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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抽絲剝繭的聯(lián)想到。僧人苦笑,伸手輕輕拍了拍小狐妖腦袋,柔聲道:“你年紀太小,好好修煉,早日修得正果才是正經(jīng)。”“妖比人早熟啦,”不服氣的說,腦袋頂著僧人寬厚溫暖的手,舒服的蹭著,“我們很小就懂得世間情愛了?!比套×艘痪洹按髱熑绻皇呛蜕校『€有眾姐妹,才不會眼巴巴只看著而不動手呢~”佛門忌色,這個道理它還是懂的,不至於傻到去觸碰晉息心底線。但是又忍不住偷眼瞟這個一絲不茍的俊俏僧人,心頭癢癢的。他如果犯戒,如果有一天也會為情所動,像任何一個世俗男子一般因愛欲而沖動失控,不知道會是怎樣叫人遐想連篇的情景?能夠同這樣清圣莊嚴的僧者魚水一場,那才真叫不枉此生。“幾日後大師下山,定要告知小湖,我們都要去給大師送行的?!?/br>☆、(16鮮幣)第三十五章驚變1第三十五章 驚變1“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金鑾殿上,皇帝倚著龍椅,邊閉目養(yǎng)神邊聽殿下文武百官依序上奏所轄事項。近日境內(nèi)風調(diào)雨順,邊關(guān)安定;少量地區(qū)因流寇而偶有百姓受擾情況,倒也并不嚴重,已吩咐專人赴山區(qū)剿賊揚威,捷報也很快便傳了回來。是故近些日子的早朝結(jié)束得很快,君臣相安無事,歡喜大吉。若說還有那麼一兩個關(guān)注重點,基本也全都集中在大相國寺那日莫名躥出的黑龍身上。黑龍乃不祥之龍,大相國寺堂堂佛門圣地,竟會給如此妖邪之物侵入,皇帝震怒之余,令住持行說徹查此事;與此同時,另一個流言版本也逐漸在京城中流傳開來。坊間傳言,異象之生是國本動搖的預兆,黑龍或許并不僅僅是現(xiàn)身寺廟中那麼簡單,它之出現(xiàn),亦有警示災變的神諭可能。老百姓偷偷摸摸都在傳,說黑龍現(xiàn)世,預示著皇朝大概要歷一場劫。這些傳言通過街口巷尾,慢慢亦傳入了宮中,皇帝和大臣們表面上極力壓制這股流言的蔓延,心底卻都是惴惴不安的。雖然當前皇朝安穩(wěn),國庫充盈,黎民百姓安居樂業(yè);但有時禍福相依,災難往往隱藏在難以發(fā)覺的細枝末節(jié)中,難保哪處出個紕漏,便壞了百年大計。陸瑱佑留在京城的時日,也同其他4品以上京官一樣上朝議政;因為有著協(xié)助調(diào)查黑龍之事的諭命在身,皇帝這陣子亦總追問他調(diào)查進展得如何。黑龍是陸子疏以自身修為召喚而出,來無影、消失得亦無蹤,行說與陸瑱佑調(diào)查了許久,僅能判斷黑龍背後另有cao縱者,但對方是誰卻茫無頭緒,調(diào)查陷入了僵持。無法查出子丑寅卯,本身又不諳術(shù)法佛修,陸瑱佑作為一介駐守邊關(guān)的武將,在皇帝照例詢問他進展時,只能照例以武將的實誠,如實回答尚未完全解開謎團。若他知曉背後cao控的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只怕要吐血三升。黑龍之事查來查去查不出個結(jié)果,在大相國寺受了驚的皇帝,就算朝內(nèi)無其他煩心事cao心,由於流言所困,臉色仍是一天比一天黑沈。這日又在滿朝縈繞的低氣壓下,結(jié)束了一個無波無瀾的早朝。陸瑱佑抹了把額頭冷汗,等圣駕離去後,快步走到言掣丞相身邊,喊住了他。“言丞相請留步?!?/br>當朝丞相停下腳步,回身和他拱了拱手:“八王爺?!?/br>他倆雖同朝為官,平素私交卻泛泛,并沒有深入打過交道。陸瑱佑突然把他叫住,言掣一時還頗為怔愕,不清楚這位戰(zhàn)功彪炳的八王爺為何在朝外興起與自己交談之意。“本王有一事欲與丞相相商,不知是否冒昧……”言掣疑問的目光看來,陸瑱佑便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跟言掣提及欲結(jié)親家之意。言掣一聽,是陸瑱佑的世子陸子疏要娶親,當下絕無二話。宮中不論哪位皇親國戚、王公大臣,都看得出陸子疏人才一流,風度翩翩;又兼是太子身邊的心腹,他日扶搖直上,青云平步自不待言。有女兒待字閨中的,無不把陸子疏視作攀結(jié)姻親的上佳人選,主動說媒的人亦不在少數(shù)。如今陸瑱佑竟看中他家閨女,言掣欣喜之余,不免也有些疑惑,陸子疏雖到成婚年紀,卻也一直不緊不慢,拒絕了不少人的好意,為何如今又急於定下一門親事來?“聽聞世子在大相國寺亦受了驚嚇,是否有沖喜之意……?”想來應當也是這個理由。陸瑱佑頷首:“此乃其一。其二在於,本王時常駐守關(guān)外,在京城的時日屈指可數(shù)。趁著此次留京日長,本王尋思著給疏兒將喜事辦了,亦早日安定了心思?!?/br>“也是個道理?!毖猿父c了頭,“只是不知道世子心意如何,是否也同王爺一樣,看中小女?”陸瑱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疏兒是孝順孩子,想來不會在此事上忤逆長輩。倒是還需向太子殿下請示這樁婚事,畢竟疏兒伺候太子,總該經(jīng)由太子首肯,方名正言順?!?/br>“確然?!?/br>陸瑱佑向他道:“那麼此事便就此議定,待本王去拜見過太子殿下,得到太子殿下認同後,即會親至丞相府上下聘?!?/br>兩人又站在玉階上說了一會,陸瑱佑便先告辭,徑直往太子東宮去拜見太子。到得東宮門口,卻聽說太子應皇上召見,去了御書房,只好暫且作罷,回轉(zhuǎn)王府。前腳剛踏進家門,就見夫人陸吟櫻一臉奇異神色迎上前來,欲言又止,表情很是難以形容。“發(fā)生何事?”夫妻兩人相處多年,倒是初次見到夫人這般情狀。“疏兒他清醒了……”“清醒了?”陸瑱佑大喜過望,病重臥床多日,且一直不許府中人探望的兒子總算肯出來見人了,果然做出沖喜的決定是正確的!陸吟櫻想說什麼,又苦於受到震驚過大,只能含糊道:“王爺去疏兒房中吧。”**************病了好一陣子後,陸子疏終於肯從內(nèi)室中出來。當襲煙攙扶著面色不佳的他出現(xiàn)在陸王府眾人面前時,陸瑱佑臉色由狂喜,變?yōu)榱硕虝旱拇魷?/br>眼前之人已不是15歲少年的清秀面貌,而儼然是弱冠男子的眉眼身姿。比之年少時的俊美怡然,更多了份妖嬈美豔,神情間亦有了說不出的慵懶貴氣。他微微上挑眉眼,向著陸瑱佑看過來時,陸瑱佑陡然覺得一股沈重的威壓直迫而來,面前站著的似乎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具有王者儀派的另一個陌生人物。“疏兒?”幾乎不敢相認,但看五官輪廓,又分明是自家孩子無疑。陸子疏撇了撇嘴,這個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