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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口上的?!?/br>“以后有機會,一個戶口本也可以的,就等于你嫁給我了?!鄙焓止孔×似钚⊙缘募绨颉拔覀儌z就是一家人了。”“那好吧。”祁小言突然間就松口了“因為我沒有錢,沒有聘禮,沒有房子,姑且讓你來吧?!?/br>祁小言摸摸他的腦袋“沒有什么鮮花戒指,別指望上一個戶口本?!?/br>“嗯……”晚上蘇亞在陽臺收衣服的時候,正好在收祁小言穿回家的那件運動衫,這個尺碼比祁小言的身材要大一點。他抖了抖衣服,展開來一看,也只不過是一件很普通的運動衫。早上祁小言穿回家的拖鞋,他看著擺在陽臺上的鞋子,也是一雙家里用的拖鞋,不過就不知道這些都是誰的。“小言……”祁小言趴在床上玩手機,蘇亞坐在旁邊“你是去哪兒了,這些都是誰的?”“嗯……”祁小言磨磨唧唧的從床上爬起來,“你不許生氣,不許吃醋。”祁小言手里不自覺的玩弄著手機“是……戚束川的,半路他把我撿回去了,你看我的腦袋就是不小心磕門上了。”祁小言頭鉆過去,蘇亞伸手摸了摸,后腦袋還有一個包,這家伙離開了家,怎么撞了一腦袋的包。“我和他借了一百塊錢打車回來,本來昨晚就想回來的,可能是因為發(fā)……發(fā)燒就睡過去了。”“沒事兒,人沒事兒就好了。”蘇亞揉著他后腦袋的包。“還有……”祁小言支支吾吾的,抓住蘇亞的衣服“他他他他……”“他他他……”蘇亞學(xué)著祁小言磕磕巴巴的樣子,祁小言吐了一口氣“我們倆是初中的同桌你知道的,他初一的時候說過喜歡我,然后……被我揍了一頓,緊接著轉(zhuǎn)學(xué)了,我再也沒看到他了。”“現(xiàn)在他還喜歡你?”蘇亞挑挑眉,知道重點在后面“我一直躲著他,昨天他說了,然后被我給踢了。”祁小言真沒有膽子說被戚束川強吻了,放到自己身上也不舒服,何況蘇亞這段時間不順心“你不要生氣好不?”蘇亞看出了祁小言的一點小心思“他沒有多做了什么事情?”祁小言著急的抓耳撓sao,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他……”“真的沒有?”他心里明白,肯定有祁小言怕自己生氣不敢說的事情。“沒,沒……”他毫無底氣的樣子已經(jīng)完全曝露了“昨天一不小心被他親了,不過我推開了,然后腦袋撞在了茶幾上,這才有一個包?!?/br>蘇亞大概可以想像得到那是一個怎么樣的場景,難怪祁小言肩膀手臂上都有被抓還未褪去的痕跡。“我沒保護好自己……可是我……我身體和精神統(tǒng)統(tǒng)在祁家領(lǐng)地!”祁小言總是有那種本事,一句話就可以轉(zhuǎn)變整個場面的氣氛。“你讓別人親了還說在我領(lǐng)地呢?”蘇亞捏住了他的嘴唇,祁小言被捏成了鴨嘴獸“怪你不聽話?!闭f著一口朝著他嘴巴咬下去,祁小言蹙著眉頭沒敢動彈,誰讓他被別人給親了呢。隨后咬變成了細(xì)細(xì)的親吻,舌尖輕輕的探入,身子慢慢欺壓上去,兩個人的身子微微陷在大床里,只留下一聲細(xì)微的嚶嚀……祁小言一直不知道蘇亞他們母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是激烈的口角還是暗涌的冷戰(zhàn),每次蘇亞避而不談,他也沒有問出所以然來。可是沒過幾天,他就知道,原來安琴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激動,憤怒,以至于讓他措手不及。“蘇亞,我媽生病了,我要趕回家,這幾天可能不回來了?!钡鹊教K亞開會回來打開手機,手機就有一條祁小言的留言。蘇亞心想等到小言到家了,應(yīng)該會給他來電話,可是幾個小時后,他才知道事情絕對不簡單。“媽?媽去近陽了,說是去看老朋友?!边@是沈非電話里和他說的原話。一聽到這個消息,他就知道,祁小言這次回家和mama脫不了干系,于是連忙開車,連夜向近陽趕去了。在司家,氣氛格外的沉重,一家四口坐在客廳里,對面還坐著一個高貴優(yōu)雅,卻一臉怒容的女人。祁小言低著頭坐在司語旁邊,司語緊張的手心里滿滿是汗。坐在對面的人是正是前段時間把他趕出家門的安琴,他看見安琴,從覺得安琴看他的眼睛里長滿了刺,扎著生疼。第130章祁家小言(73)“那還要我怎么說?一個人自己不知廉恥,難道還需要別人給他留面子?”安琴冷笑一聲“這個項鏈呢,我就當(dāng)是前陣子那兩份禮物,扯清了?!?/br>司爸爸已經(jīng)氣的坐在沙發(fā)上不說話了,但是顫抖的身子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憤怒。“好了,我也不做多說,你們也是做父母的,應(yīng)該互相理解才對,先告辭了?!闭f著安琴就要起身了。“你……你站住!”司語咻的一下站起來,擋在祁小言面前“你的話說完了,可是你聽我們家說話了嗎?”安琴微微側(cè)身,有些疑惑和不解“哦?”“書呆子,你干什么?”祁小言被司語嚇了一大跳,趕緊拉住他。司語反倒把祁小言拉起來,一路扯著他把他推進(jìn)臥室里,然后立刻把房門反鎖起來,拔出鑰匙,祁小言在門里使勁敲著。“我叫司語,是他的哥哥,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了,但是事情根本不是阿姨你說的那樣子?!彼菊Z緊張的攥著衣擺,他很少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話,還要這么大聲,緊張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安琴知道了司語居然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不禁覺得可笑“你們真是兄弟啊,這樣的事情還互相隱瞞,真是膽大包天?!?/br>“我不知道您說我弟弟居心不良是什么意思,曾經(jīng)我也曾經(jīng)想方設(shè)法讓他回頭,我氣過,可是沒辦法,他這么認(rèn)認(rèn)真真的為一個人全心全意的付出,就算是居心不良,這么認(rèn)真的居心不良又有何不可,我真不知道他錯在哪兒?”“難道不是嗎?是我兒子在大街上和別的男人親熱嗎?是我兒子住在別人家里嗎?是我兒子讓別人母子倆感情失和嗎?”安琴數(shù)落著祁小言的罪狀,似乎宗宗當(dāng)誅。“阿姨,眼見未必為實,對于小言,我不是最了解他的人,可是我就是了解他,他敢作敢當(dāng),因為沒有做過,所以他才委屈。我知道,蘇亞哥也知道,所以蘇亞哥沒有相信你說的事,阿姨這些您都沒有想過嗎?”司語總算知道上回小言為什么突然不見了,蘇亞找了一夜,不眠不休的,原來是因為他mama從中作梗。“委屈?我還委屈呢,我二十幾年的兒子,為了這樣一個人和我大吵一架,他以前從來都不會這么做的,他這么彬彬有禮,溫文儒雅的人,在我面前暴躁如雷,這些都是因為什么?”“可是這不是他的錯,是蘇亞哥的選擇,叢林法則中,動物維護自己的幼崽和領(lǐng)地,總是會以大吼的方式,難道蘇亞哥不是以這種方式來維護他自己的選擇嗎?”司語臉頰漲紅,咬著嘴唇“我不明白,阿姨您究竟責(zé)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