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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說什么。 紅燈變綠燈,車子緩緩行駛,阮寧把視線收了回來。 原主的悲慘命運她可沒忘,根據(jù)原著劇情的不可抗力,劇情會照常進行,但是會因外力而發(fā)生改變。所以說,她哪怕不像原主那樣作死,原主經(jīng)歷的被下藥、褻玩、車禍,給女主獻血丟掉半條命,被投進監(jiān)獄郁郁而終,這些事情都還是會照常發(fā)生。 她能做的,只有想方設(shè)法避開這些災(zāi)禍,可是她能成功避開所有劫難嗎? 阮寧不由蹙眉。 這些事情都跟阮珍有關(guān),她不去招惹阮珍,阮珍現(xiàn)在必定已經(jīng)對她恨之入骨,也會來糾纏她。還有原主包養(yǎng)的那個情人林銳,他也是原主悲劇的源頭之一。 他跟陸景長相相像,并不是無緣無故的巧合,而是林銳是陸志誠的私生子,就連陸志誠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兒子的存在。 陸志誠風流成性,妻子死后,一直未娶,但是上過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而林銳就是陸志誠跟某個酒吧女一夜情之后留下的意外。 林銳被當成替身被原主養(yǎng)著,然而他一點都不喜歡原主,他喜歡的是女主阮珍,喜歡得發(fā)狂,為了阮珍,他連命都可以不要,對陸景的仇恨也能放下,甚至心甘情愿作為阮珍的踏腳石,送她上人生巔峰。 他當原主的情人,也是為了給阮珍做眼線。原主三天兩頭的迫害阮珍,而阮珍每次都能輕巧的避過,這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林銳的功勞。 阮寧不會像原主那樣養(yǎng)虎為患,如果可能,她甚至希望見都不要見到林銳這個人。 秦肆看出了阮寧的忐忑不安,溫聲問:“寧寧,怎么了?” 阮寧從剛才的焦灼中抽離出來,搖頭說:“沒事,我就是有點緊張?!?/br> 秦肆道:“別怕,凡事有我在?!?/br> 聽他這句話,阮寧心中一暖。 是啊,凡事有秦肆在,原主無論遭遇什么,秦肆都不管不問,但是她不同,秦肆不會讓她遇到任何危險的。 阮寧伸出手去,以示親昵,在他的大腿上劃拉了一下,又輕又癢。 秦肆一個失控,車子猛的一閃,差點偏離軌道。 阮寧心頭一跳,立馬抓緊安全帶,嚇得臉色白了白。 秦肆深吸一口氣:“別撩我!” 阮寧:“……哦?!?/br> —— 街頭,阮珍惱羞成怒的瞪視著面前的男人,突然揚起手,啪的一聲,甩了對方一巴掌。 男人的臉被打側(cè)偏過去,公眾場合挨這一耳光,讓他無比難堪,他舌尖抵了抵上顎,生生忍了下來。 再看向阮珍時,男人唇角微勾,露出一個輕浮又滿不在乎的笑。 “怎么了?你上次不是被我弄的很shuangma?現(xiàn)在翻臉無情了?” 阮珍臉色鐵青道:“林銳!你能不能不要惡心我!” 林銳的眉眼處跟陸景十分相似,他嗤笑一聲說:“惡心?看著我這張跟陸家太子爺像極了的臉,你不是很有感覺嗎?你還主動讓我放進去……” “閉嘴!你閉嘴!”阮珍驚叫,聲音都在顫抖,“我只是喝醉了,是你乘人之危!” 林銳氣笑了:“我乘人之危?那天晚上分明是你抱住我不放,主動吻的我!阮珍,陸景到底有什么好?一個渣男而已,他心里根本沒有你,你不如跟我,我會一心一意對你,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br> 阮珍冷笑,說出的話猶如尖刀,格外傷人。 “跟你?你有什么?你不過一個酒吧里的坐臺,只配被人包養(yǎng),憑你也配喜歡我?” “……” 阮珍懶得多看他一眼,冷冷嗤笑一聲,保持著最后一分高貴,轉(zhuǎn)身離去。 —— 阮寧和秦肆來到婚紗店,遇見了早到一步的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聽說阮寧要試婚紗,也想提前見見她穿婚紗的樣子,便也來了婚紗店。 她的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最近秦海明身體恢復(fù)的不錯,再加上陸志誠一直遲遲沒有動作,秦老夫人也跟著心情放松不少。 見到阮寧,她慈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滿眼歡喜道:“我們寧寧漂亮,穿婚紗的樣子肯定更好看,跟小肆最般配。” 阮寧笑出倆梨渦,她臉皮薄,不太好意思道:“奶奶不要取笑我。” 秦老夫人道:“怎么能是取笑呢?奶奶是真心實意覺得你好看,跟小肆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br> 阮寧臉紅了紅,聽到這種話,心里又有點開心。 秦肆看著她緋紅的耳垂,突然覺得手有點癢,無論是手感還是口感,都讓他無法自控。但是礙于秦老夫人還在場,他只好極力按捺下來。 現(xiàn)在阮寧并不排斥他的親吻,他有時會控制不住做點別的,阮寧明明緊張得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但還是會很乖的配合他,要命的問他她回應(yīng)的對不對。 想到這些,秦肆就覺得口干舌燥。 阮寧去了試衣間換衣服,秦老夫人和秦肆等在外面。 “小肆,后天的婚禮,你真的不打算請阮家人?”秦老夫人說,“好歹讓寧寧有家人到場。” 秦肆道:“他們不配做寧寧的家人,也沒資格參加寧寧的婚禮?!?/br> 秦老夫人本意不是想說這個,她沉吟了一下道:“那你打不打算讓你爸去?” 秦肆聲音很冷:“他更沒資格。” 秦老夫人不說話了。 看出了秦老夫人的難受,秦肆緩和了一下語氣道:“奶奶,有您和寧寧就夠了,其他人來了只會添堵,彼此都不痛快。” 秦老夫人嘆了口氣道:“他畢竟是你爸爸?!?/br> 秦肆語氣冷漠,不帶一絲感情:“但是他從未盡過一個當父親的責任,在他眼里只有秦放一個兒子,并不是我?!?/br> 秦老夫人:“……” 秦肆態(tài)度堅決,任何人出面,都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他小的時候,無數(shù)次被陳姝鎖在黑漆漆看不見一絲光亮的房間里,他無數(shù)次渴望,無數(shù)次幻想,秦海明會及時出現(xiàn),為他打開那扇門,給他帶來一道光,幫他驅(qū)散徹骨寒冷的黑暗。 可是沒有,秦海明一次都沒有出現(xiàn)過。 若說他不知情,身為一個父親,對自己剛剛失去母親不久的兒子,但凡有一丁點兒的關(guān)心,都不會疏忽至此。 秦肆從來沒有追究過秦海明到底知不知道陳姝曾對他做過的一切,或者說他根本不敢深究,不追究他或許還可以心存一絲幻想。 只是對這個父親,他再也敬不起來,愛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