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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要攤牌嗎? 阮寧有點緊張,磕巴道:“你……你什么時候知道……” 秦肆卻笑了,語氣溫柔:“別緊張,我不吃人?!?/br> 阮寧:“……” 秦肆走進(jìn)她的房間,然后把門關(guān)上,低頭看著阮寧。 “如果這么長時間以來,我連自己身邊的人是誰都不知道,豈不是顯得很無能?” 阮寧:“……” 那倒也是。 阮寧吞咽了下口水,說:“那……那你為什么不拆穿?” 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頓時愣住,心頭慌亂起來。 難道秦肆對她…… 阮寧鼓起勇氣,對視他深邃的雙眼:“……你是因為喜歡我嗎?” 秦肆:“嗯?!?/br> 阮寧沒想到他會承認(rèn)得這么干脆,但是:“那你愛我嗎?” 聽到這個問題,秦肆忽地彎唇笑了,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并沒有回答她。 阮寧就知道,冷血無情的反派秦肆怎么可能會愛一個女人呢?他對自己的喜歡,恐怕也只是跟喜歡一樣物品差不多。 阮寧說:“那……那你解除婚約吧,我看你也不喜歡阮珍,你應(yīng)該不想娶她。” 秦肆狹長的眼睛瞇了起來,語氣有點冷:“你想離開我?” 阮寧:“……” 秦肆道:“你現(xiàn)在可以不喜歡我,我可以給你時間,但是……”他抬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唇角,手指冰冷,讓她驀地一顫,“寧寧,不要讓我等太久?!?/br> 阮寧覺得自己不知不覺踏進(jìn)了一個狼窩,而那只狼每時每刻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牙齒都已經(jīng)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隨時會將她吞吃入腹。 而現(xiàn)在她每一刻都像是躺在砧板上的rou,無比煎熬。 · 秦肆已經(jīng)跟阮寧和秦老夫人攤牌,其他人的看法便都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他找秦老夫人說明一切之后,便打算取消跟阮珍的婚約,改成跟阮寧的。 秦肆跟阮珍的婚約是他爺爺生前定下來的,秦老夫人聽后,沉默了半晌,看著秦肆說:“你真想跟阮寧結(jié)婚?你就一點都不喜歡阮珍?” 秦肆沒有猶豫:“是?!?/br> 秦老夫人:“……” 輕嘆一口氣,秦老夫人妥協(xié)道:“我沒見過阮珍,只見過阮寧,對阮寧這孩子的印象倒是不錯。奶奶相信你的眼光,既然你喜歡,那就改吧?!?/br> 秦肆說:“只是要辜負(fù)爺爺?shù)囊环酪饬?。?/br> 秦老夫人道:“逝者已矣,活著的人更重要,你爺爺要是膽敢怪罪,奶奶百年之后,親自跟他說,他不敢有意見?!?/br> 秦肆忍不住笑道:“謝謝奶奶成全?!?/br> 秦老夫人說:“寧寧身體好些了吧?” 秦肆:“嗯,已經(jīng)好了,只是受到了點驚嚇。” 秦老夫人一怔:“受到了驚嚇?” 秦肆道:“她沒說是因為什么,我猜測她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當(dāng)時我在樓下,不知道她看見了什么。后來調(diào)了監(jiān)控,只是很不巧,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被人全給關(guān)了,什么也沒拍到。不過,寧寧有句話讓我?guī)Ыo您,她想問奶奶有沒有意愿搬出秦宅到外面去???” 聽秦肆這么一說,秦老夫人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蒼白,心里遍布恐懼,她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想想前因后果,再聯(lián)系秦肆所說的話,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她沒想到……沒想到秦放竟然真的膽敢對她出手! “畜生!”秦老夫人罵了一句,臉上既是痛苦又是寒心。 她早知道秦放不是個好東西,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敢這么做!如果不是寧寧,恐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陪秦肆他爺爺了。 秦肆見秦老夫人這反應(yīng),愣了一下,很快明白過來,頓時臉色冷下去。 “秦放大概覺得活的時間太長,開始厭世了。” 秦肆起身,就想往外走。 秦老夫人見他立馬就想去料理秦放,片刻也待不住,心頭一跳,忙叫住他:“小肆,你回來……坐下來,聽奶奶說。” 秦肆頓住腳步,卻沒有坐回去,神情狠戾,聲音卻無比平淡道:“秦放是不能留了?!?/br> 秦老夫人一顫,也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不行,這件事從長再議,秦放畢竟是你爸的親兒子,你現(xiàn)在不能動他?!?/br> 秦肆神情冷漠,似乎并沒聽進(jìn)去。 秦老夫人加重語氣道:“你不答應(yīng)奶奶,奶奶就不同意你更改婚約?!?/br> 秦肆:“……” 果然打蛇打七寸,秦老夫人活了大半輩子,比誰都懂。 半晌,秦肆終是嘆了口氣。 秦老夫人這才放下心來,秦放可以不仁,她卻不能無義,她不能不考慮秦海明。 “這次多虧了寧寧,你回去幫我好好謝謝她?!鼻乩戏蛉苏f,“回頭有時間,奶奶再當(dāng)面像她道謝?!?/br> 秦肆道:“奶奶,您要不要搬出去???” 他這想法竟是和阮寧不謀而合。 秦老夫人沉默片刻,卻搖了搖頭:“不用,他要是賊心不死,我搬得再遠(yuǎn)也沒用。他這顯然是沖著你來的,你更要當(dāng)心才是?!?/br> 秦肆蹙起了眉。 秦老夫人說:“你不用太過擔(dān)心,既然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就會有所防范,不會讓他得逞?!?/br> · 雖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秦老夫人不動秦放,但是秦肆也不能任由他逍遙自在,一點懲罰都沒有。 當(dāng)天秦放剛出了公司,就被人套了麻袋,然后帶去了一個小黑屋,十幾雙腳齊齊落下,差點把他活活打死,等被救進(jìn)了醫(yī)院,秦放已經(jīng)徹底昏迷不醒。 在醫(yī)院里足足躺了兩個星期,秦放覺得自己快殘了,而事實上他也確實殘了。 他的臉上多出一道猙獰丑陋的疤痕,突兀的盤踞在他的右臉頰上,徹底害他毀容。 秦放平時最看重外表,又風(fēng)流成性,倒貼他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可是現(xiàn)在,他的臉毀了,他變得丑陋可怕! “啊?。。。。?!” 秦放摔了不少東西,鏡子的玻璃碎片劃破了他的手掌,鮮血滴在地上。 “秦肆,一定是秦肆!”秦放面目猙獰的說,“這筆賬我不會善罷甘休,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 · “什么?秦少……秦少要取消與珍珍的婚約?” 阮家,阮俊濤一大早就接到秦肆的電話,接起電話后,當(dāng)聽到秦肆本人的聲音,他瞬間神經(jīng)緊繃,語氣恭敬。 當(dāng)聽到秦肆說要解除與阮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