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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房門。顧懷璋:“……”大概是由于地位一直比較高的緣故,霍因海思大概是不太習(xí)慣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對上顧懷璋疑惑的眼神,神情竟有幾分赧然。他撓了撓頭,不怎么自然地說道:“那什么,我就來看看你?!?/br>顧懷璋笑了:“那我就先謝過了。不過今天晚了,殿下日理萬機(jī),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這是在趕人了。霍因海思哪肯走,他一把抓住顧懷璋的手:“懷璋,你生我氣了是不是?你聽我說,我跟薇拉……”“殿下不必跟我解釋吧?!鳖檻谚按驍嗔怂骸澳氖率裁磿r候輪得到我來cao心了?”“懷璋……”“唔,每個帝國公民都有參政議政的權(quán)利,您這樣做也說得過去。那么殿下我認(rèn)為您的每一個決定都非常正確。好了我的意見發(fā)表完了,您可以離開了嗎?”不得不說,霍因海思能在短短十年的時間里輾轉(zhuǎn)征戰(zhàn)立下不世之功,其本人的確是渾身上下都是過人之處。比如現(xiàn)在,他在經(jīng)歷了剛開始時的短暫的不適應(yīng)之后,立刻為自己找到了一種最合適的狀態(tài)——霍因海思一秒進(jìn)入厚臉皮模式。他一屁股在顧懷璋床上坐了下來,幾乎無賴地說道:“不,我就不走?!?/br>顧懷璋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可是沒走兩步他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在自己家,如果把房間讓給這個無賴的話他就真·沒地去了。顧懷璋耐著性子轉(zhuǎn)過身,咬牙切齒低聲道:“殿下究竟想做什么?”霍因海思非常得意,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我們坐下說嘛?!?/br>顧懷璋沒理他,慢條斯理地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不耐煩地說道:“您有話就說吧,快點(diǎn)?!?/br>第一回合,霍因海思獲得暫時性勝利。然而旗開得勝的霍因海思殿下立刻驕傲地翹起了尾巴,得寸進(jìn)尺地要求道:“懷璋,不要‘您’來‘您’去的,多生份。你可以叫我霍伊,像從前一樣叫我阿玖更好?!边@條件談得沒什么誘惑力,霍因海思想了想又補(bǔ)了一句:“這樣我心情比較好,心情好腦子就清楚,腦子清楚就能快點(diǎn)說完,這樣你就能早點(diǎn)休息?!钡铱蓻]說我要走。顧懷璋看著霍因海思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充滿期待,冷冷地打斷了某人不合時宜的腦補(bǔ):“不必,我的阿玖已經(jīng)死了?!?/br>霍因海思立刻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低下頭,樣子十分可憐。他知道自己先是在兩人約定宣布婚訊前不辭而別,緊接著又在全帝國人民面前宣布自己與另外一個女人即將訂婚的消息,看起來自己就像一個吃干抹凈拍拍屁股走人的渣男。本來以顧懷璋的智商和他一貫良好表現(xiàn)刷下的信譽(yù)度,只要他及時做出合理解釋,最多也就挨頓打。可是等他處理好,顧家被他那個倒霉叔叔炸成了一片廢墟,整整半年他連顧懷璋的人影都沒找著,他又能跟誰解釋去呢?半年的時間,加上家中遭遇劇變,足夠一個人鉆到牛角尖里再也出不來了。霍因海思十分清醒地意識到,在這整件事里好像確實(shí)沒什么對自己有利的部分。霍因海思努力思索,突然福至心靈:“戒指!我托顧叔帶了戒指給你!怎么,他沒交給你嗎?”他不提顧叔還好,一提起顧叔,顧懷璋整個人立刻彌漫出一股強(qiáng)烈的殺氣。看起來他真是非??酥疲辉缇蛽渖先グ鸦粢蚝K妓核榱恕部赡苁且驗榭紤]到自己可能打不過這個流氓的緣故。“顧叔?”顧懷璋深深吸了一口氣:“被我養(yǎng)的奴隸殺死了?!?/br>霍因海思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顧叔從小照顧顧懷璋長大,兩人的情分非比尋常,他是萬萬想不到顧叔被殺了,看顧懷璋的樣子……“不,絕沒有!”霍因海思恨不得指天發(fā)誓:“我絕對沒碰顧叔一下!”顧懷璋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啊。我說了是我養(yǎng)虎為患,顧叔是被我養(yǎng)的奴隸殺死的,殿下急著對號入座干什么?”霍因海思簡直撞墻的心都有了。顧叔死了,沒能把戒指交給顧懷璋,那不就是說他臨死的時候還把自己買的戒指攥在手里么?這是什么,紅果果的證據(jù)?。≡谶@種證據(jù)極為不利的情況下,他居然還不在現(xiàn)場,簡直是給人提供現(xiàn)成的栽贓對象。就算顧懷璋腦筋清楚打算相信他……可又重得過證據(jù)么?霍因海思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實(shí)在太多了,他今天貿(mào)然跑來,或許不是個十分明智的決定。他突然喪失了解釋的欲望,可又揪著人家的床單舍不得離開。顧懷璋緩緩起身:“殿下沒什么別的事的話,還是盡早離開吧。您在政敵家里待得太久,似乎不太妥當(dāng)。”顧懷璋把“政敵”兩個字咬得非常清晰。霍因海思卻不知怎么從中聽出了一絲回護(hù)與擔(dān)憂,立刻又振奮了。顧懷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還是禮貌地做了個“請”的手勢。霍因海思這回倒是十分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順從地起身往門口走去。在與顧懷璋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突然強(qiáng)行在人臉上親了一口。顧懷璋臉上迅速泛起一絲薄紅,霍因海思一臉“親都親了你還想怎么樣大不了我以身相許”的無賴表情,看得顧懷璋十分憤怒。他咬牙切齒地在霍因海思耳邊說道:“聽說皇帝陛下病得很重……殿下,您還是多cao心cao心自己的事情吧——尤其是到了您父親不幸仙逝的那一天?!?/br>☆、第116章星隸際奴隸手記顧懷璋這話說得相當(dāng)不客氣,不過霍因海思沒有動怒,事實(shí)上,他直到返回夏麗榭宮之后很久,都一直在系靠這句話。顧懷璋那個人,就算跟他有深仇大恨,也不會遷怒他人,更不會出言詛咒人家長輩,即使全國人都知道老皇帝可能真的時日無多。他說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從目前來看,很可能是某些人要在皇帝死后有所行動。至于是誰,那還用問么。他跟他的叔叔路西維德水火不容,但是有一點(diǎn)是相同的,就是他們對皇帝都保留著一定的敬重。路西維德再喪心病狂也不會在他哥哥還活著的時候公然謀反氣死他,同理,他也不愿傷他父親的心。但是等老皇帝一死,還有什么可說的?如今看來,他的叔叔可比他的動作要快多了。如果不是顧懷璋剛才那句話,他到時候可會十分被動啊。但是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他已經(jīng)有了防范,兼近水樓臺,完全可以先布置好,到時候反將他一軍。霍因海思想到這里差點(diǎn)笑出聲來,雖然看起來小少爺對他憤怒又厭惡,但其實(shí)還是很有情意的嘛……事不宜遲,霍因海思大半夜把薔薇軍團(tuán)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