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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對方不能行動,沒辦法繼續(xù)反撲?!?/br>顧采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沐風(fēng)哥哥好像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br>李沐風(fēng)抓住了對方伸過來的手腕,放到自己臉上摩挲,“我只喜歡被你調(diào)戲,你想摸多少下都沒問題?!?/br>顧采開玩笑地摸了幾下,突然悶悶地低下頭,“我走了以后,哥哥他有沒有生氣?”李沐風(fēng)不予余力地抹黑情敵,“他當(dāng)然很生氣,還說你是個不懂事的小鬼?!?/br>顧采挨著路邊的花叢坐下,“我太笨了,想不到既能讓哥哥開心,又能離開哥哥的辦法,他是顧家的家主,如果和我在一起后,一定會被別人說的,這世上有種東西叫名聲,哥哥雖然跟我有那么親近的關(guān)系,卻從來沒在外面表露過,我不喜歡這種只能被藏起來的感覺,我……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所以哥哥才說我不懂事……?”李沐風(fēng)安撫地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如果你這樣的想法叫自私的話,我很樂意看到你這么自私下去?!?/br>顧采站起來,疲倦地揉了揉眼睛,“我困了,想睡覺,沐風(fēng)哥哥,你今晚和我睡嗎?”李沐風(fēng)看了看他逐漸抽條的身高,不自在地輕咳一聲,“今晚就算了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是嗎?那就算了?!鳖櫜芍噶酥缸约旱淖?,“幫我把那個只能和你說話的咒語解開,不能跟人說話的感覺很難受?!?/br>李沐風(fēng)替他解了,顧采打了個哈欠回了房。這……越長越大,光是抱著就忍不住了,怎么同房……李沐風(fēng)又是惋惜又是甜蜜地回了自己的房,心里一動,捧了合歡宗薛掌門送的賀禮出來,那玉匣子里頭琳瑯滿目的,一些東西簡直聞所未聞,打開了解說的竹筏一看,更是讓人忍不住臉紅心跳。小采生得那么瘦,渾身上下又被自己有意呵護(hù)得那么嬌嫩,光是用力戳戳就會留下紅印子,這些東西怎么承受得住……胡思亂想了一會,他正準(zhǔn)備合上蓋子,外面突然傳來“喵嗚——”一聲。湯圓正用爪子撓著窗戶,李沐風(fēng)愛屋及烏,就放它進(jìn)來了,湯圓喵喵叫了兩聲,到他旁邊趴了下來。李沐風(fēng)突然想起自己生辰時湯圓通風(fēng)報信的功勞,開始努力思考著要給這信使一個什么樣的獎勵,卻見湯圓的鼻翼突然聳了聳,爪子一撲,咬住了玉匣子里冒出的一根東西。他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根蠟燭,只聽過貓愛吃魚,倒沒聽過貓愛吃蠟燭的。“這個不能吃。”李沐風(fēng)耐心地跟湯圓解釋,想把蠟燭從它嘴里掏出來,湯圓突然委屈地“嗚”了一聲,神態(tài)像極了主人,李沐風(fēng)一心軟,想著一根蠟燭也沒什么壞處,就由著它啃了。湯圓咬著蠟燭在地上翻滾了幾下,耳朵突然一抖,跳出了窗外。差點忘了,這個時候主人的房間快要關(guān)門了,喵嗚喵嗚~湯圓咬著蠟燭,蹦到了正在窗旁眺望的顧采懷里。顧采“咦”了一聲,取下了湯圓嘴里的蠟燭,湯圓跟這個主人待在一起久了,含混不清地用肢體語言表達(dá)了自己的看法——好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啊?”顧采取過蠟燭聞了聞,有種奇妙的響起,好像挺寧神靜心的,他現(xiàn)在最需要這個,就著旁邊的燭火把蠟燭點燃了。那根蠟燭點燃了之后,味道越發(fā)濃郁,顧采把窗戶合上了一點,把湯圓抱到了小窩里,閉上眼睛睡著了。與此同時,李沐風(fēng)拿起一片掉落在地上的竹筏看了一眼,上面寫著——一夢春歸,效果很猛,慎用。作者有話要說: ……☆、33奇異的香味飄散在空氣中。顧采朦朦朧朧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間,每一處的擺設(shè)都還鐫刻在記憶里,卻遙遠(yuǎn)得像上輩子一樣。這是……他在顧家的臥房……不可能的,一定是在做夢吧?他匆匆攏了件衣服,想要立刻下地出去看看,沒想到,剛剛邁出一只腳,腰間陡然一軟,一股難以啟齒的感覺立刻涌了上來,整個人無力地跌倒在地上。而這個時候,他也注意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同尋常,他的手和腳,竟然都奇跡般的變長了!不是在做夢吧?一夜長大?!“鏡子……”顧采喃喃地念叨了一句,扶著床沿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不遠(yuǎn)處的案幾上恰好放著一面明鏡,他慢慢地挪移過去,在凳子上坐下,端詳著自己的臉。鏡子里頭映出一張青澀少年的面容,臉上透著怎么都消不去的紅暈,像是發(fā)燒一樣,眼下烏青烏青的,好像熬了一夜沒睡的樣子,嘴唇微腫,再往下,脖頸處的點點紅痕一路蔓延。“唔!”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顧采刻意忽略掉的不適感又涌了上來,他忍耐著咬了咬自己的唇,狠了狠心,準(zhǔn)備再次強(qiáng)撐著走回去到枕榻上躺著。“吱呀”一聲,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他猝不及防,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身體一歪,又不爭氣地栽倒了。“小少爺!”外面進(jìn)來的那個人手里端著一盆水,看到他摔倒了,把水往旁邊的桌子一放,半盆的水都被那股力道搖晃得濺落出來,身著家仆服飾的男人絲毫不顧,跑過來堪堪將顧采抱住了。顧采的嘴唇動了動,不可思議地盯著那家仆道:“李沐風(fēng)?!”看吧,果然是在做夢,他居然夢到李沐風(fēng)變成了他家的家仆,還一口一個小少爺。只是,就算穿著毫不起眼的家仆服飾,大美人還是大美人,盡管衣服的料子灰撲撲的,照樣容光逼人,顧采突然荒唐地想,如果顧府里面舉辦一個仆人選美大賽的話,眼前這位,肯定能拔得頭籌。“小少爺……”李沐風(fēng)的表情有些松動,將他抱到舒服的枕榻后,突然低著頭,對著他跪了下來,“我昨晚酒后失禮,犯下了不可挽回的罪過,請少爺責(zé)罰!”顧采嚇得往后縮了縮,李沐風(fēng)的眼底閃過一絲失落,突然從袖子里取出一把鋒銳的刀片,朝自己的脖頸割去,“既然小少爺不肯原諒我,那我也只好自行了斷了!”“不要!”盡管知道是在夢里,顧采還是被對方脖子上的血跡感到觸目驚心,一骨碌爬下了床,去搶那傷人的刀片,“放下!”兩個人的身軀緊貼著,李沐風(fēng)的呼吸微微急促,一把將投入懷抱里的人抱緊了,“小少爺為什么要救我,我昨晚那么對你,罪無可恕……”顧采沒來得及回答他的問題,嘴里“哎呦”一聲,四根指頭已經(jīng)被鋒利的刀片割出了血,李沐風(fēng)的表情一凝,抓過他受傷的手指含在嘴里輕輕舔吮,神態(tài)極致的溫柔。顧采“嗯”了一聲,覺得被含住的地方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