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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親情,而是為了讓她替婚,代替jiejie阮珍嫁給秦肆。 從一開始,出現(xiàn)在秦肆身邊的就是這個流失在外的小女兒阮寧,而非阮珍,秦肆機敏過人,很快識破了阮家的陰謀。 秦肆一怒之下與毫無誠信的阮家取消了婚約,然而在與阮家小女兒相處的過程中,兩人互生情愫,因此為了愛情,秦肆又定下與阮家小女兒的婚約…… “這么說,宴會當天同秦肆一同出席的是阮寧,而同陸氏太子爺一同出席的是阮珍?” “秦老夫人的壽宴之后,秦肆便立馬取消了與阮珍的婚約,改為同阮寧的。還以為秦肆喜新厭舊,見異思遷,沒想到人家一直喜歡的根本就是阮寧?!?/br> “阮珍找meimei替婚,肯定是不想嫁給秦肆,怎么看都是她先悔婚在先。” “阮家這種騙婚替婚的行為簡直無恥,誰給了他們這么大臉面,連秦肆都敢欺騙!” “這下有他們好看的了……” “依我說,阮氏集團最近面臨破產(chǎn),肯定是秦肆所為……” …… 阮家出了這種天大的丑聞,公司又面臨破產(chǎn),阮俊濤和韓敏焦頭爛額,四處跑關(guān)系,想去求秦肆,可是秦肆以養(yǎng)傷為由,根本不見,阮寧也聯(lián)系不上。 阮俊濤眼里布滿紅血絲,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合眼,他看著阮凜:“你能不能試著聯(lián)系阮寧?讓她求求秦肆,放過我們?nèi)罴??!?/br> 阮凜道:“爸,不是我不聯(lián)系寧寧,是我根本聯(lián)系不上她。造成現(xiàn)在這種局面,我也沒臉去求她,本來就是我們對不起她,秦肆?xí)髲?fù)也是情理之中?!?/br> 韓敏一聽就炸,瞪著他,疾言厲色:“你說什么?什么叫本來就是我們對不起她?阮家現(xiàn)在面臨破產(chǎn),你以后的日子就能好過?” 阮凜眉頭擰得很緊,也不說話了,他也沒必要說,說什么都是錯。 家里現(xiàn)在最平靜的就是阮珍了,或許是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jīng)讓她麻木,也或許是她對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漠不關(guān)心。 她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某一處虛空,不動也不笑,更是從始至終一句話不說。 阮俊濤和韓敏還在不停不休的爭執(zhí),互相埋怨,互相指責(zé),然后又一起抱頭痛哭。 這個家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阮珍恍惚的想,她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有一天卻面臨破產(chǎn),父母不再是父母,哥哥不再是哥哥。 這一切都是在阮寧出現(xiàn)以后改變的,以前分明不是這樣的。 阮珍宛若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尸走rou,目光呆滯的站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然后用力甩上了門。 “——砰”的一聲巨響。 門外的三人都被這一聲關(guān)門聲震驚到,紛紛愣住,沒有一個人再發(fā)出聲音。 —— 秦肆正在一個人下棋,阮寧盡在旁邊搗亂,捏著秦肆已經(jīng)下好的一枚黑子,說:“你怎么突然把阮家曝光?。俊?/br> 秦肆看著她指尖的黑子,那手指瑩白如玉,讓他有種想含進嘴里的沖動。他縱容的看著她搗亂,也不把棋子搶回來,漫不經(jīng)心道:“先下手為強。” 阮寧才不信,距離她身份公開都過去多久了,要先下手,阮俊濤和韓敏的動作會更快,只是他們出于畏懼,并不敢這么做。 他們應(yīng)該沒想到,秦肆娶了他們的女兒,卻對他們一點情面都不留,把一切真相公之于眾,讓他們名聲掃地,公司更是面臨破產(chǎn),直接把他們逼到了絕路上。 阮寧說:“只是不知道我哥……” 秦肆挑眉道:“當初可是阮凜把你找回來的,二十年都不找,需要替婚了才去找,你為什么要偏護他?” 聽出了他語氣里的不高興,阮寧只是想笑,什么人啊,這樣都要吃醋啊,能不能分清一下對象,那是她哥。 阮寧笑了笑,用手指刮了下他的鼻子,仰著小下巴,眼睛亮亮的看著他:“小氣鬼?!?/br> 秦肆心跳停了一拍,他愛慘了阮寧這副模樣,喜歡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寧寧,把你給我好不好?”秦肆啞著嗓音道。 阮寧一怔,聽明白他在說什么,臉立馬紅了,一直紅到了耳尖。 秦肆見她半晌不說話,知道自己確實有點cao之過急了,他的視線下移,看向她白嫩的腳。 “那把你的腳借我。” 阮寧:“……” 這么變態(tài)的請求,他居然還能說得這么坦然。 阮寧下意識縮起自己的腳,搖頭。 秦肆收斂了一下眼中的渴望,把她拉了過來,在她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算了,再等一等吧。 第32章 第 32 章 外面下起了大雨, 阮寧給秦肆包了餛飩, 心滿意足的看著他吃了兩大碗。 阮寧說:“今天下雨了, 我們就不能出去散步了?!?/br> 距離秦肆的腿受傷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以來, 秦肆的傷口愈合得很好, 只是他凡事還是需要依靠阮寧。 秦肆道:“不能出去, 我們就在家里做點別的。”他朝阮寧招了招手,“過來。” 阮寧聽話的走過去,然后在他面前蹲下來,趴在他腿上。 腿受傷之后, 秦肆就習(xí)慣了坐輪椅, 他當然不是喜歡坐輪椅,而是這樣方便阮寧趴在他膝頭, 他喜歡以這個角度抬起她的下巴親吻她。 秦肆餮足的吻過她的唇后,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紅潤的唇角說:“下午帶你去試戒指?!?/br> 阮寧臉紅了紅:“這么快?不等你腳傷好了嗎?” 秦肆道:“三天后就是我們的婚期,我想如期舉行婚禮, 這次不想再錯過?!?/br> 上次阮寧的腳擰傷,這次秦肆的腿又中彈,他們的婚禮也是命途多舛。 阮寧道:“上次都怪我,不然我們都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br> 秦肆不知道想到什么,默了一瞬,然后說:“現(xiàn)在也不晚。” 阮寧沒有像他記憶中的那樣在之前就已經(jīng)嫁給他,他竟是感到慶幸的。 他沒有因為預(yù)知未來而竊喜,卻因為阮寧不同于那個“阮寧”而感恩上帝。 —— 結(jié)婚戒指秦肆早已經(jīng)定做好了, 尺寸剛剛好,兩枚戒指上分別刻著QS、RN。 “阮小姐手指細長,皮膚還白,佩戴這枚戒指非常合適,跟秦先生也是十分登對?!迸?wù)員笑著對阮寧說,“這里還有另一個款式,也是秦先生預(yù)定的,您可以再試試這個。” 阮寧把右手無名指的戒指拿掉,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