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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一早,太子親自送走了沈之音,何良娣和小郡主,他望著馬車漸行漸遠(yuǎn),遙遙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殿下?!碧K盛輕輕提醒道。 太子點了點頭,匆匆忙忙的往養(yǎng)心殿而去。 東宮一下少了兩位主子,整個院子都仿佛空了很多,來往的宮女太監(jiān)都是行色匆匆,神情嚴(yán)肅,安嬤嬤對著太子妃說道:“主子,何良娣和沈昭訓(xùn)已經(jīng)出宮了?!?/br> 太子妃一點點聞著青容給她取來的熏香,她又覺得之前的熏香味道淡了:“出宮也好,在宮外好好安胎,可別嚇壞了我的未來皇兒?!?/br> 安嬤嬤看著仿佛越來越魔怔的太子妃,與青容交換了一個擔(dān)憂的眼神,這寧安堂的熏香味道她們已經(jīng)覺得濃烈的有些嗆鼻,但是太子妃仍嫌不夠,半夜還時常做噩夢,口中嚷嚷著血腥味。 “對了,青容,明日該進宮請安了,問問安水苑去不去,既然已經(jīng)升了良娣,也就可以隨我一起進宮了?!碧渝氯舨唤?jīng)意的提起。 青容在門外回道:“阮良娣今日已經(jīng)使人來問過了,只是奴婢瞧主子在忙,便還沒有通知您?!?/br> 太子妃嗤了一聲:“這阮真平日不登三寶殿,祖父致仕的時候更是鼻孔長到了天上,現(xiàn)在倒也懂得服軟了?” 安嬤嬤見太子妃難得露出了笑容,順著她的話回道:“老奴早就說過阮良娣眼皮子淺,這可不就應(yīng)了那句話?!?/br> 太子妃挑香的手停了停:“晾了她半天,也夠了。青容你去趟安水苑吧。” 安嬤嬤提醒道:“那何良娣和沈昭訓(xùn)?” “隨她們?nèi)グ桑F(xiàn)在不是時候。家中可有來信?” 安嬤嬤從小便伺候太子妃,細(xì)細(xì)一琢磨,心下了然,太子妃何嘗是在問夫人的信件,怕是問的是右相的信件,但是這幾日,不說右相的信件,連夫人的信件也少了,太子妃沒能讓人入了東宮,連累大老爺沒能升遷不說,還被調(diào)去了一個閑職。 大老爺整日在家罵罵咧咧,一會是罵右相偏心眼,一會又罵太子妃沒本事,一會又說大夫人不會生女兒,前幾日還將一位青樓女子收了房,大夫人對太子妃似是也有了怨言,整個大房鬧的不像樣,惹怒了右相,大老爺也就被禁了足。 安嬤嬤輕聲說道:“似是沒有,老奴再去瞧瞧。”她怎么敢把夫人的信件原封不動的轉(zhuǎn)述給太子妃,這些日子她們越來越擔(dān)憂,要是讓太子妃知道了夫人的言語 太子妃漠不關(guān)心的點了點頭,但是藏在袖子底下的手卻是緊緊握拳,尖利的指甲將手掌都劃出了血珠,太子妃只當(dāng)不知。 云嬤嬤黯然,站在門外候著,這冬天,什么時候是個頭? 東宮的良娣和昭訓(xùn)出宮修養(yǎng)終究沒有掀起太大的風(fēng)浪,現(xiàn)在朝臣的目光都在注視著養(yǎng)心殿,注視著這對大梁朝最尊貴的父子。 燕王府,燈火通明,人影攢動,燕王天生一張笑臉,逢人便是三分笑意,他是周妃的兒子,也是厚武帝的二子,周妃出自范陽周家,加上又娶了左相的女兒為妻,勢力并不小。 燕王表情隨和:“岳父請上座。” 燕王的輔臣一臉憤怒:“太子是在拿我們世家開刀!” 左相漫不經(jīng)心的撇了撇茶盞中的茶水:“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嗎?自厚文帝柳相當(dāng)朝,不就如此?!?/br> 眾人一滯,想起了那個讓他們世家近乎覆滅的男人,說起來左相比右相小很多,能以這個年齡站在這個位置,不得不說此人了得。但左相這樣的人物仍不能讓他們感到懼怕,唯有厚文帝時期的柳相父子,讓他們感受到了近乎滅頂之災(zāi)的恐懼。 有人生硬的說:“柳相和柳大公子已經(jīng)死了,我們世家可沒覆滅!” 左相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他其實與柳大公子同齡,昔日柳大公子名滿京城的時候正逢他上京趕考,他神交已久,當(dāng)年就想拜入柳相門下,能以一己之力壓下整個世家,這是怎樣的豪情,可惜,還沒等他科考結(jié)束,柳相一家就被匆匆定罪,陸續(xù)死亡,這是他平生少有的憾事。 在他看來,能當(dāng)他對手的并不多,唯有當(dāng)年那個叱咤豪情,引得眾學(xué)子紛紛效仿的柳大公子才值得他敬重,右相與他斗了這么多年,自然也讓他心生敬意,但是兩人畢竟不是同科,年齡也相差甚遠(yuǎn),他舉目望去,滿朝文武大概只有現(xiàn)在的沈默能當(dāng)半個對手,可惜,哪有柳大公子的絕代風(fēng)華。 吏部尚書瞧見左相臉上的不耐,婉轉(zhuǎn)的轉(zhuǎn)移了話題:“相爺,您吩咐的事,我和康定伯已經(jīng)辦好了,接下來該如何?” “接下來?”左相吹了吹漂浮在茶盞上方的茶葉,輕飄飄的說出幾個字:“天氣適宜,抬棺死諫如何?” 眾人瞬間鴉雀無聲,燕王的喉結(jié)上下微動,抬棺死諫,可不是鬧著玩的!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 章節(jié)目錄 諫諫28 左相揚了揚眉頭:“怎么,不敢了?” 燕王扯了扯嘴角,這臉上的三分笑意似是也僵硬了起來:“岳父,這抬棺死諫可是” “我知道。”左相眉眼不動,照舊抿著茶水,仿佛根本沒有感到底下人難堪的臉色:“抬棺死諫者,陛下一日不下政令,諫者一日不能飲水和吃食,本就抱著必死的決心,還是你們以為,現(xiàn)在還不是生死存亡之際?” “自然,等著太子殿下將你們一家一家打壓,雖說世家的名望不保,但是回鄉(xiāng)當(dāng)個富貴的鄉(xiāng)翁卻是綽綽有余的,只不過殿下”左相指了指燕王,“只不過殿下你,怕是只能一輩子當(dāng)個王爺了,要是太子憐憫,給你一個不錯的封地,你還能稍許自由些;否則,就是一個常居京城有名無實的閑王,要是太子嫉恨起你近日的圍追堵截” 燕王的臉色越發(fā)的青黑,燕王的輔臣有人不忿道:“相爺,你這是危言聳聽!世家代代聯(lián)姻,盤根錯節(jié),陛下和太子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下的了手。再說了,”此人陰惻惻的盯著左相:“再說相爺兩頭下注,不過是在太子府失利了,要不然,你今天站在哪邊還真是不好說。” 燕王眼神晦暗了起來,左相嫁女入東宮的行為也著實是他心上的一根刺。 左相嗤笑了一聲:“你們世家?guī)p峰時期,對上一個柳相就已經(jīng)搖搖欲墜,何況是現(xiàn)在?柳相是怎么死的,柳大公子是怎么離開京城病逝的,你們比我清楚。” “我只是提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