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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場景多么熟悉,多少個早晨他在晨曦中醒來,映入眼簾的也是這張夢里也會見到的臉。宋文逸一瞬間有點失神。這還好這折磨人的微妙沒有持續(xù)太久,宋文立隨后也醒了,而她的舅舅也很快殺回來,經(jīng)過一夜的養(yǎng)精蓄銳眼神更加兇惡。宋文逸很怕趙迪再動手,一直擋在兩人中間。不過趙迪今天很平靜,幾乎沒怎么搭理對方,氣定神閑地坐在一邊。宋文逸有點納悶,這不像趙迪的風格,不過他很快就明白這是為什么了。天還沒有亮透靈堂就進來了一群穿黑西裝的年輕人,一半在趙迪身后叉腿背手,一半在趙迪身邊巍然矗立。每個人都身材精壯,表情嚴肅,耳朵上還帶著藍牙耳機,除了趙迪所有人都看傻了。只見為首的上去對趙迪說:“趙先生,我們的保全人員都到了。”趙迪笑笑說:“這么短時間組織隊伍,辛苦了?!毖劬s是盯著宋文立的舅舅,男人馬上就垂下眼。正說著又進來幾個西裝革履戴金絲眼鏡的人,不過年紀大點,不像能干體力活的。趙迪主動招呼:“李律師,王律師,張律師,陳律師,大早上麻煩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幾個律師都說哪里哪里,為趙總服務(wù)是應該的,一一上來跟趙迪握手。趙迪寒暄過了,慢慢起身走到宋文立舅舅面前,他一動兩排保全也跟著移動,滿滿的黑客帝國即視感,宋文立的舅舅不自覺地就吞著口水往后退。趙迪抄著胳膊滿臉輕蔑地說:“要文的還是要武的,你挑。”宋文逸幾乎是無奈地笑了,趙迪真的就是趙迪,解決問題的方法永遠都是這么高射炮打蚊子,你要是讓我半點兒不舒服,我就修理你個生活不能自理。他輕輕拽拽趙迪的衣角,悄悄說:“嚇唬嚇唬得了,千萬別出事?!壁w迪低聲說:“老公知道?!币宦犨@話宋文逸瞬間變了臉色,退到一邊不再看趙迪了,那退避三舍的樣子看得趙迪眼神一暗。第26章文斗武斗都沒有半分勝算的情況下,宋文立的舅舅一行還算老實,不過在骨灰安放的時候扯著脖子嚎了兩嗓子“jiejie啊,有冤情給弟弟托夢啊”。趙迪猛地抬手,把男人嚇一踉蹌,下意識地就舉胳膊擋住頭。結(jié)果趙迪只是掏出手機,看都沒看他一眼。儀式完成以后趙迪走到宋文立舅舅面前,指了指后面文武雙全的團隊:“他們隨時待命,任何時候宋文逸一個電話的事兒?!蹦腥酥肋@是碰到狠角色了,沒想到宋文逸還有這樣的朋友,憤憤地看著趙迪和宋文逸,嘴唇動了兩下,到底也沒敢說什么,灰溜溜地走了。保全和律師就地解散,趙迪把要帶著meimei坐公交回市里的宋文逸塞到自己車里:“你meimei還抱著你嬸嬸的遺像呢,你也不怕上車把人嚇著。我不是送你,我是送老人。”宋文逸才停止了反抗。一路安靜,趙迪在前面開車,宋文逸在后座,都不說話。宋文立對從天而降的趙迪好奇:“趙大哥,你和我哥怎么認識的呀?”趙迪觀察著宋文逸的臉色盡量自然地說:“工作上認識的?!彼挝牧⑴读艘宦?,很感激:“今天多虧你,不然我舅舅還得鬧,謝謝趙大哥!”趙迪從后視鏡里對宋文立一笑,想起原來自己還烏龍地吃過這個小姑娘的醋跟宋文逸冷戰(zhàn)了一個中秋假期,不禁好笑。天地良心宋文立對趙迪除了感激真沒有別的想法,而趙迪的一笑也是禮節(jié)性的,但是宋文逸很緊張。趙迪外形太出色了,又剛剛像救世主一樣上演了個人英雄主義的戲碼,他很害怕單純的meimei對趙迪動心,宋家已經(jīng)折進去一個了,自己這輩子是完了,絕不能讓立立再遭這份兒罪。他假裝不經(jīng)意地往車座中間坐,把宋文立擠到靠車窗的位置,阻斷兩人從后視鏡里對看的角度,像機警的土撥鼠一樣左右轉(zhuǎn)動眼珠,滿臉戒備地看看趙迪又看看宋文立。趙迪豈能看不出來宋文逸的小心思,心里說宋文逸我**大爺想什么呢?也沒法解釋,無奈死了。各懷心事到了宋文逸家,這是他叔叔嬸嬸單位分的房子,80年代建的老塔樓,破破舊舊。趙迪沒想到北京城里還有這樣的居住條件,很驚訝地看宋文逸。宋文逸倒是非常坦然,先讓宋文立上樓去,對趙迪說:“我也就不說謝謝了,我們。。。就這樣吧?!?/br>趙迪以為經(jīng)過昨夜一晚,宋文義已經(jīng)軟化了,沒想到現(xiàn)在又是要一拍兩散的態(tài)度,急得拉住宋文逸:“什么叫就這樣?我們至少得談?wù)劙??”宋文逸想抽回胳膊但趙迪抓得死緊,也就任他拉著,無比疲倦地說:“談什么?”趙迪看他蒼白的臉色,實在不忍,慢慢松手:“算了,你先休息下吧,晚上我來找你,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彼挝囊萃撕笠徊娇粗w迪,眼里神色很暗淡:“不用了,以后你別再找我了,我們談不到一起去的。是我自不量力,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跟我在一起?!?/br>說來說去又繞回原點,趙迪感到很無力,扶著額頭嘆氣:“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在這一點上跟我過不去。你沒吃過豬rou也該見過豬跑吧?你說的那個要求你覺得可能嗎?不光我做不到,全世界沒有人能做到,我只是不想騙你。再說你又吃什么虧呢?物質(zhì)上的東西我不重復了,感情上,不管我在外面怎么樣,你在我心里是。。。不一樣的。還不夠嗎?你非揪著這么既不現(xiàn)實又沒有意義的小破事兒跟我這兒來什么勁?弄得大家都難受。”趙迪越說宋文逸的臉色就越蒼白,看得他很不忍,但是他還是說出來了,他覺得這是明擺著的道理,怎么宋文逸就是不明白,說完了就看著宋文逸等反應。他覺得自己真的是苦口婆心了,宋文逸求求你醒醒吧。宋文逸看起來虛弱的站立都困難了,他無心戀戰(zhàn),幾乎是乞求地口氣:“趙迪,我真的不行,我真的。。。不行。你找別人吧,別再找我了?!?/br>趙迪徹底失去耐性了。他在以自己為太陽的星系里生活了23年,能做到如今這樣在他的概念已經(jīng)是毫無臉面的跪求了,偏偏遇到這么一位油鹽不浸的四季豆。他真的沒有想到宋文逸是這么執(zhí)拗的一個人,原來宋文逸的溫順柔弱都是表象,性格深處完全是一根筋,軟硬不吃。他煩躁起來:“我說你有勁沒勁?就得跟我犟是吧?你能不能醒點兒事兒?你看看你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連個房子都沒有,還跟堂妹擠人家父母的筒子樓,我愿意包你是天上掉餡餅,你還有什么可不愿意的!原來不也是這樣嗎?那兩個月你不也同意了嗎?”趙迪就不明白為什么當初仇人一樣的都12萬35萬就賣了,而現(xiàn)在明明有了感情卻千金不回頭了。宋文逸聽到這個話猛地睜大眼睛看著趙迪,這是他不能回避的污點,他和趙迪的開始是如此不堪,讓他永遠失去了說不的