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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度伸手去捏了捏她耳垂:“你還真順著我的話說,難道不應(yīng)該寬慰寬慰我你沒去看,你就是嫌我太久不回來,有些悶了出去透透氣散散心?!?/br> “好啦,”宋宜語氣里刻意帶了點嗲向他討?zhàn)?,微微傾身向前,在他額上落了個吻賠罪,“我這不是告訴你,我和他都是同一個意思,各自都知道回不去了。今夜過后,橋歸橋路歸路,再沒人會走回頭路了嗎?” 沈度不依不饒:“能回得去你還要回去的意思?” 宋宜懶得理他,繞過他往屋內(nèi)去,嘴里沒忘嘟囔兩句:“跟個孩子似的,沈大人,人前你可不是這樣啊?!?/br> 沈度起身,擋住她去路,宋宜瞪他一眼,他忽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在她臀上掐了掐。 宋宜吃痛,以牙還牙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沈度手恰如其分地松開一分,宋宜嚇得猛地吊住他脖子,湊上去在他頰上咬了口:“你敢?摔沒了你這輩子都別想續(xù)弦,來一個我爹趕一個走?!?/br> “說什么不吉利話呢?”沈度往痛處看了看,視線受阻只得作罷,但痛感不輕,知道她嘴下沒留情,假裝討?zhàn)垼澳@將門虎女,我哪敢惹?” 宋宜干笑了聲,手在他背后狠狠掐了把,沈度疼得悶哼了聲,不敢再出聲擠兌她。 宋宜這才安安靜靜地窩在他懷里,半道沒忍住又去撫了撫他的脊背,瘦削到幾乎能清晰辨出骨骼的形狀,如撫刀背。 她情緒低落下來,沈度低頭看她一眼,輕聲問:“生氣了?” “沒,就是在想,”她佯裝很認(rèn)真地道,“大人您不會連rou都吃不起了吧?那日后我的釵粉金玉您可怎么養(yǎng)呢?” 沈度一哽,差點沒就地背過氣去,拿下巴點了點前頭:“劉昶的賀禮夠你花半輩子了?!?/br> 這下?lián)Q成宋宜心梗,不敢再吭聲,但他還不肯罷休,黑著個臉補道:“你爹給你備的嫁妝大概半輩子還花不完,嗯,一輩子就齊活了,我的俸您就別想花半個子兒了。北郡路遠(yuǎn),你自個兒想想法子,把嫁妝和舊情郎的心意帶過去吧。” 其實他今夜并沒有生氣,她看得出來,以前提起劉昶,他好似真的打翻了醋壇子一般,但今夜從一開始,她能感受到他根本沒生氣,壓根就是在逗她玩。 他這般一本正經(jīng)地裝生氣逗她玩的樣子,宋宜越看越好笑,配合著他接過話:“沈度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挺小心眼誒?!?/br> 沈度“哦”了聲,作勢將她往床上一摔,宋宜嚇得一哆嗦,閉了眼抱住他脖子死活不肯撒手,沈度看得朗聲笑起來,宋宜這才睜眼,見他這般,知道他又在逗她,臉色僵了下來。 沈度卻并不肯放她下來,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僵持不下間,沈度將半邊臉側(cè)過來,宋宜“哼”了聲,還是乖乖湊上去親了親。但他還是不松手,宋宜見不慣他這得寸進(jìn)尺的樣子,想踹他,腿上又沒力,干脆不管不顧地直接松開他脖子,伸手去抓床沿。 沈度怕她閃著腰,趕緊將她往床上一放,但卻沒松開她,整個人徑直壓了上來。 喜床之上鋪滿了紅棗花生之類的物什,她方才在床沿坐了會兒,沒感覺到身下有異物,此刻整個身子躺上來,沈度又壓在她身上,硌得她背疼,宋宜一哆嗦,趕緊找了個托辭:“沒關(guān)門呢。” 他往她身下看了看,知道她的小把戲,伸出食指在她唇邊點了點:“誰敢偷看?不怕你爹的大刀不認(rèn)人?” 宋宜沒想到他在這種時候居然會提她爹,但還是很認(rèn)真地糾正了下:“你以后應(yīng)該老老實實喊岳丈大人,否則大刀可能也不會長眼。” 這實誠做派逗得沈度沒忍住笑出聲,宋宜被他壓在身下,臉快貼到一處,她有些尷尬,應(yīng)和著他干笑了兩聲,沈度看她一眼:“你別假笑了,和隔壁大娘家的鴨子被狗追的時候的聲音一模一樣。” 宋宜的笑僵在臉上,徹底成了真正的假笑。 沈度趁著這時機飛快地拿開了手指,吻了下去。宋宜還記恨著他方才的話,死活不肯從,沈度將她臉掰正了,重新吻了下去。 他從前做這事的時候,她有時候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并沒有帶什么欲望,但大多數(shù)時候卻總是會故意將她弄得傷痕累累。今夜她反抗在前,心里涌起一陣不祥的預(yù)感,總覺得他會故技重施,舌尖不自覺地都感知到了疼一般,但他今夜卻出乎意料地極盡溫柔,令她唇舌之間無處不感受到被包裹的溫暖。她漸漸沒了反抗之意,微微揚起脖子回應(yīng)了他。 糾纏許久,沈度放開她,見她脖子微揚,眼里帶了點氤氳的霧氣,低低笑了聲,將枕頭往她腦袋下挪了點。 這般體貼令宋宜很是受用,決定很大度地暫時原諒他方才的那句話。 他伸手在她額間點了點,一句話推翻了宋宜方才的大度決定:“這不就老實了么?” 他從她身側(cè)下了床,他方才怕碰著她膝蓋,側(cè)著身子做的這事,時間長,他下床的時候有些慢,宋宜冷笑了聲:“大人這身子骨,嘖嘖?!?/br> 沈度回頭:“宋宜,我發(fā)現(xiàn)你嘴也挺欠的?!?/br> “大人教得好,入京路上跟您學(xué)的?!彼我烁尚α寺暎斑€和隔壁大娘家那東西的聲音一模一樣嗎?” 沈度柔聲討?zhàn)垼骸安徊徊?,不一樣,天籟之聲?!?/br> 宋宜暫且放過他,他這才親自開了壇子酒,她掃了一眼,沒忍住笑了:“大人家里連酒壺都沒有,合巹酒都要用壇子裝?” 她剛說完,就認(rèn)出來那是她用來裝雪水的那個壇子,訕訕閉了嘴。 沈度親自斟酒,好聲好氣地解釋:“你體寒還是要少喝茶,我就沒留著煮茶用。合巹要喝苦酒,但你這種連藥都不肯喝的人,不想勉強你做不喜歡的事,只好給你釀了點甘酒,” 宋宜沒出聲,安安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酒液從壇中注入杯中,撞上杯壁,驚起清脆聲響。酒香入鼻,令她微微有些醉了。 酒不是這幾天功夫就能倉促釀得出來的,他想來已備了許久,她開玩笑地問:“真打算釀著,等我生辰的時候娶我用?”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沈度低頭湊上去聞了聞,點了點頭:“還沒到計劃好的日子,沒那么醇香,委屈你將就將就?!?/br> 宋宜眼里有動容,輕聲問:“我那天說那種話,怎不見你把這壇子酒砸了?” 沈度似是不想提那事,好半天沒開口,見她不依,才老實答道:“想著總是你的東西,留著當(dāng)個念想也好,好在還是派上用場了?!?/br> 宋宜沖他笑了笑,他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