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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丈夫,我做過許多錯事,但我不后悔,亦然已經(jīng)十八,我和他的義務(wù)就斷在今天吧,我會另外出一筆撫養(yǎng)費給你,從明天開始,你們就搬出紀家吧?!?/br>“少誠,不,你聽我解釋好嗎?我沒有做過這些,我真的沒有做過……”“夠了!”紀少誠倏然震怒,怒目望著張婕芙,臉上再無云淡風輕,“你有沒有做過你心里清楚!有些證據(jù)我不想直接擺在臺面上,你聰明的話,應(yīng)該懂得進退!”紀少誠自回紀家之后,情緒從未如此失控過,即使是當年駱蘇走丟,他也只是不眠不休三天,冷靜的找了一個月。“懂得進退?”張婕芙輕笑,看著紀少誠,越發(fā)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笑話,“紀少誠,你把我當什么,把我兒子當什么!他身上流著你的血,你怎么能那么狠心!”“狠心?然然當年才三歲,你知不知道那年冬天有多冷,他一個小孩子,身上還有病,你怎么就能蛇蝎心腸?”“誰讓他要我兒子的骨髓!他就該死!”“當年是你這個母親自己自愿的!我曾經(jīng)和你說過,如果你不愿意自己兒子捐贈骨髓,我不會勉強你!”“不勉強?”張婕芙笑得岔了氣,“不勉強……那你為什么要和我上床呢?難道你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一個可以救紀然的孩子嗎?”紀少誠平靜地看著她,“亦然也是我的孩子,不管你信不信,當年我看到他之后,我是真心讓你自己選擇的。”第七十章“好了,都別說了!”紀老先生擲地有聲,久居高位多年,自然帶了一股不容小覷的姿態(tài),眼神凌厲望著紀少誠,“少誠,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紀少誠簡單扼要一個是。紀老先生望著張婕芙,手里捏著拐杖,到了震怒的邊緣。“所以說,少誠說的這一切,你承認是你做的?”事已至此,張婕芙似乎是沒什么好怕的,她直視望著紀老先生,控訴道:“老先生,紀然是您的孫子,難道亦然就不是嗎?亦然身上也留著紀家的血,從小到大他一直孝順尊敬您,您為什么就是不承認他的身份!”“我紀家,只有兩個孫子,那就是云見和然然!”紀老先生這話算是直接將紀亦然排除在外。其實這么多年從紀老先生的態(tài)度也能看出,他是真心沒將紀亦然當成自己孫子。紀亦然當年其實不叫紀亦然,這個名字是紀然走丟之后改的。什么意思,顯而易見。“為什么?老先生,就算我有再大的錯,亦然是無辜的!他是您的孫子,親孫子!”“是,他是無辜,但那僅限于小時候,這些年你怎么教兒子的,你心知肚明,我老頭子也心知肚明,你如果真的心疼自己的兒子,紀家的大門在哪,你知道該怎么做?可你這么多年一直待在紀家不走,你自己的選擇怪不了別人?!?/br>紀老先生合眼,深吸了口氣,“正如少誠所說,紀亦然已經(jīng)十八了,我們紀家也已經(jīng)盡了該盡的責任,我會給你們一筆錢,明天,你們就搬出去吧,以后在外面,不準提是我們紀家的人?!?/br>這筆錢算是買斷了張婕芙母子與紀家的關(guān)系。雖然以紀家,這筆錢完全不用出,但始終流著紀家的血。張婕芙軟軟坐在沙發(fā)上。一筆錢?一筆錢能有什么用。更何況她能猜到能有多少錢。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雖然在外面頂著情婦的頭銜名聲不好,但終究是住在紀家的,衣食住行富貴了十幾年,一朝若是脫離了豪門,那筆錢,能夠她揮霍幾天呢?不甘心啊,實在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十余年后回歸原點,更不甘心自己什么都沒得到。“爺爺,爸,您不能這樣對mama!”清亮夾著哭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紀亦然快步到客廳里,臉上已經(jīng)是滿臉的淚,眼睛通紅。“爺爺,這些年我一直尊敬您孝順您,我是您的孫子,親孫子,您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于紀老先生而言,對紀亦然說感情并沒多少感情,這么多年,照面其實也不多,但如今紀少誠正在晉升的關(guān)鍵點,云見也聽說了提拔的風聲,這亂七八糟的家事決不能傳揚出去。見紀老先生不說話,紀亦然又看向了紀少誠,“爸,我是您親兒子,您怎么能這么對我和我媽,就算mama當年做錯了什么,就不能看在您委屈了mama這么多年的份上,原諒她一次嗎?”“委屈多年?”紀云見笑了,望著紀亦然,唰得一聲抽出了軍刀,“紀亦然,誰給你的臉讓你說出這種話的?委屈你媽?你問問你媽,你問她,在紀家這么多年,她委屈不?”“二哥,你這話什么意思!”“別叫我二哥!”一想到這些年紀亦然可能借著他的名號在外耀武揚威,紀云見仿佛吃了蒼蠅般惡心,又一想到駱蘇至今不肯喊他哥,怒從心起,“我只有一個弟弟,你算什么東西!”其實張婕芙初心是想將紀亦然養(yǎng)的單純善良,想著自己將來如果被紀家厭惡的話,還有個紀亦然能被紀家憐憫,自己好歹還有條后路。可張婕芙心機在,為人處事哪樣不被同一個屋檐下的紀亦然看得一清二楚?有樣學(xué)樣,小小年紀也有了張婕芙的陰險。可偏偏張婕芙不教他心機,總為點蠅頭小利而沾沾自喜,那副小家子氣的做派,自然讓紀家人不喜。“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們今天將東西打包好,明天,我會讓人送你們離開?!奔o老先生起身,略有些困乏,“少誠,到我書房來一趟。”說完,提腳上樓。張婕芙在紀少誠轉(zhuǎn)身的瞬間拉住了他,“少誠,你真的……要做的這么絕嗎?”紀少誠卻連想和她說話的意思都不曾有,直接推開,大步往樓上走。張婕芙呆坐在地上,失魂落魄。“記住了,如果以后讓我知道你在外打著紀家的旗號招搖撞騙,我就砍了你的手!聽明白了嗎?”紀云見看紀亦然膿包一個,還抱著張婕芙哭,不禁冷笑,“這事沒那么容易完,紀然受過的苦,你們也得嘗嘗!”張婕芙與紀亦然兩人抱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沒有將紀云見的話聽進去。“媽,我們該怎么辦?”張婕芙摟著紀云見,渾身顫抖,她看著走出門的紀云見,在紀亦然耳邊低聲道:“亦然,別怕,媽不會讓這樣善罷甘休的!”聽了這話,紀亦然安心了許多。第二天一大早,送張婕芙母子二人的車便停在了門口,有人將行李抬上車,張婕芙最后看了一眼她生活了十幾年富貴華麗的地方,終于在不甘心之余離開了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