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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性格,那個人日后不知道會給沈天和沈錦帶去多少麻煩,搞不好沈天也會因為沈錦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所以他當機立斷,用毒母狼的身份殺了他。他想的很清楚,現(xiàn)在知道毒母狼就是他的勢力不多,算上沈天和他身后的勢力,還有青冥教、平王也就三方,他如果把寧王的人殺了,平王肯定會生氣,就連顧清徐也會震怒。可是也只是會氣他任意妄為罷了。因為寧王這個心腹,不只在事業(yè)上是寧王左右手,兩個人私交也不錯,寧王不少事都是由他在cao辦,他死了,寧王損失那可不是一點兩點,可是這種損失又有個度,他固然傷心,可還沒到?jīng)]理智到傾盡一切去對付毒母狼身后的魔教的地步,只好把所有仇怨全部加諸到毒母狼身上,大張旗鼓的來追捕他了。所以無論作為寧王競爭對手的手下青冥教,還是他競爭對手之一的平王,都是很樂見于他心腹死于非命的。哪怕有天寧王查到平王頭上,或者將來真下定決心對付青冥教,就他們和傅何歆這種“清清白白”的合作關系,他們也可以以“毒母狼是千面,和我青冥教無關?!?、“千面曾和青冥教走得極近?!钡鹊鹊葹槔碛砂炎约赫鋈?,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就棄了他這個棋子,把自己交出去便是,橫豎他們吃不了虧,還能中傷對方一波。所以在寧王沒查到千面和毒母狼的關系之前,兩邊的人都不會把傅何歆怎么樣。給了傅何歆放心大膽抓到機會就把那個人給殺了的底氣。當然更重要的是,穿越了這么多個世界后,他對每一個世界的代入感都不強,他很清楚,哪怕他死了,大不了就是從頭再來,和這個世界里任何一個人的死都不一樣。說不定還能借鑒之前沒做好的地方,下一次做的更好。他不怕死,更不怕用極端的手段去完成一些他想完成的事。只是他也沒想到,沈天竟然早就有了之前的記憶,讓自己做沈錦的替身,把自己留在身邊,完全就是為了逗弄自己,他對沈錦根本只有兄弟之情,他在意的人是自己。這么一來,哪怕他知道現(xiàn)在好攻值一滿他就會被強行送離這個世界,可是在此之前,他必須好好活著。……線人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知道他和平王之間又勾結,以及一部分和他相關的事已經(jīng)是極限,根本猜不到他腦子里想的這些彎彎轉轉,聽他的話,也覺得越聽越扯,輕嗤了聲,“完全沒感覺到。”傅何歆也不在意,淡也扯得差不多了,該聊正事了,他說,“今天我來找你,除了讓你替我約平王和青冥教的人見一面外,還想你幫我一個忙?!?/br>話音沒落,線人已搶聲道:“抱歉,對我人身安全有威脅的忙,一概不幫?!?/br>傅何歆遞上一個信封,“這是我做替身到現(xiàn)在,賺到的大部分財產(chǎn)分別所在。”線人不可思議地轉過頭,“傭金?”傅何歆搖頭,“遣散費,不止是給你一個人的,而是給你們所有人,我要你幫的忙很簡單,可能用不了多久,我千面這個身份就會消失了,到時候你千萬別找我,也千萬別去打聽我的下落,拿著這筆錢,按照我里面寫的,分給其他人,就這么散了吧。”他指的其他人,是指這些年來,替他辦事的所有人。線人心里頓時生出個不太好的預感,“你要歸隱了?怎么這么突然!”傅何歆笑了笑,他也不想這么突然,他本來的打算明明是避開沈錦和沈天,像上一個世界一樣自私的用原主的身體強留在這個世界,一直為沈天付出到他不能付出為止。偏偏系統(tǒng)那么“厚待”他,讓沈天恢復了記憶,沈錦對他印象也不錯,好攻值跟不要錢似的動不動就來一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什么時候會離開這個世界。依照每個世界他一走,原主就會回來的定律,既然沒辦法一直用原主身份活下去,他就必須得提前為原主做好打算,算是他曾經(jīng)打算一直用他身體的那份私心的補償。他這一次來主要為的就是這個,拜托他這個線人,倘若有一天,原主回來了,他們這些和他有關的人,不要去打擾他,他希望他只是云涵。于是他對線人說,“算是吧,不過現(xiàn)在,千面還沒消失,你還得繼續(xù)為我辦事,快去替我回復平王和顧清徐,告訴他們,明天晚上之前,我要見到他們的人,不然就再約吧!”私事公事混在一起,線人一時也不知道該感慨,他怎么突然說退就退了,還是糾結明明已經(jīng)拿了遣散費的自己還要做事,或者是他為什么都要退了,態(tài)度還是這么拽。心里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復雜得無法言喻,他索性便不說了,只道,“行行行,我這就去,一定把祖宗你的話帶到?!?/br>事實上他效率也確實高。當天晚上,傅何歆就在某個酒樓里見到了顧清徐。第178章替身攻<十九>傅何歆回到他沈天住處的時候已是丑時,小院內(nèi)大部分人都睡了,不方便再敲門讓人起來開門,他便不再叫門,直接翻進院子,快步走到沈天自己所在的院子,躡手躡腳走到他房間窗戶邊上,打開窗戶正往里面翻,房間的門便打開了,房間主人披著件外袍站在門口朝他的方向看了過來。坐在窗臺上正準備往下跳的傅何歆:“……”一人站在門口,一人坐在窗上,兩個人借著月光,互相打量了下,最后還是傅何歆自己從窗臺上下來,從正門走進了房間。巨大的屏風后,不算寬敞的里屋里,就床頭點了盞不算明亮的燈火,燈火旁一本書安靜地躺在那,沈天是不喜在床上看書的,傅何歆看了那書一眼,就轉過頭去看跟著他進來的沈天,“你在等我?”沈天沒應,只是攏了攏披在身上的外袍,看向他,“白日里不是說好,要聽我講情話的嗎?”傅何歆:“……”那不過是一句戲言。當然了,他也不信沈天真是為了等著和他做那事才等到現(xiàn)在,伸手把人給拉了起來,“不管什么原因,到時間就該睡覺,別仗著功夫好,就不把身體當回事兒……你……”他說到一半,握著他的手抵上了他的鼻尖,一個十分曖昧的動作,傅何歆的心頓時顫了下……就在他想著要不要開口調(diào)戲?qū)Ψ皆趺赐蝗晦D性的時候。沈天在他詢問前開口,“你今天去見顧清徐了?”果然如此。傅何歆倒也沒多失望,沈天人設就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類型,抽回自己的手,“聞出來的?”說著自己也聞了聞自己的指尖,是有些許辛辣的味道,這是殘余在他指甲上的毒粉的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