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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為了不吭聲自己咬出來的,九夏這才有些后悔,他剛才確實是做過了,從陸離跟著他到現(xiàn)在,除了第一次陸離不怎么情愿,后面大部分時候即便陸離表面冷淡,真到了床上還是很配合他,今天這樣完完全全的強(qiáng)迫可以說是第一次,陸離不高興,他自己也就是純粹發(fā)泄怒火,也沒多爽快。尤其陸離剛剛說的那番話,簡直就像在他心窩里插了把刀子,現(xiàn)在想起來依舊覺得全身冰涼,連探出去摸陸離的臉的手都止不住發(fā)抖,最終還是沒碰到他,施了清潔術(shù)認(rèn)真替陸離清理了身子后,他就起身離開了。陸離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低頭看了眼身上已經(jīng)被換好的衣服,他忍不住想起昨天的事,狠狠地皺了下眉頭,起身離開了住處找到明世的某個好友,問到他現(xiàn)在所在,憑借著一時的沖動直接找了過去。等真的快要到地方,他卻猶豫了。九夏覺得他說的話傷人,他也因為九夏那句,“你從身子到人都是我的,你還想他看見什么?他看見了只會更加不想要你!”而傷神不已。他不得不承認(rèn),哪怕明世當(dāng)初選擇逃跑丟下他一個人,他心里依舊放不下他,他每次都在想,明世看起來是傻乎乎的,可是他那么在乎自己,聽說自己和九夏在一起了,肯定會回來看自己,哪怕是偷偷的變成什么動物或者植物。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身邊除了九夏安排的侍女,什么人都沒有,他不甘心,也放不下對明世的期待,最終他認(rèn)輸了。開始每天去搜羅各種奇花異草,就是想借此告訴明世,他還在乎他,只要他肯回來,只要他到他面前來見自己,他之前做過什么,自己都肯原諒他,只要他說,自己就跟他走。哪怕會因此惹怒九夏,就算死自己也要和他死在一起。結(jié)果,他等到的卻是明世失憶的消息。他記得所有人,唯獨忘記了自己,陸離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自己在他心里依舊獨特,還是怨恨他的懦弱,怕九夏怕到選擇忘記自己。“懦夫!”他低聲埋怨著,心里還是想去見那個懦夫,這么矛盾著。距離他不遠(yuǎn)的傅何歆發(fā)現(xiàn)了他。目光才觸及到他的臉,他某個位置又雙叒起立了。如果對方不是受寶,他可以選擇轉(zhuǎn)身就走,尤其九夏的人還在暗處一直盯著他,給九夏知道了,以九夏那種的性格他完全不敢想他會對他們做出什么……可是,受寶都找上門來了,他如果避而不見,好攻值一定會掉……傅何歆在原地糾結(jié)了一會兒,哀哀地嘆了口氣后,在那個位置施了個障眼法,朝陸離的方向走了過去。“陸離?”傅何歆先開口。陸離聞言回過神,就看見他心心念的人,他依舊穿著過去最常穿的深綠色長袍,頭發(fā)也全部用一支木簪束到頭頂,襯著他那張本來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臉,整個人顯得無比寡淡,可是他身上卻有著一種無比親和的氣質(zhì),哪怕他再毫無亮點,也讓人忍不住親近。更別說眼前人懷里還揣了兩只比他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兔子,灰白相間的絨毛在深綠色的衣袍中相當(dāng)顯眼,讓他的氣質(zhì)柔和了不少。看著這樣的明世,他覺得又仿佛回到了剛剛和明世認(rèn)識的時候,他那個時候比現(xiàn)在還要呆,第一次見面就盯著自己的臉發(fā)起了呆,陸離習(xí)慣了別人這樣的目光,本來還想調(diào)侃他一句,看夠了沒有,看我可是要收錢的。就聽明世說,“你臉長得真好看,我要怎么做才能長成你這樣子?”陸離聽完就笑了,對他說,簡單啊,每天月亮出來的時候,你就去仰著多曬曬,曬個七七四十九年,你就能長成我這樣了。當(dāng)時他只是故意逗他,而且還說得那么不靠譜,怎么想也不覺得有人會當(dāng)真。結(jié)果那個傻子真的去曬了四十九年的月亮,還為了表示感謝每年都給自己送靈藥……一想起那個時候的明世他唇邊就忍不住泛起笑意,現(xiàn)在也是如此,他看著眼前的明世,眼睛發(fā)紅臉上卻有明顯的笑意,“你從來沒有忘記我是不是?”傅何歆也想笑,不過是苦笑,他是很想說,明世從來沒有忘記你,可是九夏的眼線在這邊,這么說就是找死,他只能維持著一臉的疑惑,“望舒告訴我,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過,我還以為是他騙我,原來我們真的在一起過?。俊?/br>陸離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系統(tǒng)提示:“讓受寶傷心,絕世好攻值-2。”傅何歆:“……”他勉強(qiáng)控制了自己的表情,他繼續(xù),“畢竟你長得這么好看,怎么會看上我呢?”陸離看著他,眼底出了傷痛還有些許猜疑,他依舊心存期待,明世其實沒有忘記他,一切都是他裝出來騙自己死心的。而就在這個時候,傅何歆把兩只兔子舉了起來遞到他的跟前。陸離訝異。傅何歆:“你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兔子你抱。”陸離臉上再次閃過些許苦澀,“你這是在安慰我?我不需要安慰,我要……”你想起來。話還沒說完,傅何歆打斷他的話,“你不高興我是不是得安慰你,但是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安慰一個人肯定要好久,這兩只兔子太肥了,我都抱了好久了,手好酸,你抱一會兒。”陸離:“……”這個時候他終于有些相信他失憶了,又變回了之前那個完全懵懂的明世。一時間陸離覺得很絕望,比當(dāng)初明世留書離開時候還要絕望,那個時候他自負(fù),認(rèn)為明世離開是因為他害怕九夏,他不是不愛自己,只是不敢和九夏爭,他氣憤他懦弱才一怒之下和九夏在一起,現(xiàn)在看著明世干凈的眼睛,他心里認(rèn)識到一件無論如何他曾經(jīng)不敢面對的事———明世已經(jīng)不愛他了。他沉默著接過明世遞過來的兔子,一臉的黯然。傅何歆不是看不見,再說就算他瞎,又沒聾,耳邊扣好攻值的系統(tǒng)音已經(jīng)快要把他煩死了。但是在九夏的監(jiān)控下,他又不得不這么做,不然九夏折騰自己是小,發(fā)起瘋來折騰陸離怎么辦?這個想法才冒出來,系統(tǒng)再次提示,“為受不受傷害,隱瞞自己的感情,好攻值+2?!?/br>傅何歆:“……”生生把后半句“好攻值什么的,也得先有命才有得刷”給壓了回去,在心里對原主還有陸離說了幾句對不起,傅何歆繼續(xù)裝傻賣萌,依舊以一副我真不認(rèn)識你,但是你很好看,安慰你我也賺了的態(tài)度安慰他。陸離安靜地聽著,一直在他這邊待到晚上才離開。傅何歆演了一天演得辛苦,下半身更忍得辛苦,剛想找個地方解決下,轉(zhuǎn)頭就看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蹲在自己身邊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