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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世界都以為我是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的不倫之戀又冒出來,才會憔悴成這樣,而自己非要讓他做自己的風(fēng)流值素材,為的也是折騰他。

斟酌了會兒,傅何歆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也輕笑了聲,“怎么能說拜臣所賜,難道這些不是陛下自己求來的?陛下敢做,連這點(diǎn)結(jié)果都不敢承擔(dān)?”

“你!”他做皇帝那么多年,積威已盛,以往他無論說什么,睿王都無條件支持,朝堂之上沒人敢和他唱反調(diào),睿王一被軟禁,先是睿王黨坐不住,跟著就是看不慣睿王的那一黨也開始落井下石,一上朝就變成無視他的吵吵吵,不過就像白禹說的,他敢這么做,他就有能力去制衡,不過是花費(fèi)的精力多一些罷了。

只是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弟弟會對他抱有那樣的想法,還對他做了那樣的事,以至于這幾日他閉上眼就是自己弟弟放大了的臉,還有那個毛骨悚然的吻,好幾日都沒睡好,最后才決定來看看這個大逆不道的弟弟,沒想到平時最順著他的弟弟竟然會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幾日積壓的怒火一時沖上腦門,豁然站了起來,“你就不怕朕現(xiàn)在就殺了你!”

傅何歆懶懶抬眼,“臣既然進(jìn)來了,就沒奢望能活著出去?!?/br>
“你!”

傅何歆回過頭不在看他,“這么多年了,臣累了,陛下若是想臣死,便痛快些,別磨磨唧唧和個跟自己漢子鬧別扭的婆娘似得,讓臣看不起!”

“你——”皇帝這會兒真的被氣狠了,紅著臉你了個半天,硬是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把傅何歆給逗樂了,也直接笑了出來,“陛下這是想要說什么?”

皇帝是真氣過了,氣呼呼地坐了下來,開口就是,“睿王度量也不過如此,朕何時說過要你的命,不過是把你軟禁起來,說話便陰陽怪氣,哪里還有從前的半點(diǎn)風(fēng)度!”

“哦?臣以前是個什么樣子,又是從什么時候,為什么變成陛下口中有風(fēng)度的睿王,旁人不知道,連陛下都不記得了?”

皇帝頓時啞然。

記憶那個臉上隨時帶著恣意笑容,不爽誰開口就諷,妙語連珠砸得對方話都說不出來的直爽少年面容突然出現(xiàn)在腦海,后面發(fā)生了些事之后,少年笑容越來越少,開口吐出的句子也越來越簡單,以至于他自己都以為,白禹本來就該是這個模樣。

而在他的妃子還有大臣中,他最寵愛的人,性格無一不是直快爽朗的。

他不由得又想到了白禹對自己的那個吻,臉色更加難看了。

傅何歆見狀也覺得刺激差不多,朝皇帝招了招手。

皇帝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又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白禹的手突然就抬了起來,輕輕地覆到他的頭兩側(cè),“是這里不舒服?”

皇帝再一次愣住。

恍惚間看見了那個還沒他高的白禹,踩著有他半人高的凳子,手越過椅子靠背,貼到他頭兩側(cè),“皇兄,是不是這里不舒服?!?/br>
心口猛地一抽,迅速抓住白禹的手,想把他從自己額頭上扯開,可是兩個人力氣懸殊,要是白禹不讓他,他是沒辦法把他的手扯開的,爭執(zhí)之下他手指突然蹭到什么,他一抬眼就看見到白禹手上一條從手背蜿蜒至袖口深處的長疤,疤痕已經(jīng)很淡了,但是從現(xiàn)在疤痕的樣子還是能依稀看出他剛剛受傷時候的慘烈。

腦子不由得再次浮現(xiàn)出白禹說的那句,“我身上共三百二十七道傷口,十四次險些傷到要害,兩次瀕臨死亡,沒有一處不是為了你?!?/br>
而就在他晃神的這一會兒,睿王的手已經(jīng)在他腦子上按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學(xué)的手藝,剛剛還又脹又疼的腦袋,已經(jīng)松快了不少,加上睿王身上那股獨(dú)特的熏香味道,有點(diǎn)苦又很冷冽,但是又給人一種很安定的感覺,猶如長大后的睿王本人,嚴(yán)肅又冷淡,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無論在哪里,只要睿王就一定不會出事,縱然他心底恨了他那么多年,依舊無法否認(rèn),睿王身邊依舊是他覺得最安穩(wěn)的地方。

此刻享受著睿王的按摩,嗅著熟悉的苦香,眼皮也不由得漸漸沉了起來。

“休息會兒吧?!备岛戊дf著把困得有些發(fā)懵的皇帝摁到了自己大腿上,手上動作不停,“朝堂上的事,讓你底下的人去愁,你現(xiàn)在只需要好好睡一覺。”

不知道皇帝有沒有聽清,不過他在閉著眼睛趴到他腿上沒一會兒,身體就松軟下來。

傅何歆問12315,“他是真睡著了吧?”

經(jīng)過上一次皇帝偷換他玉佩的事,他都有心理陰影了。

因?yàn)樗趭^發(fā)向上,努力攻略皇帝,12315此刻也分外的大方,沒扣他的風(fēng)流值,直接道:“放心吧,他已經(jīng)睡著了?!?/br>
傅何歆這才松了口氣,心想把田如意留在身邊果然是正確的。他之前是從12315給的情報里知道皇帝對睿王從心理上有些依賴,但是,這種依賴太不靠譜了,他不敢賭,于是找田如意要了一種無色無味的安(cui)神(mian)熏香,混在了睿王平時用的熏香內(nèi),先和皇帝吵一架,消耗他已經(jīng)被消耗得差不多的精神力,再配合他周身的熏香,幾天沒休息好的皇帝果然覺得困了,睡倒在了他恨不得處之而后快的弟弟身上。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

皇帝這一覺睡得很舒服,沒有噩夢也沒有莫名其妙地驚醒,他都快忘記上一次睡得這么舒坦是在什么時候,裹著被褥微微側(cè)過身,正對上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差點(diǎn)沒從床上直接跳起來,睿王怎么會在他的床上?

揉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他昨日到軟禁睿王的地方去看睿王,然后兩個人吵了起來,再接著……自己就睡了過去。

回憶到這皇帝頓時冷了臉,對自己一到睿王身邊警惕性就降低的這個事實(shí)十分不滿,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上一次讓睿王留宿宮中的那天晚上,他也睡得很舒服。

自我嫌棄了好一會兒,皇帝的目光終于又移到了睿王身上,估計是肩膀上的傷,以武功出名的睿王警惕性也降低了不少,連他醒過來在床上一驚一乍大半天都沒發(fā)覺,眼睛依舊緊閉,呼吸也很是平穩(wěn),看來他睡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和自己睡在他身邊的時候感覺也差不多,都覺得很安定。

想到這里皇帝心里頓時好受了不少,沒了那份嫌棄,再次移到睿王臉上的時候,竟然從他臉上看出了些和平時不太一樣的東西,睿王日常里很少笑,大部分時候都冷著臉,任何時候面對任何事都有一種旁人所不能匹敵的從容,像一把已經(jīng)開鋒的利劍,又冷又戾,太強(qiáng)太鋒利,皇帝無法駕馭他,所以忌憚以至于憎恨恨不得處之而后快。

此刻的睿王身陷夢中,又因?yàn)樯砩线€帶著傷,不止是臉上的冷硬沒了,眉眼周圍還滲透出層花瓣似的粉,暈出了片旖旎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