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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胸腔里的心臟極速跳動起來,她喜歡烈的酒亦是偏愛邪的人。 她情不自禁上前窩進男人的懷里。 感受到他用揉碎人的力道將自己抱緊,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牟鳖i處。 白九微顫著閉上眼,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沉淪。 脖子卻突然一痛,男人尖利的牙齒刺入她的血管,血液順著他的口腔流進了喉頭。 然后…… 她就以這樣的姿態(tài)被風(fēng)漣抱著吸了一晚上的血。 白九醒來后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那灼人的觸感還在,可是—— 老娘褲子都脫了你就特么吸我的血? 根據(jù)“錦鯉or衰神”的尿性,這個夢的前半段肯定是12點之前,而后半段絕對是過了12點。 衰神真的可以,春夢了無痕是特么真的無痕了! 但這都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為何會夢到風(fēng)漣?而且還是這種夢。 白九回想夢里的風(fēng)漣,思緒不自禁飄到了奇怪的地方,若是他本人,就憑著這皮囊,額嘖嘖嘖…… 停停停,白九拍了拍自己的臉,不能想了,小九九你做個人吧,人家可是基佬,遠(yuǎn)觀下可以,可不能真動手褻玩啊,不然怎么對得起她殘疾的情郎。 果然是壓抑欲求太久了嗎? 想不明白的事兒白九選擇:不想。. 但是眼下有個問題卻要搞清楚,風(fēng)漣究竟想從自己這得到什么呢? 這個疑問總是橫亙在她心口不上不下的難受。 風(fēng)漣自然不會告訴她,不如就從龍木處下手,那個傻大個看上去挺好套話的。 白九拿著食盒去到龍木屋里的時候,見著龍木正在同元柔聊天,準(zhǔn)確的說是龍木單方面在sao擾元柔。 “柔柔,你看我這新做的衣裳可好看?” “你也覺得好看吧?可是出自名家之手。” “柔柔啊,這衣服同我這指甲可是絕配,你也這么認(rèn)為是不是?” “柔柔啊……” 元柔今兒個倒是沒有冷著臉,而是面露痛苦的表情,好看的五官都皺在一塊兒了,一副別人虧欠了她幾百斤金子的模樣。 見到白九來了,她趕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二話不說轉(zhuǎn)身離開,臨走還給她一個眼神:交給你了。 白九輕咳一聲,鄭重地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龍木粗壯手指上的玫紅色,應(yīng)當(dāng)是鳳仙花染的色。 龍木你飄了啊,你再也不是粉紅色小甜甜了,玫紅色你怎么HOLD的??? “白九姑娘,你有何事?” 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龍木也算是明白過來了,主子對白九是不一般的,除了元柔還沒有女人可以在主子身邊晃蕩這么久。 白九將食盒放在桌上,端出了里面的水晶肘子,又指了指龍木的熊爪子,“木頭大哥,吃什么補什么,吃肘子也能讓你的指甲更鮮亮奪目?!?/br> 龍木將信將疑地拿起一塊豬肘子啃了起來,只有吃東西才能讓這個鼓噪的妖孽安靜下來。 白九狀似隨意地問:“木頭哥啊,你們主子平時除了青樓的業(yè)務(wù),還做什么其他行當(dāng)么?” 龍木自然知道風(fēng)漣如今用的是祁玉的花魁身份,他思索了平時祁玉所做的事兒,“主子平日里最多的是給達官貴人唱小曲兒?!?/br> “你確定嗎?你們主子還會唱曲兒?” 就風(fēng)漣那冷冷清清的模樣,怎么也不像是會唱曲兒討好別人的樣子。 “那是自然,主子的一把好嗓子名動國都,玉者歌也,主子最擅長的是奚琴,邊拉邊唱?!?/br> 奚琴那不就是二胡么,白九腦海中瞬間出現(xiàn)風(fēng)漣穿著破衣爛衫,坐在路邊拉著二胡唱二潭映月的凄慘畫面。 詭異的是這樣的畫面居然還有那么一點兒唯美,就算是乞丐也是帥破天際那種,盡然也是毫無違和感。 但他就是不給自己這個正經(jīng)兒金主表演,好氣,難道錢沒給到位? 龍木接著說:“當(dāng)然主子還有個身份?!?/br> 果然還有別的身份,白九收回亂飄的思緒,這些時日以來,她總覺得這個神秘又有些邪肆并且武功高強的男人不可能只是區(qū)區(qū)一個花魁,他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就要揭曉了嗎?白九搓手以待。 龍木:“主子是紅塵閣的老板?!睕]毛病,紅塵閣還真的是風(fēng)漣的產(chǎn)業(yè)。 做好準(zhǔn)備聽驚天秘密的白九:“……只是青樓老板?他是不是利用青樓作掩護,私底下是什么特務(wù)頭子之類?” “特務(wù)是什么?” “就是細(xì)作、探子,比如利用花魁的身份傳遞消息?!?/br> 龍木想著祁玉那個漂亮的花魁,他整日都在女人堆里頭廝混,應(yīng)當(dāng)沒有空搞這些吧。 于是,小甜甜溫柔地?fù)u了搖頭他的熊腦袋。 白九看著他迷茫的表情也不似作假,可她仍不死心地問:“那他就沒有做些非法的買賣?例如兜售異世人體器官之類?” 白九實在不明白自己有何利用價值,若非要說就是這副身體了。 龍木聽到這話著實愣住了,“為何買賣器官?” 白九這會兒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古代,并沒有器官轉(zhuǎn)移的技術(shù),她抓了抓腦袋,“那為何你們主子明明喜歡男子,卻要在青樓賣身?難道不是為了什么有關(guān)異世的勾當(dāng)嗎?” 龍木聽到這話驚訝地甩了甩蘭花指兒,“祁玉喜歡男人?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同那個坐在輪椅上的漂亮男子不是一對嘛?” 龍木這不怎么發(fā)達的腦袋轉(zhuǎn)了半響才明白過來白九以為風(fēng)漣同祁玉是一對。 白九看著他的表情從迷茫到懵懂又到恍然大悟然后轉(zhuǎn)變?yōu)轶@悚和奇異。 正想拍醒他,只見大漢趴在桌上抖個不停。 “笑什么?中邪了?” 龍木笑完了掏出粉色錦帕優(yōu)雅地抹了抹眼角的淚花,“白九姑娘誤會了,主子同他不是斷袖的關(guān)系?!?/br> “他親口告訴我自己好龍陽之癖的。” “就算是這樣,他們也絕對不會有關(guān)系?!本退憬o祁玉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勾搭風(fēng)漣。 聽到龍木這么篤定的回答,白九震驚當(dāng)下,自己飯的CP就這么被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