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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畢業(yè)論文,當看到她交出的論文,秦肆沉默的瀏覽了一遍,什么都沒說。 只是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會在暗夜里破土而出,瘋狂生長。 時間過得很快,阮寧的腳傷在兩個星期之后好得差不多了,紗布拆去,露出瓷白細膩的足踝,那雙腳生的玲瓏剔透,精致完美,最重要的是……完全符合秦肆的審美。 秦肆親自動手,幫她拆的紗布。 盡管知道這樣不合適,她不應(yīng)該再把腳暴露在他眼前,可是沒有人敢拒絕這個暴戾恣虐的反派。 阮寧也不敢。 看著秦肆盯著自己的腳逐漸暗沉下來的眸色,阮寧下意識的蜷縮起圓潤可愛的腳趾,盡量往后縮,想要把很有可能引來罪惡的雙腳藏起來。 然而下一秒,一雙熾熱粗礪的手掌伸了過來,握住了她的足踝,帶著薄繭的手指貪戀的在那光滑柔膩的足背上摩挲著。 阮寧:“……” 她立馬就想掙脫,可是卻半點掙脫不開,聲音里帶上輕顫,還有極力壓制的憤怒:“你,你放開我!” 秦肆充耳不聞,抬頭看了她一眼,狹長的眼尾已經(jīng)染上了一層令人心悸的緋紅,滿滿的不加掩飾的欲.望。 那眼神讓阮寧不寒而栗。 “今天不讓你親我了?!鼻厮辽ひ舭祮〉?,“換我親你?!?/br> 阮寧:“……” 根本來不及拒絕,更來不及反抗,阮寧眼睜睜看著秦肆握住她的腳,低下頭,冰涼的唇吻在她的足背上。 阮寧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說不出的惡心,還有震驚。 秦肆居然……居然親吻了她的腳?! 那個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的大反派,居然心甘情愿在她的腳下臣服。 他……不嫌臟嗎? 細細密密的親吻讓人頭皮發(fā)麻,阮寧忍了一會兒,忍不下去,見他沒完沒了的,只好上手抓住了他黑短悍利的頭發(fā),讓他遠離自己。 “你不要這樣……” 阮寧眼睛里染上了一層水霧,柔軟,脆弱,嬌嫩,讓人想要傾其所有去保護,又忍不住滋生內(nèi)心深處最殘酷最丑惡的摧毀欲。 秦肆感覺到她的顫抖,害怕的情緒是那么明顯,這讓他在一怔之后,不得不強行壓下心頭的躁動,閉了閉眼,把眼里的瘋狂和欲.念盡數(shù)壓制。 不行,太急躁了,會嚇到她的。 他不能再讓她越來越害怕自己。 適當?shù)暮ε掠欣谒玫恼瓶?,但是過多的恐懼,會讓他永遠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 秦肆最終還是遠離了她。 阮寧看到了他下面的緊繃和熱切,那么明顯,她心如擂鼓,立馬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身子蜷縮起來,整個人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她真的不想再當阮珍了,也不想嫁給秦肆,原以為他只是一個專注走劇情不會有任何感情線的大反派,更不會對任何人動心,也不會對任何人產(chǎn)生欲.念,可是現(xiàn)在秦肆好像已經(jīng)盯上她了。 就像一頭從來沒有吃過rou的餓狼在盯視一只落入圈套的小羊。 隨時可能會拆吃入腹。 而且會食髓知味,一發(fā)不可收。 她到底該怎么做?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她沒有任何的依靠,沒有人會幫她逃脫這種困境。 除非…… 阮寧心臟顫了一下。 除非讓所有人知道她并非真正的阮珍,她只不過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替身,她就可以不用嫁給秦肆,但是這樣的后果會很嚴重,秦肆決不可能輕易饒過她。 這個世界根本就跟現(xiàn)實世界不一樣,盛怒之下的秦肆是會殺人的,真的會殺人的。 生命在他眼里也不過如草芥一般,不值錢。 但是…… 如果……秦肆舍不得殺她呢? 她之前覺得秦肆連女主都看不上,更不可能會喜歡自己,但是現(xiàn)在秦肆居然對她有欲.望,那就說明,秦肆是有可能會喜愛她的。 這個大反派跟那些得不到的東西就摧毀的反派不一樣,他只會摧毀自己厭煩的東西,但是對于他喜愛的,他不會。 他會珍視。 這個反派一生喜愛的東西都少得可憐,幾乎可以說沒有,他死去的母親,他病痛纏身的奶奶,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二珍視的人,但是最后紛紛離他而去。 如果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一個他喜愛的人,他不可能忍心毀掉這人生中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點光。 阮寧知道原著所有劇情,知道秦肆的心理還有感情,她對他足夠了解,她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 盡管讓秦肆喜愛上自己這個方法太過冒險,但是她別無選擇,她不想在預(yù)知所有劇情的情況下還淪為一個不能自主的炮灰。 至于怎么才能讓這個嚴重缺乏人類正常感情的大反派喜歡上自己,還需要徐徐圖之。 第16章 第16章 想了大半夜,阮寧也沒想出來該怎么讓秦肆喜歡上自己。 盡管她對秦肆了如指掌,但是她還是感覺這個人不可捉摸,難以把控。 次日清晨,阮寧在窗外灑進來的絲縷溫暖陽光下醒過來,她睜開眼睛,思緒空白的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這才起床洗漱。 洗漱好后,她換了身純白色連衣裙,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此時還不到八點鐘,阮寧下到一樓,張媽見到她,忙笑著迎上來。 “珍珍小姐,你醒了?餓了吧?我去給你準備早餐。” 阮寧昨天晚上沒睡好,揉了揉腦袋說:“張媽,秦肆呢?” 張媽道:“少爺已經(jīng)去公司了,對了,少爺臨走時說,今天珍珍小姐可以回阮家過一天。另外,后天是秦老夫人的七十壽辰,少爺說到時要讓你和他一道出席?!?/br> 阮寧揉腦袋的手頓?。骸啊?/br> 秦老夫人,就是秦肆的奶奶,她記得這個七十大壽過后不久,秦老夫人就不小心摔了一跤,住了兩個月的院,遭了不少的罪,自此以后就再也沒站起來過,必須依靠輪椅才能行動。 而秦老夫人之所以會摔跤,根本不是失足,而是有人從身后故意推的她。 推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另一個孫子,秦肆同父異母的哥哥,陳姝的親兒子,秦放。 想到這一節(jié),阮寧心里涌上一股難言的恐懼,到底是壞到何種地步的人,竟然對自己的親奶奶都能下得去手。 秦放根本不是想讓她殘廢,而是想直接讓她死。 就因為秦老夫人是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