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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得不出桑蘿反問那句的答案,于是轉(zhuǎn)頭問他很在意的另一個問題,“你說過你不會去裘蘭德那邊,為什么收下那份禮物?” 桑蘿聽著他質(zhì)問了,漫不經(jīng)心地說:“裘蘭德又沒有說過,我收下就是他的人了。你也是A,應(yīng)該能理解的吧?總有需要紓解的時候,有人幫忙,為什么要自己動手?” 艾諾德難以置信,緊緊握住手指,“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找奇諾?不找奇諾,難不成找你?”桑蘿壞笑著看著他,戲謔地道:“尊貴的艾諾德少爺,你要跟我‘互相幫助’?” 艾諾德愣住,桑蘿笑容下的冷意,似乎在說他多管閑事。 桑蘿懶得跟他多說,推開他就要走人,不成想被一把拉住了手腕。桑蘿轉(zhuǎn)頭看向艾諾德,見他雙眸微紅,一張神顏緊繃,唇瓣微顫,好一會兒緩緩出聲:“……可以?!?/br> 桑蘿:“什么?” “我?guī)湍?!”說罷,就沉著臉拉著桑蘿往樓上去了。 桑蘿反應(yīng)過來艾諾德是什么意思,頓時有些懵逼,等被拉進(jìn)臥房按在床上,玉石雕鑄般漂亮的手摸上她的褲腰,桑蘿終于慌了,“等等等等……”慌慌張張按住艾諾德的手,“就算要互相幫助,也要看時間好吧?你看我現(xiàn)在像是有心情做這個的樣子嗎?” 艾諾德心有火氣:“那你要什么時候?反正都是A,總得要紓解,只要有時間,什么時候都無所謂吧?剛剛不是在體育器材室就要搞起來了嗎?”說著,又去扯桑蘿的褲腰。 桑蘿連忙抓緊褲頭,要死,雖然她是假雞兒,本質(zhì)是個Omega,但是別人不知道啊,而且在這個假玩意兒掉下來之前,她也當(dāng)自己是個alpha了,被這么一通起不來,艾諾德會以為她不行,很沒有面子啊! 桑蘿的力氣是比不上艾諾德的,雖然那上面沒有神經(jīng),但是桑蘿還是感覺到似乎已經(jīng)被抓了幾下了,而且褲子真的要被拉下來了,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自己“不行”,桑蘿一急,一個巧勁,把艾諾德拉過來,同時一個翻轉(zhuǎn)將他壓在了身下。 “行吧,既然你這么想跟我互相幫助,那我先幫你,你再來幫我行不行?”他被氣昏了頭了,桑蘿也只能用這辦法讓他冷靜冷靜了。 艾諾德剛要動,桑蘿的手就已經(jīng)抓住了他命運的后頸項,一僵,又倒了回去…… 那通攻心的邪火仿佛也隨之從身體里傾瀉了出來。 桑蘿去洗手間洗手,他的胳膊擋住了雙眸,微喘著,耳朵紅得好像要掉下來,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他羞恥又懊惱,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實在是……實在是…… 相比于艾諾德,桑蘿就淡定多了,擦干手出來,就像一個渣男般坦然地看著還躺床上的艾諾德,“你冷靜冷靜,我去上晚課了?!?/br> “等等,”艾諾德坐起身,堅持道:“輪到你了。” “沒時間了,再說吧。”桑蘿趕緊跑。 艾諾德已經(jīng)漸漸冷靜下來,看著她的背影,沒有再追。 跑出了宿舍,桑蘿才緩緩松了一口氣,好險好險,不過身下那鬼玩意兒到底怎么弄掉,她嘗試了挺多方法的,除了自宮這個之外,能想到的都試過了,都不行…… “桑蘿!” 桑蘿抬頭,看到秋曼正在前邊,快步朝她跑來,擔(dān)憂極了:“桑蘿,你怎么樣了?嚇?biāo)牢覀兞耍€是第一次見到艾諾德級長生那么大的氣。” 桑蘿說:“沒事,你看我這樣像有什么事嗎?” 秋曼說:“你跟奇諾怎么回事?” 桑蘿說:“沒事?!?/br> 秋曼其實心里隱有猜測,畢竟艾諾德的反應(yīng)在她這個穿書者看來是有跡可循的,她懷疑桑蘿是不是和奇諾有什么發(fā)展,所以艾諾德才一副被綠了的反應(yīng)。這讓她又喜又憂,喜的是如果桑蘿真的跟奇諾產(chǎn)生了什么感情,那男女主角之間的感情出現(xiàn)明顯的軌道偏移,這個世界的孵化速度就變慢了。但憂的是,如果桑蘿真的跟奇諾有什么,那么她現(xiàn)在就是同字母戀,她可以喜歡奇諾,自然也就可以喜歡艾諾德。而艾諾德的反應(yīng),更是仿佛對她也有那種感情一樣了。 總的來說,只有桑蘿和艾諾德都是直的,才是最安全的。 秋曼見從桑蘿那里得不出明確答案,也不再問了,只期待她那邊的動作快點有結(jié)果。正想著,一個教官找了過來,目光盯著她,充滿了審視。 “秋曼?!?/br> “是?!?/br> “跟我來?!?/br> 秋曼心中一喜,感覺到她期待的來了,面上有些疑惑地跟桑蘿道別,跟著教官走了。 …… 奇諾被揍了一頓,回到宿舍洗干凈臉上的血后,給裘蘭德打了個電話,告知了他今天的事。 那邊的老狐貍聽了,靠在椅子上手指輕點著淚痣,眼中奇異的色彩流轉(zhuǎn)。 “那位天之驕子,似乎很在意桑蘿小姐。” 真的只是友情嗎?因為他知道奇諾是他的人,懷疑桑蘿要站到他這一邊了,怒不可遏?友情的話,會做到這種地步?真是值得思考呢。 裘蘭德嘴角微微勾起,仿佛嗅到了rou腥味的狐貍。 只是忽然,他的眼神詭異的一空,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靈魂一般,呆怔怔地坐在原地。 好一會兒,他的眼中漸漸重新有了焦距,只是表情古怪,他起身,以一種古怪的像是不熟悉這具身體的姿勢,走向了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臉,露出了皮笑rou不笑的笑容。 …… 誰也不知道秋曼去了辦公室后發(fā)生了什么,總之她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了,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們也沒有外傳。不過秋曼在軍事學(xué)院里并沒有太多關(guān)注,很快她這號人物就被拋到了腦后。 桑蘿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是這定然又是攻略者的某個計劃,不過再計劃,他們的目的擺在那里,跑不到哪里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為了不讓艾諾德再對自己的假**動手,桑蘿當(dāng)晚就搬回了自己的臥室,艾諾德沒有阻止,桑蘿猜他還陷在今天的荒唐里。 所謂從奢入儉難,桑蘿跟老公睡了一段時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覺得哪哪兒都不舒服,空間小了點,還沒有陽臺,好像有點兒難以呼吸,床也不夠軟,躺得骨頭疼,空氣也不太好…… 正嫌棄著,臥房門被輕輕敲了敲。 桑蘿從床上爬起來,去開門。 艾諾德正站在門口,一雙沉靜漂亮的雙眸看著她,暗藏波瀾,只有內(nèi)斂隱忍的漣漪輕蕩。 桑蘿心跳有些加速,好一會兒聽到他低低地道:“……請你站在我身邊?!?/br> 桑蘿一怔,只覺得突然甜得心都要化了。 他話里有隱隱的懇求,桑蘿跟奇諾的不清不楚,讓他始終不能安心,無法相信桑蘿真的不會接受裘蘭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