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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樣的關(guān)系,必須公開、坦白、敞亮。 從他們先前這么長時間的觀察來說,她做到了對線索的一絲不茍,不放過任何一點可疑的東西,思路清晰,有理有據(jù),可以追尋。 可是,等輪到她的室友也就是此案的死者身上,怎么就網(wǎng)開一面了呢? 唐騰沖鐘斯年飛去一個挪揄的眼神:你們家顧問不夠?qū)I(yè)啊。 鐘斯年不樂意了:怎么就不專業(yè)了?法還不外乎人情呢。 法理和人情,向來是難以抉擇、左右為難的兩個話題。 唐騰無言以對,默默轉(zhuǎn)頭。 行吧,你護短。 護短的鐘斯年沖視頻那頭說:“你有頭緒了嗎?” “稍微有點,但今晚不行?!卑查z憾地嘆氣。 徐興賢在旁邊看了那么久沒發(fā)現(xiàn)問題,一聽有頭緒急著問:“顧問知道幕后之人是誰了嗎?” 眾大佬豎起耳朵。 嗯,接下去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安楠能創(chuàng)造詭異密室殺人案發(fā)生后一個半小時內(nèi)抓到兇手的記錄嗎? 安楠:“不知道?!?/br> 徐興賢:“……” 大佬們:“……” 安楠:“只知道對方的IP地址?!?/br> 徐興賢:“……” 大佬們:“……” 說話不要大喘氣好不好?! “你剛剛沒有查IP啊?!辩娝鼓旰芨信d趣地問,“我不是計算機專業(yè)的,也知道想要查到對方的IP地址肯定要有的幾個步驟,你剛剛不是沒做嗎?” “我做了啊?!卑查獏s說,“查IP這種事情,搞幾個小程序幫忙就行,反正都是一樣的步驟,干嘛每次都要花時間精力來做?” 最多小程序做得復雜點,把可能發(fā)生的事一一編入程序,麻煩了點,難是真不難。 鐘斯年:“……”你說得好有道理,非常想讓尉遲舒一起聽聽。 為證明自己的說法沒錯,安楠點開手機,露出上面閃爍綠色熒光的小程序,最中心那一串顯眼醒目的IP地址昭告主人早前做了什么。 “比起電腦,我更喜歡輕便易帶的手機,所以把程序安裝在手機上,拿回來后就開始運行?!?/br> 對方精于催眠之術(shù),卻不精通網(wǎng)絡(luò)。 也就買了個代理服務(wù)器當中間的中轉(zhuǎn)站,跳躍到國外迷惑一下別人,比她家的網(wǎng)絡(luò)安全級別還低,太好破解了。 鐘斯年低聲輕笑,聲音透過手機傳播變得些許失真,低沉的嗓音中透露出來的愉悅十分明顯。 “還需要什么?” “更充分的證據(jù)?!?/br> 安楠一臉正氣,仿佛先前說過“償命準備”的人不是她,“用IP逼他認罪有什么用?用你們查到的證據(jù)甩他一臉,讓他不得不認罪,才是最爽……最正確的?!?/br> 大佬們:“……”我他媽信了你的邪! “這……” “能進嗎?” 安楠和徐興賢扭頭一看,是裴施然和孟思瑩回來了,看到寢室里眾多穿著制服的人躊躇在外沒敢進來。 “二然,你不是搬走了嗎?”安楠招招手,示意她們可以進,兩人隨即進門。 裴施然:“寧大論壇快炸了,我不放心,回來看看?!?/br> 孟思瑩:“我看帖子說大美自殺了,所以回來看看……”剩余的話在看到洗手間沒有洗刷的鮮紅血跡后,消失在了唇邊,與此同時,消失的還有她臉上的表情。 裴施然的面色極為復雜,哪怕出了樊淳美利用安楠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事,現(xiàn)在人死了,一切終將成灰。 往日里的歡樂愉快浮現(xiàn)在眼前,樊淳美的壞被漸漸遺忘,想起來的全是她的好。 樊淳美家離寧大近,是大一最早到寢室的,每來一個室友就興奮地與人交談,打散她們來到陌生地域和對集體生活的害怕與恐慌。 樊淳美討厭孤單寂寞,總喜歡拉著寢室四人一起行動,美其名曰“計算機四朵金花不能分開”。 樊淳美愛美,被評上系花之后更是愛美愛打扮,不管有什么好用的面膜好用的護膚品會全部分享出來。 …… 好好的一個寢室,安楠先搬回家,緊跟著裴施然搬去和男朋友同居,樊淳美又自殺,竟然只剩孟思瑩一個人住。 裴施然嘆氣,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真沒救了?” 自殺的事有現(xiàn)場為證,不是造謠。 就是希望還有救。 聞言,孟思瑩朝安楠投去期望的目光,她不希望四個人的寢室到最后真的變成她一個人。 安楠沉默。 無言,是最好的解答。 裴施然眼眸一黯,拍拍孟思瑩的腦袋。 孟思瑩黯然許久,感到了害怕。 她和樊淳美的關(guān)系不錯,可洗手間到底死了人,她不敢住。 “我……我也搬吧。” 做出這個決定,孟思瑩是難過的。 這么個二十來平的小房間,比她在家里的臥室還小,住了四個女生,又狹又小,沒什么**,上廁所洗臉刷牙洗澡全得排隊,卻是她們四個女生一年半的樂園,積攢無數(shù)歡聲笑語與美好的回憶,她不舍得離去,卻不得不搬離。 安楠不知說什么才好,拍拍孟思瑩的肩膀,“你收拾一下東西,等會兒我送你去酒店住一晚,搬出去的事明天再說吧?!?/br> 正好,給孟思瑩一點思考的時間。 孟思瑩的家不在寧市,究竟要不要搬離寢室,要搬去哪里,全是需要考慮的問題,不能輕率決定。 孟思瑩點點頭,悶聲不響地去自己的書桌旁收拾東西,裴施然在旁邊陪著。 這時,寢室門口來了兩個西裝革履的男生,氣喘吁吁,發(fā)絲凌亂,領(lǐng)帶歪了,一看就是跑過來的。 高贊的視線在安楠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見她沒有特別傷心難過,稍稍放心。 他身邊的謝偉奇則不淡定多了,問都不問一聲往洗手間沖,冷不防地看到那大片的鮮血,狠狠地倒退一步,被高贊扶了一下才站住。 “這……”謝偉奇的雙手在顫抖,自高贊生日那晚他看到樊淳美對高贊糾纏不清還差點給他戴綠帽開始,他就冷著樊淳美,一方面是男人的尊嚴,一方面他是真喜歡樊淳美,所以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短短的一個星期,樊淳美居然自殺了?還選擇割腕的方式? 謝偉奇雙目血紅,捏起的拳頭憤憤地一拳一拳敲在雪白的墻壁之上。 人的拳頭怎么能和磚頭相比呢? 很快,那只拳頭破了皮,出了血。 任由謝偉奇發(fā)泄幾下,高贊抓住謝偉奇,不讓好友繼續(xù)自傷下去,轉(zhuǎn)頭問安楠:“怎么樣?” 安楠懂高贊的意思,他在懷疑自殺的真實性。 假如是真自殺,警方應(yīng)該在做出判斷后撤離,而不是還留在這里翻查什么。 謝偉奇反應(yīng)過來,通紅的眼眸刷地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