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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他覆蓋在陸子疏身上,仍然一前一後的沖頂著,耳邊是陸子疏隱忍的呻吟。他起初還認(rèn)認(rèn)真真看著那人痛苦的表情,努力把身下人受到的折磨,與他當(dāng)日施加在了覺師父身上的辣手劃上等號。可是慢慢的,晉息心垂了眸,不再去正視那張絕美臉龐上的痛苦神情,他腦海里竭力說服自己不要對他留情,不要對他動心,可是師父的身影卻在逐漸淡去。他想報復(fù)他,有的是別的辦法,為何要用床幃之事來折磨他?他不能容忍他去被皇帝所擁抱,與其叫陸子疏在他人身下輾轉(zhuǎn)承歡,他寧可廢了自身清凈修為……所以,其實(shí)潛意識中,他是愿意同他一并落無間地獄的?所謂的佛心,早在初次抱他的時候,不,是否還在更早的以前,就已經(jīng)轉(zhuǎn)變?yōu)榱四模鸵呀?jīng)有了堪不破的情……沖撞的力道陡然加大,仿佛帶著一股無法宣之於口的憤恨,或者是主人難以啟齒的情意,一下下的撞擊著身下已然無力之人。陸子疏已泄過一次,身體在被裹挾著衣物撞入的時刻,先是痙攣,後來慢慢適應(yīng)而變得柔軟起來,甬道內(nèi)慢慢滲出一些濕潤液體,更方便了晉息心的律動進(jìn)出。但他本人已經(jīng)沒有了迎合的力道,即便原本因?yàn)橄胍浜夏侨说某椴?,而勉力抬起夾住僧人腰間的雙腿,也軟軟的垂落下地,只是維持著大張的姿勢,任由晉息心肆意進(jìn)出。他很想拉下蒙住自己雙眼的布料,看一眼晉息心的表情。可是抬起的手剛觸到布料扣結(jié),又縮了回去。不,還是這樣看不見為好。看不見,便能假設(shè)他是因?yàn)榧岛薅?;看不見,就能假設(shè)他對他有情。“息心……”陸子疏喃喃喚著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之名字,卻啞了口,不知能在下一句說什麼。他放棄的抱緊他腰背,隨著每一波沖頂入體,長長指尖便顫抖著在僧人寬厚後背劃下亂七八糟的紅痕。晉息心終於在他體內(nèi)釋放出來,熱流隔著一層絹帛衣物,被阻隔在體外,順著陸子疏張開的雙腿流了出來。燙熱的白濁凝固在大腿根部,微帶涼意,陸子疏癱軟在地上,不想起身,心頭同樣涼而冰冷。晉息心靜止在他身上,維持著分身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兩人都沒有說話。難以自控的情熱,原本應(yīng)該是一場情投意合的交合。卻在最後,演變成一方自顧自的泄欲,另一方無言以對的承受。僧人把垂了許久的鳳眸抬起,重新看了看陸子疏的表情。那張臉龐上還留有受到異樣對待而未干的淚痕,神色卻是平靜的。☆、(17鮮幣)第四十八章欲辨已忘言第四十八章欲辨已忘言“朕為何會昏睡了過去?”捧著昏昏沈沈的腦袋,皇帝邊讓侍女伺候梳洗,邊詢問一旁看起來氣色不甚好的陸子疏。陸子疏避重就輕答她,說是自己因?yàn)橛胁≡谏?,夜間睡不安穩(wěn),故平素膳食中添了一些催眠安神藥物。昨日皇上駕臨,相談甚歡,未能想起這件事,反而連累皇上也誤食了一些進(jìn)去。皇帝笑道:“幸好是朕最信任的子疏,若換做旁人,朕無論如何也要治他個行刺之罪?!?/br>說著,眼光有意無意飄向站立在一旁的晉息心,僧人卻只垂眸看著系於掌腕間的念珠,不聲不語。“罷了,朕就等子疏十五日後進(jìn)宮?!?/br>“你要進(jìn)宮?”皇帝走後,陸子疏正要去書房,卻聽得身後晉息心不輕不重問了一句。他沒有回身,淡然道:“是?!?/br>“你穿著那麼薄的衣衫,孩子已經(jīng)顯懷,你要這個模樣去上朝?”“吾從不在乎他人眼光?!闭f完就要走。手腕卻被人捉住,緊緊攥住的力道不容他掙脫。陸子疏緩緩回頭,晉息心眸中閃動的神采依舊是冷靜而不動聲色的,他道:“你不是讓我陪著你身邊寸步不離?你若去上朝,我如何亦步亦趨跟著你?”陸子疏手腕一抖,用力將自己從他手心里掙扎出來。無視手臂上一圈青紫,笑道:“汝若沒有亦步亦趨跟著吾的本事,這孩子吾便落掉。很公平不是?”僧人神色一動,又要閃身攔住他去路,陸子疏懶懶道:“汝精力旺盛,吾可是給汝折騰了一夜沒有歇息。孩子亦是要調(diào)養(yǎng)的,再這般糾纏著吾拖拖拉拉,生下來變成四肢不全腦智未開的妖怪,可怪不得吾不盡心?!?/br>“……”明知他在鬼扯,晉息心卻找不出話語反駁。他倆的關(guān)系,從昨夜過後就發(fā)生了微妙的轉(zhuǎn)變,陸子疏的態(tài)度開始變得有些疏離和冷淡,而晉息心縱然察覺了這種轉(zhuǎn)變,亦找不出法子應(yīng)對。確切的說,并非找不出法子應(yīng)對,第二次抱過陸子疏,兩人身軀再次交纏貼近到比任何人都親近的距離,晉息心比從前更加清楚陸子疏想要的是什麼。只要他愿意卸下心防,坦承他對他的情意,這道無形鴻溝就能自然而然的彌補(bǔ)合攏。但那也正是他不敢承諾、不敢給的東西。陸子疏越過他身邊徑直往書房走去,晉息心跟了幾步,被襲煙巧妙的攔在了書房門外。對他搖了搖頭:“世子心情不好,還是暫時不要去打擾他。”晉息心看了看緊闔的房門,索性盤膝在書房門外坐了下來。見他一副死守在門外的樣子,襲煙哭笑不得,這個晉息心,一夜之間發(fā)生如此大的轉(zhuǎn)變,他是對於抱了世子心存愧疚嗎?既然愧疚,為什麼不肯和顏悅色的對世子,說些溫聲軟語哄哄他?明明知道世子要的,不過也就是他的柔情相待而已。嘆了口氣,襲煙又想起一事,蹲下身,輕輕道:“息心師父,襲煙有一事,要告知息心師父。當(dāng)日言小姐遇襲,世子實(shí)不知情,我們派出的人馬僅僅守在通往霖善寺的道路上。若是言小姐當(dāng)真在世子手下人眼皮底下遇襲,世子決計不可能放著她不管的,息心師父至少要相信這點(diǎn)。”僧人眉毛微動了動,抬眼看她:“……陸子疏為何不對我澄清?”“世子那脾性,向來不屑於為自己分辯,”襲煙苦笑,“何況息心師父你給了他解釋的余地嗎?你一上來就直接了當(dāng)質(zhì)問他,莫說是世子,連襲煙都寒了心。”再看了看房內(nèi)寂靜無聲,襲煙壓低了聲音,落寞道:“看在世子有孕,身子不適的份上,大師莫再同他斗氣。愛也好,不愛也罷,橫豎也就這不到七個月的功夫了。大師與世子,千年的磨纏都過來了,最後這截路,安安穩(wěn)穩(wěn)走過不好麼?”晉息心張了張嘴,居然給這伶牙俐齒的丫頭說得啞口無言。誠然,他再別扭,再心里熬煎,撐死也就七個月。想要跟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