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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更能得圣上幾分青睞?” 她這是說當(dāng)年廢太子案后,今上拔高御史臺地位。自那之后,百官朝會,其余官員接席而坐,而御史中丞得享御前專席獨坐之權(quán)。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其余的低階御史臺官員也自此有了入殿奏事、參與百官朝會的資格。 上月她還說著她不圖誰功名,到如今,她卻又像當(dāng)日陪都初見,針鋒相對,將此事拿出來奚落他了。 沈度看她一眼,沒了說話的心思。 宋宜拂袖,連同他告辭都不愿,徑直走出去兩步。不想迎面走來一人,低頭念叨著什么,徑直撞進了她懷里。 那小人受了驚,忙要賠禮道歉,一抬頭見是宋宜,鞠躬賠罪,“文嘉jiejie恕罪,我不是故意的?!?/br> 太后在時,她時常入宮伴駕,這小人認(rèn)得她,她也并不奇怪,只是對著這宮中難得一聞的明顯還是小孩子的說話方式,宋宜生了幾分憐意,問:“殿下怎來得這般晚?” 十三皇子面露難色,頗為不好意思,最后囁嚅道:“答不出來功課,被先生留了半日,父皇又命今日朝宴不得缺席,就晚了?!?/br> 他說完,又提高了聲音:“文嘉jiejie,我不是故意怠慢王爺?shù)?,實在是我太過愚鈍,連幾個字也不識,先生生了氣?!?/br> 小孩刻意學(xué)著他日日見慣的宮人,說得鄭重又老成,宋宜低頭去瞧他,他卻突地露了怯,將手藏至身后。宋宜眼尖,一把將他手拉了出來,掌中是重重疊疊的戒尺印。宋宜凜了神色,看向他身后的宮人,“怎么回事?” 為首的嬤嬤是宮中老人,向她見了大禮,稟道:“先生管得嚴(yán),殿下對功課不上心,受點罰也是常事?!?/br> “常事?”宋宜冷冷盯她一眼,呵斥道,“你若還有點良心,就別欺負(fù)孩子。日后的事,你就保得準(zhǔn)么?” 那嬤嬤聽她如此說,神色變了幾變,最后低了頭,“縣主教訓(xùn)得是?!?/br> 這位十三皇子生母宮女出身,又早早病去了,沒娘又不受爹待見的孩子,在這宮墻之內(nèi)的日子自然不好過。宋宜頗有些心疼,柔聲問:“殿下今日什么功課答不出來?” 十三皇子諾諾不敢言,一仰頭瞧見宋宜的眼神,溫柔且善意,他如實道:“有幾個字不認(rèn)得,文嘉jiejie教教我么?” 宋宜攤開手心,他乖巧在她掌中寫下幾個字,宋宜面露難色,沖他搖搖頭,“我也不認(rèn)得,不過這位大人乃探花郎出身,想必能教得了殿下。” 沈度本在一旁發(fā)怔,此番聽得她這話,忙醒了醒神,上前替這位小殿下講了。 十三皇子琢磨了會兒,沖他鞠了個躬:“謝過先生。” 沈度一驚,連忙還禮,“殿下不必多禮,臣擔(dān)不起。” 十三皇子道:“一字師也是師,何況先生教我好幾個字了?!?/br> 嬤嬤催促了幾道,十三皇子這才念叨著那幾個字走了,宋宜看著,嘆了聲:“倒是好學(xué),可惜也是個命苦的?!?/br> 沈度垂眼看她,將她每一根睫羽的長度都收入眼中,緩緩道:“縣主心善?!?/br> “是么?”宋宜將他神色看入眼里,譏誚道,“我可不是個什么善人,大人可別看走眼了?!?/br> 沈度似是在應(yīng)和她的笑聲,也低低笑了聲,“縣主是不是善人,下官不敢妄言。不過聽聞縣主是入宮同幾位公主一并入過學(xué)的,師從大儒,又怎會不認(rèn)得這么幾個字?” 宋宜往池邊走了幾步,冷冷道:“你管得著么?” 沈度被她這一噎,一時無話可說,欲行告退,宋宜卻忽地往后一仰,整個人已落入了池中。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猝不及防之下,沈度伸手去抓,抓了個空。 第 29 章 那金線勾的牡丹在宮燈下更添幾分莊重, 可惜只撲棱閃現(xiàn)了一剎, 便不見了蹤影。 此處偏僻,禁軍未設(shè)崗哨,只按時巡防。四下無人,沈度無法, 自個兒跳下了水, 把人撈了起來。 懷中美人身子軟綿綿的, 他卻沒點憐香惜玉的心思,將人就近扔在了岸邊一棵樹下。 宋宜被水嗆住,后背重重撞上樹干, 反倒是將胸腔中積壓的水吐了出來。等她咳嗽稍停,才去瞧沈度,見他一臉陰郁, 沒忍住笑出聲, “沈大人, 你這臉色堪比黑炭了?!?/br> 沈度厲了聲色,“宋宜, 你又發(fā)的哪門子瘋?” 宋宜又咳嗽了聲, 坦然道:“腳滑?!?/br> 她這般坦誠又無畏的樣子, 仿佛剛才只是閑來無事, 池邊賞月, 不經(jīng)意間踩中濕泥, 猝不及防落了水??伤讲趴吹们迩宄?,她離岸邊還差一步之遙, 別談什么濕泥了,連半點踩滑的可能性都沒有。@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她分明是故意的。 沈度舌尖抵上后槽牙,“想死也別挑這么個日子,給宮里添晦氣?!?/br> “哪能就這么死了呢?”宋宜沖他綻開一個笑,“兗州人,哪能不會水?” 沈度齒縫中擠出兩個字:“瘋子。” 他說完就走,宋宜倚在樹下,渾身脫了力,懶得出聲阻他。 他方走出去幾步,遠遠瞧見巡防的禁軍已到了橋上,又折返回來,看了宋宜一眼,問:“能走么?”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宋宜撐著樹干站起身來,方走了兩步,鞋底浸了水,此刻是真的腳底打滑,真崴了腳,徹底走不動了。 禁軍巡防的腳步聲已近在跟前,沈度默默白了她一眼,心一橫,上前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宋宜低笑了聲,“大人不避嫌了?” “閉嘴?!鄙蚨鹊皖^斥她,“御前失儀,便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你砍的?!?/br> 宋宜哪管他生氣不生氣,伸手將他衣袖上不知在哪兒纏繞上的那株水草扯了下來,隨手往旁一丟,“大人不必管我,我爹今日威風(fēng)著呢,誰敢砍她女兒腦袋?” 沈度懶得搭理她,徑直入了密林,尋了處平地將她放下。 等禁軍走遠了,他才看向她,她發(fā)上尚且沾著水珠,濕漉漉的,衣衫早已被打濕了個透,掩在身上,顯出曼妙身姿來。他別開眼,嚴(yán)肅道:“好好待著,我去找靈芝過來?!?/br> “大人就這么去?”宋宜看他一眼,譏誚地笑了聲。 他朝服已濕透了,泅染出一片墨綠來,若就這么上了九華殿,興許還不如不去。 沈度頓住了腳,他方才一時心急,只顧著她這樣難堪,倒忘了自己的處境也沒好到哪里去。 他一時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