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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想改回原來的名字也可以?!?/br>如此的冷漠,如此的不近人情。第七十三章紀云見走過來,手搭在他肩膀,語氣萬分沉重,“跟哥回去吧?!?/br>駱蘇置若罔聞,站在原地,腳下未曾挪動分毫。他一瞬不瞬的望著駱繹,看他淡薄的眉眼,平直的嘴角,再無任何表情的面容,駱蘇真的很想問他,這么多年的相處,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駱老先生嘆了口氣,臉上寫著不贊同,“駱繹!”眼神略有些嚴厲。駱繹隨意笑了笑,很溫和,“爺爺,難道您不為駱蘇找到親人而感到高興?”高興?在場的人沒有誰是高興的。駱老先生沉聲道:“駱繹,爺爺理解你的心情,這件事無論如何不是你一個人能做決定的,你就不想聽聽駱蘇的話?”“我想紀老先生和紀先生也都是希望駱蘇回去的?!?/br>“那你問過我嗎?”駱蘇清亮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將目光望向了他。可駱蘇垂著頭,沒人看得見他的臉色。在場所有人似乎都在為駱蘇著想,可是卻沒人問過他,他怎么想。紀少誠適時站了起來,笑著對駱老先生道:“老先生,我作為駱蘇的親生父親,在這件事情上,我由衷的感謝你們,但到底,駱蘇在你們家生活了這么多年,十幾年的感情不能說斷就斷,在這件事情上,我尊重駱蘇的選擇,而且,我也希望,老先生,還有這位駱先生,能和駱蘇好好談談?!?/br>駱老先生嘆息著點頭,將目光望向了偏執(zhí)的駱繹身上。駱繹卻仍不松口,“以后再談吧。”相持不下。駱繹似乎是鐵了心的要將駱蘇往外趕。駱蘇揪著褲腿,嘴角盡是苦笑,眼眶發(fā)脹,鼻尖酸澀,舌苔底下嘗到的盡是苦澀的味道。他不能走。一走了之不是有骨氣。他要向駱繹問清楚。“時間也不早了,我看今天咱們就先到這吧?!奔o云深起身,說道:“駱蘇,關于簽約華娛的事情,我還得和你商量一下,待會有空嗎?”駱蘇很感激紀云深的臺階,能讓他免于一時的尷尬。可是……他望向駱繹,沉了口氣,抱著巨大的勇氣,說:“哥,我想、想現(xiàn)在和你談談。”駱繹很淡然的看向他,除了眼底沒有什么溫度,一切一如既往,“以后再談吧,晚上我還有事?!?/br>那么冷漠,那么不近人情的拒絕,徹底擊垮了駱蘇心底的防線。在卸下了‘駱蘇’這個名字之后,竟然都不愿面對自己了?所以,自己除了‘駱蘇’這個名字之外,其實沒有什么是可以入駱繹的眼的。眼睛酸澀腫脹感覺更甚,駱蘇抬手揉了揉,用力地揉,好像這樣,就能將不受控制的眼淚揉回眼眶。可不久,手背溫熱潮濕一片,越擦越濕,數(shù)不盡的淚水滾落出眼眶,他卻倔強的用手心去揉。有人朝他走了過來,搭在他肩膀上,往懷里攏了攏,“爺爺,我先帶駱蘇去處理簽約的事,先走了。”紀老先生無聲點頭。駱蘇腦子里一片混沌,踉踉蹌蹌被紀云深帶著往外走,關門的聲音傳來,這才反應過來一般,想要轉(zhuǎn)身再進去。紀云深卻強硬的攏著他肩膀,不允許他轉(zhuǎn)身,更不允許他回頭,帶著他,一步一步往外走。駱蘇掙扎,淚水糊了一臉,在被紀云深塞進車里時,幾乎是在對他拳打腳踢。“冷靜一點!”紀云深扳著他的臉,令他望著自己,“駱蘇,冷靜下來,給他一點時間,好嗎?”“不、不行啊,我要和他解釋清楚的,哥他肯定是誤會了,不然不會這么對我,我要解釋清楚!”紀云深見他惶恐不安的眼睛,顫顫發(fā)抖的唇,緊抓住自己衣袖的手,他明明是將自己當做依賴的稻草,可紀云深卻知道,他是為什么而抓住自己。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駱繹。“再過一段時間好嗎?給你自己一點時間,也給他一點時間,駱繹他,今天剛從醫(yī)院回來,你難道想把他逼瘋嗎?”駱蘇的手倏然松開,怔怔地望著紀云深,“剛從醫(yī)院回來?逼瘋?”紀云深點頭,“是,這三個月里,駱繹一直在醫(yī)院接受治療,這不是普通的心理疾病,這病藏在駱繹心理已經(jīng)十多年了,我曾經(jīng)也去醫(yī)院了解過駱繹的病情,醫(yī)生說治療過程有很大的風險……”“風險?”紀云深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好幾次他差點瘋了。”“瘋?”駱蘇霎時間的迷茫,下一秒眼里啪嗒落了下來,眼睛里透著慌張,他垂下頭去,手足無措以手背擦掉眼淚,“我……我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才告訴了你,現(xiàn)在你知道了,如果他對你而言真的那么重要,給他一點時間,短時間內(nèi)不要再提及這件事,好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駱蘇咬緊了下唇,手心擰成拳心,哽咽著說:“我不會再打擾他,我……我以后也不會再問了?!?/br>駱蘇全身直顫,下唇咬出了血腥的顏色。紀云深將他攏入懷里,雙手緊緊箍著他。感受紀云深臂膀的力量,像是一艘在大海中孤立無援的小舟,在翻天覆地的巨浪里提心吊膽,終于靠到了岸,無緣由的安全感終于讓駱蘇崩潰痛哭出聲。聽著駱蘇的哭聲,紀云深想起前世那個視頻。即使被那么對待,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崩潰痛哭,撕心裂肺,好似崩塌了全世界。***紀云深將駱蘇帶去了自己公寓,并沒有提關于簽約的事,而駱蘇這幾天也是格外的安靜,不怎么說話,也不怎么外出,總是一個人坐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目光虛虛的望向半空。太安靜了,這份安靜讓紀云深無由來的感覺到不安。好像讓他看到了上輩子駱蘇坐在高樓的天臺上,也是這么安靜的望著半空中升起的日出。下午時分,他接到公寓的阿姨打來的電話,說是駱蘇不見了。“什么叫不見了!”“我去叫紀先生吃飯,可是我打開房門,沒看見他?!?/br>“你在房間里看見他手機了嗎?”“沒有。”“我知道了。”紀云深掛了電話,冷靜撥打駱蘇的手機號碼,可是連打了好幾個也沒人接。他知道,駱蘇決不可能做傻事。死過一次的人,會把生命看的尤為寶貴。緊接著,他又給駱老先生打了電話,詢問駱蘇是否去了駱家,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給紀云見打了電話,讓他查。等了半個多小時,并沒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