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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漸漸臨近了冬季,這一年仿若時光飛梭,成安帝將小殿下和小公主親自接到了養(yǎng)心殿教養(yǎng),仿佛每天都看不夠一樣。 沈之音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柔美,到了現(xiàn)在她也接受了父親是柳相血脈的事實,事實上,她從未與沈家斷了聯(lián)系,就如父親所講,沒有沈相,也沒有他們。 至于皇后,陛下將她幽禁在了皇家寺廟崇清寺,一輩子不能出寺,為了沈默不被牽連,皇后的名頭并沒有廢除,但也只是名頭而已。 她緊了緊手中的暖爐,來到了冷宮,白術(shù)輕輕的推開冷宮的大門,衰敗的氣息瞬間而至。江充華細細的打理著一個女子,仔細一看竟是昔年的江良娣,江良娣竟然有些癡癡的,一動不動。 沈之音輕輕的說道:“這些年,你......” 江充華的臉上充滿了風霜,似是還有點點的傷痕,她搖了搖頭:“是我自愿的,我只恨自己裝扮的不夠像,沒能讓皇后沉溺在自己的罪孽里。是我對不起jiejie?!?/br> 沈之音心下嘆息,這是她與江充華的協(xié)議,她保下她的命,在她需要的時候,江充華要助她,她有喜之后,就想讓皇后無暇顧及她,江充華就提了這個建議,只是沒想到皇后曾經(jīng)下過太多次手,她的雙手有太多的血腥,在江充華日日的驚嚇下,竟然鋌而走險,以為只有他們都死了,她才能安全。 “答應你的,不會忘記。”沈之音不忍再看,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后宮前朝,前朝后宮,這些女子不過是前朝博弈的犧牲品,包括江氏姐妹,包括賢妃,也包括她,只不過她足夠幸運。 “來了?”賢妃一身素衣白裳,眉間是難得從容,她笑了笑:“自從父親去世,一直未能披麻戴孝,現(xiàn)在總算如了愿了?!?/br> 沈之音不知要與賢妃說些什么,她輕聲說道:“端哥兒入了國子監(jiān)?!?/br> 賢妃的臉上露出了從沒見過的開懷的笑容,不做作,沒有憂愁,只是無盡的開懷:“陛下還是重情,是我錯了。沈之音,你很幸運,雙手沒有沾染血腥。” 她頓了頓,歪了歪頭:“不,你了解陛下,你知道你不能沾染血腥?!彼斐鍪謱⑸蛑敉瞥隽朔块g,關(guān)上房門,定定的看著地面,一點點的滑落在地,雙手捂臉,無聲的哭泣。 小康子一路小跑:“娘娘,您快去養(yǎng)心殿瞧瞧,公主殿下哭的厲害?!?/br> 待沈之音到了養(yǎng)心殿,卻是靜悄悄的,兩個小寶貝正睡的香,沈之音挑了挑眉毛。 成安帝略有怨氣的聲音出現(xiàn)在耳邊:“嬌嬌倒是只與故人道別,何時能多思慮思慮朕?!?/br> 作者有話要說: 淼淼拼盡全力加更,讓小可愛看這個大情節(jié)能看的順暢,我都佩服我自己。淼淼是個實誠的作者,大權(quán)謀線到這就完成絕大部分了,后面會是某些小權(quán)謀線的解謎和男女主甜甜互動和養(yǎng)包子日常,大家可以有選擇的看想看的章節(jié)哦。 如果有權(quán)謀線沒看夠的小可愛,也可以戳淼淼的專欄,收藏這也是一篇劇情感情雙線并行的文文,設定中長篇哈O(∩_∩)O~ PS:入v這么多天,怎么能不給我的VIP讀者來波福利,我知道你們一定偷偷想賺淼淼的紅包出軌其他太太,淼淼給你們機會,啊哈哈哈哈,老規(guī)矩(獎金池10000點jj幣) 問:淼淼解謎完支線寫完甜甜日常,會開的第一個番外是神馬? A:德懿太后厚武帝柳銘祿虐戀情深 B:成安帝沈之音前世之謎 C:小可愛你們自己提,想看誰的番外,淼淼采納了,也算(灬°ω°灬)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 章節(jié)目錄 歸宿 沈之音搖了搖頭:“陛下當真不悔?” 成安帝掰過她的身子, 讓她與他面對面,瞧著她亮晶晶的眸子,鄭重的說道:“朕不悔。嬌嬌,朕從三歲開始就被送到了皇子府, 曾經(jīng)以為,每個皇子都是這樣, 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 并不是。二弟三弟一直是跟著周妃李妃, 只有朕是如此。等到逐漸長大才懂了父皇的用意, 就算理解了父皇, 但與母妃也不像二弟三弟那樣會撒嬌會親近。” “后來時局艱難, 待朕成婚東宮卻是一團亂局, 縱然朕幾番保護,但世家勛貴無孔不入, 朕......” 沈之音伸出手止住了成安帝想要說出的話, 她太懂成安帝了,身為皇子,卻被朝臣左右,身為父親, 卻常常因為鬼蜮計謀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成安帝父子想要鏟盡世家勛貴不是沒有緣由, 厚文帝厚武帝,乃至成安帝都子嗣艱難,明明皇族常常習武,但總是早衰, 這與世家脫不了干系。 德妃告訴她的隱秘之事讓她震驚不已,皇后竟然早就與世家有所暗聯(lián),用世家秘法控制東宮子嗣,江良娣能有喜純粹是因為左相與世家當時不無聯(lián)系。而陛下經(jīng)過這累年的藥物浸染,怕是子嗣只會更加艱難,正是因為如此,蕭古才會進宮,她是因緣際會才能生出小殿下和小公主,當年皇后需要她固寵,加上云嬤嬤本就是柳府中人。 她嘆了一口氣:“陛下,今日蕭太醫(yī)給陛下診平安脈了嗎?”厚文帝厚武帝早逝不是沒有緣由的,世家勛貴借著先帝早逝,一次次破壞了兩位皇帝的布局,現(xiàn)在終于被一一打盡,但是成安帝也畢竟被藥物浸染了幾年。 成安帝的眸子閃了閃,沈之音常常沒臉沒皮,但是她其實卻是一個內(nèi)斂的姑娘,明明擔憂,卻總是拐著彎的關(guān)心,這才是她真正關(guān)心的時候,他笑瞇瞇的抱住她:“嬌嬌,以后就我們兩個人了?!?/br> --- 京城城門外,十里亭,江濟明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一根野草,明明應是一個中年人,卻有著難得肆意風流之意。 他斜了斜眼睛:“喲,右相大人,鎮(zhèn)國公,幸會,幸會?!?/br> 沈默抿了抿嘴,眼角有些跳,他平生一板一眼,嚴謹整肅,但江濟明自從被壓入天牢后,就放棄了為官的氣度,一副痞氣,看的他心火就上來。 沈賀輕輕咳了一聲,嘴角帶著笑意,他二哥跟左相總是不對盤,他拿出兩道圣旨:“一道是德懿太后拖我?guī)Ыo你的先帝赦免你的旨意,一道是陛下認命你為大梁使臣的旨意,待你到了月港,出使波斯的船隊就會出發(fā)。” 江濟明一邊嘟囔著麻煩,一邊隨意的將兩道圣旨塞入他的包袱,沈默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