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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想我?”“想!”少年當機立斷,摟住月華,熱情地親吻起來。年輕的身體渴望耳鬢廝磨,想要最親密的接觸,情焰一觸即發(fā),如燎原之火焚遍全身。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進入的過程很溫柔,當那火熱緊窄的甬道,不住地包容吮吸胯下的欲望時,少年的眸子里閃爍著深沉愛意,喃喃地親吻月華:“師傅,你是我的寶貝!”快感在身體留流竄,心理的滿足更加醉人。月華收緊后庭,妖魅而囂張地扭動腰臀,勾著少年的脖子嬌吟出聲:“鳳兒,誰是你最重要的人?”“是你,從來都是你!月華……”濕潤纏綿的吻,令愛語變得迷糊。駕車的暗衛(wèi)兩耳緊塞布巾,不聞主人的香艷情話。雪車奔馳前進,些須顛簸,令兩人的結合更為緊密,更為刺激,軟榻上紅鸞香落,春意綿長。兩人喘息著,神魂顛倒地歡愛,肆意糾纏,月華很喜歡這種被熱烈擁抱的感覺,少年顯示出無以倫比的耐心,似有永遠耗之不盡的情意,滿懷愛戀地注視著他,揉著他的腰臀,變換著角度抽送,將他心底的熱流都激蕩出來,幸福的滋味不住高漲,幾乎淹沒了他。這樣不顧一切的赤裸相擁,讓他難以自制地顫抖著,興奮得腳趾都蜷曲起來。鳳歌自始至終,喃喃地喚著他的名字,“月華,月華,我的月華!”低沉性感的聲音,充滿了激情和溫柔。我是鳳兒最重視的人!這份愉悅的認知,配合鳳歌毫無保留的沖刺,讓月華的身體發(fā)燙,一顆心飄飄悠悠飛到九霄云外。久別重逢,良辰美景一刻千金。馬車在雪地里奔馳,繞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太陽西移,才駛回還月殿外。車簾一掀,鳳歌扶著月華走下馬車。殿中人頭濟濟,無數雙眼睛怔怔地盯著衣衫有些凌亂的月華,腦中出現了問號。威嚴冷漠的師傅,怎么會面帶潮紅倚在大師兄胸口?小徒弟元昊比較得寵,越眾上前請安:“師傅新年好!大家等著這里向您拜年。”月華臨危不亂,氣質高貴地點頭示意:“各位新年好,我們方才出門比試武功?!?/br>被冷落了一上午的小黑貓,一溜煙地沖過來,“喵喵”地嬌喚。不住搖尾打轉。月華小心地輕掙落地,摟起愛貓,腳步略顯虛軟,由鳳歌扶入逸仙院。游黎不解問:“鳳師兄再強,還是徒弟,怎么打得過月師傅?”“你錯了,我們的大師兄資質絕頂,是很強的!”元昊入宮時為鳳歌所救,對其全心崇拜,深具信息。他捧著下巴,暗自琢磨,“看師傅的模樣,應該是小輸半籌?!?/br>月華在眾目睽睽下小失風儀,心里有一點懊喪。他素來好面子,唯恐逍遙派弟子猜出今日真相,索性稱病不起,令鳳歌先行回京,自己留下來邊養(yǎng)生,邊美容,直到臉上的傷疤淡化為難以察覺的粉痕,才將元昊等幾位親近門徒招到院中,逐項托付宮中事宜。數日后,他不告而別,留一張字條,號稱堪破勝負,孤身云游天下去也。鳳歌留下的高手侍衛(wèi)們,也一同靜靜離開,秘密護送月華北上。他一路慢慢游山玩水,大肆購置江南絲綢和珍貴藥材,準備拿到京城轉售賺點錢。兩三天的路程,他用了半個多月才到。鳳歌親自騎著披彩的高頭大馬,在城門相迎,請月華換乘八臺華麗大轎,前呼后擁地送進月灣大宅。路人不知內情,還以為是貴族娶親。實際情況也相去不遠。除了未當眾行交拜之禮,所有的儀式與婚禮無異。過程刺激而好玩,處處有驚喜,月華興致高昂,尤其看到自己的高級豪宅,他擦亮眸子仔細觀察,用心估算房內古玩字畫的價錢,粗略地瞟了一下,數字極為驚人。鳳兒果然沒騙我,如今,老子可是頂級大富豪了!月美人心情大好,紅唇笑地合不攏,伸手大力拍打鳳歌的肩膀,給予鼓勵:“鳳兒,繼續(xù)努力!多搬點值錢貨回來,最好小巧貴重,便于隨身攜帶?!?/br>這樣他就可以帶在身邊,隨時玩賞。二個多月不見,月華身子變得豐盈,眉目更為俊俏魅人。他目光一轉,看見院門掛的那個匾額,問:“鳳月小館,什么意思,這里是小倌院???還有,你的名字為什么排在我前面?“鳳歌胸口被他的手指連戳,幾乎嗆住,寵溺地含笑道:“要不改為月小倌吧?”“胡說!看我的五爪神功!”月華威風凜凜地撞了過去。當晚,兩人再入洞房,整夜歡愛無比。清晨,鳳歌斟酌片刻,向月華坦誠。“師傅,我今日要進宮一趟?!?/br>月華懶懶地白他一眼,“真煩人?!?/br>“以仁杰和懷禮為首的太子黨,即將得勢,皇后被貶入冷宮,估計會出手毒殺親夫,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老皇帝斃命之日不遠矣。”月華矜持地一笑:“那你早去早回?!?/br>時局緊張,鳳歌吩咐侍衛(wèi),加強戒備,并說,元昊和游黎等人已來到京城,過會就來請安。月華面皮泛起淺淺的紅潮,元昊倒也罷了,這游黎是言瑯之徒,讓他知曉了自己與鳳歌的秘密,豈不是被言師兄取笑。幸好,言瑯離家出走,段修追了下去,他們不在,也省了些是非。師徒兩人小別勝新婚,戀戀不舍地擁吻了很久,鳳歌才離去。皇宮內,有一股淡淡的殺氣。此刻,御花園的桃花開得鮮艷,鳳歌飄然行來,一舉手一投足風雅天成,滿園春花盡失顏色。他穿過幾道殿門和長廊,來到皇帝的寢宮前,看見李內侍搓著手不住嘆氣,隨口問道,“何事?”“公主命我們守在殿外,不得擅入?!崩顑仁谭路鹨姷骄刃牵瑳_著鳳歌點頭哈腰,“上朝時間已到,小的催了幾聲,陛下都不理睬,唯有請君大人出面……”鳳歌微一頜首,“知道了。”殿內,皇帝僵硬地倒御案后,周遭的光線漸漸昏暗,他的五感開始消逝,胸口的暖意不停散開,只有身下冰冷觸感,揮之不去。他的眼中凝了一滴淚,如雨水般清涼,緩緩地滑向鬢角,流進耳朵里。火焰,跳動在一片冰海中,灼傷了他的眼,迷離中,他似乎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面前蹲下。皇帝的心,忽然如注入新鮮血液,猛地激跳一下,他的手指痙攣,努力伸向對方,“非……”非煙……愛卿。鳳歌打量癱倒在眼前的男子。縱欲,令皇帝中年發(fā)福,身材臃腫,原本清秀的臉變得干澀泛青,他的嘴角漏出白沫,呼吸微弱,眼看就要斷氣。人生無常,生命,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