)覺真正的宇凌,就在圣駕前。鳳歌一直在尋找機會整治皇后,這回正是天賜良機。他淡雅地笑了,挑開新話題:“陛下,有人假冒齊王,公然闖到園中?!?/br>皇帝心里自有計較,揮手命令:“將萬太尉送往大理寺,其外甥交由非煙處置,各位愛卿先退下,朕有些家事要問,非煙與齊王留下?!?/br>宇凌跪在冷硬的泥地上,挺起胸膛,冷聲問:“表弟逼我墜崖,是否奉母后之命?”皇后雍容地笑了:“傻孩子,你說什么胡話?”非煙俊目微瞇,精光陡然一亮,毫不客氣地指證:“陛下,假齊王手段毒辣,使宇凌跌斷了腿,臣也險些被害?!?/br>宇凌接道:“去年,我被刺昏迷,母后為免同樣慘劇發(fā)生,選了遠方表弟扮作我的替身,母后的仁厚智慧,我時刻感念于心,誰知,她送來的卻是奪命的羅剎!”皇帝想到幾位妃子的慘樣,不禁怒火中燒:“皇后,你賜死我的愛妃,倒也罷了,居然連朕的兒子也不放過,還要對非煙下毒手,你,你太令朕失望!”皇后萎頓于地,梨花帶淚泣道:“臣妾冤枉……”展開三寸燦舌,將責(zé)任推托得一干二凈。宇凌連連冷笑,肅立于一旁,問:“衛(wèi)玄表弟,你為何不出來辯解?”衛(wèi)玄爬了幾步,緊抱宇凌的腿,顫聲求饒:“表哥,都是我的錯!我對不住你!”他哪敢反咬皇后,只盼著表哥能高抬貴手,放過自己。宇凌垂頭凝視他,沉著臉不語。這個冬天來得早,三清湖上煙波浩渺,彌漫著一層清霧,仙鶴時時鳴叫盤旋,周圍林木蔥蘢,非常秀麗悅目,可惜無人有雅興欣賞。靜默中,冷風(fēng)颼颼,吹得人太陽xue作痛,皇帝按著額頭,苦惱地說:“朕累了,非煙,你看怎么辦?”鳳歌魅眼勾魂,帶了一絲清淺的笑:“請陛下移駕悅鶴樓?!?/br>兩人單獨上樓,還未坐定,鳳歌突然將臉一板:“跪下?!?/br>皇帝一怔,完全摸不著頭腦。鳳歌取出一只碧玉戒戴在左手,緩緩地說:“我讓你跪下,沒聽見嗎?”皇帝見到玉戒,心頭一陣慌亂,那是非煙發(fā)火時必配的標記,若在寢宮內(nèi),他定會乖乖聽話,可是現(xiàn)在……不成,他是至尊天子,怎能跪拜他人。他四下觀望,幸好眾臣已被遣散,剩下的侍衛(wèi)都低首跪地,不敢仰視天顏。宇凌背對自己,望著三清湖出神?;屎笕栽诳奁瑹o人注意此樓。他松了口氣,以商量的語氣說:“非煙,朕是皇上,你已多日未進宮,不如今晚,我任你擺布,玩?zhèn)€痛快?”鳳歌轉(zhuǎn)動玉戒,漫不經(jīng)心。“陛下,我要出京?!?/br>“為什么?何時?”皇帝忽然覺得呼吸困難,心里空落落的。“明日一早動身?!?/br>鳳歌挑起皇帝的下巴,魅眼里散發(fā)著森森戾氣:“我打算娶親。”第49章鳳君戲月皇帝只覺一柄大錘迎頭砸下,惶惶不安,雙膝一軟,蹲坐在鳳歌腳邊。他茫然地問:“你陪在朕身邊不好嗎,為何要娶妻?”鳳歌冷冰冰地說:“你有三宮六院,我是男人,卻連一個知心人也沒有。”皇帝著急地捧著鳳歌的手,就像過去被罰時,喃喃親吻那只玉戒:“非煙,你不要拋下朕,娶妻之事,慢慢來?!?/br>鳳歌的聲音如碎冰相激,極好聽,極刺耳:“昔日漢哀帝深愛董賢,詔令賢妻得通引,同住皇宮內(nèi)院。陛下,你何不效法斷袖之癖,學(xué)學(xué)哀帝的雅量?!?/br>皇帝腦中思緒紛亂,滿身的氣力瀉了,硬撐著擺出威嚴的架勢,坐起身道:“不行,我做不到!”他語氣雖僵硬,卻以我自稱,無意中顯出幾分怯意。鳳歌將玉戒換到右手,輕輕的觸摸,并沒發(fā)火,只是云淡風(fēng)清地說:“跪下。”皇帝心頭大駭,戒指換到右手,非煙真的惱了!他憶起慘痛而銷魂的夜晚,不由心思恍惚,真想不顧一切地求饒。他確認四下無人窺視,咬了咬牙,單腿半跪在地,臉埋在鳳歌的膝蓋處,“非煙,我不顧體統(tǒng)向你下跪,你能否不要娶親。”鳳歌斬釘截鐵地說,“無需廢話,我意已決!”皇帝仰起臉,神情幾近卑微,無奈地說:“這些日子,我已很少寵信其他妃子,非煙,朕封你為至尊皇貴侍,與皇后同級,如何?”“不必,我對虛名沒興趣?!兵P歌優(yōu)雅地撣動衣袍,站起身:“好了,乖乖聽話,我會考慮給你獎賞?!?/br>見非煙舉步準備離去,皇帝沒來由的慌張,翻攪腹中的怒火和妒火,左奔右突,卻不敢當面發(fā)作,他的腦子一熱,驀地撲上去從背后抱住非煙,厚顏求歡:“愛卿,你陪陪朕?!?/br>鳳歌的脊梁變僵直,心頭厭惡,轉(zhuǎn)身毫不留情地掀翻皇帝,一腳踏在昏君的要害,惡劣地捻動靴子挑逗,口氣卻冷冽如霜:“不得胡鬧!”皇帝興奮地喘息,不知羞恥地扭動臀部,yin蕩不已。“非煙,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br>鳳歌的墨玉眸子,又深又亮,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對方,沉著地命令:“不許派人跟著我!否則,你別想再見到我。”少年嚴酷的眼神,以及強勢的語氣,猶如巨石猛然壓在皇帝的心臟,他有點拿不定主意,傻愣愣地拉著鳳歌的靴子,不肯放手。鳳歌俯首對上皇帝的眼睛,嚴肅地告誡:“聽著,你若敢動我的人,我就讓你一輩子當太監(jiān)!”他的表情殘酷,偏偏看在皇帝眼里,卻如天神一般俊美高貴,一般冰冷無情,不食人間煙火。皇帝心里萬分舍不得,又悲憤,又失落,但是過去的教訓(xùn)太可怕,他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